位置,她现在正稳稳当当地坐着。
不愧是我,连闪亮登场的姿势都那么特别。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她居然还在罗浮,星下意识地觉得黑塔实验的第一步就失败了,时光机变成了传送锚点, 毕竟这个鳞渊境和她印象中的鳞渊境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只是星并没有暗爽多久。
因为她被人围观了, 还是一群陌生人。
她知道, 这个叫“社会性死亡”。
当然,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一定是别人, 所以哪怕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也没有想着赶紧从雕像上跳下来。
“这位......姑娘。”云骑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犹豫,似乎是在怀疑这位魁(神)梧(经)的女子到底该不该用这样的称呼。
“我劝你还是快些下来, 擅闯鳞渊境,亵渎龙尊雕像, 不敬仙舟公务人员,散播不正当言语侮辱龙尊,以及公然藐视云骑军的劝解.......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够让你直接跳过地衡司的审查, 直接进入十王司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云骑军试图把罪名说得严重一些,复杂一些, 好迫使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星乖巧地把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盯着那个云骑军看了一会,最后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来:“我......吗?”
就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还在黑塔空间站的床上躺着,而如今,她不过也只是在龙尊雕像的脑袋上坐着,骤然听到自己数条“罪名”,星还有点懵。
“那......你们是要把我抓起来吗?”
“当然,至少也要去地衡司备案,然后视情况决定你是拘留还是罚款。”
在罗浮当了许久“法外狂徒”的星一瞬间还有些不适应,一边在心里想着这种罚款算不算“工伤”,黑塔给不给报销,一边又飞速运转大脑尝试能不能让他们通融一下。
“其实......实不相瞒,我和你们的将军大人颇有交情,* 我想丹鼎司的司鼎或者小龙尊也不会介意的,我可以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来捞我......吗?”
自知在理论上不占优的星尝试说人情。
云骑军犹豫了,似乎是在思考她语言的真实性。
“你看啊,既然是亵渎龙尊,那只要他本人不介意就可以了吧。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他本人叫过来,绝对货真价实,和雕像上的一模一样。”
说到这一步,星已经把后面丹恒过来解围,云骑军自觉不识泰山,向她连连道歉的场景都脑补出来了。
只是此刻,云骑军的表情有点怪异,顿了一下然后怀疑:“......真的?”
“当然,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出生入死,月下花前,对酒当歌......我词穷了,总之就是非常要好,向来我的请求他都是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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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骑军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严肃,他眉头紧锁,拿出了自己的玉兆,有模有样地对着它说了几句话。
接着,他大吼一声:“把她围起来!”
星:“???”
龙尊......在仙舟和龙尊攀亲戚走后门也是重罪吗?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罗浮人都是这样的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可她也没有胡说八道啊!
“等等等一下!好吧,他确实偶尔也会拒绝我的请求,包括但不限于在二十度的空调房里阻止我吃第十根冰棍,阻止我把书架上所有书封面上的字都涂成黑色,阻止我抱着垃圾桶踩他的床......但这确实还不足以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这一通星自认为惟妙惟肖的陈情,不仅没有让云骑军对她刮目相看,反而......围着她的人怎么好像更多了一点,各个露出要缉拿她归案的表情。
“......和判官大人通报一声,务必封锁戒严,这个人很危险。”
星:“???”
.
“丹恒!这里有你的快递!”
一打开资料室的大门,丹恒就看见一颗圆滚滚的粉毛在自己眼前晃悠,然后不由分说地往自己手里塞了一坨层叠的箱子。
“帕姆说它们已经堆了两三天啦,不仅嫌弃它们挡了自己道,还影响列车的整洁美观,这不就托本姑娘给你带过来了!”
三月七拍了拍手的灰,然后继续喋喋不休:
“诶,丹恒,你向来是严谨到头发丝掉在地上都能捡起来的那种人,怎么还会犯忘记拿快递这种低级错误?东西还不少,你买什么了?你也掉入消费陷阱了吗?我跟你说啊这个过度消费不可取......”
刚说出口,三月七又开始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