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门的座椅上。
他暂时没有改变玻璃的状态,对蓝错和沧溟解释道:“孟庐的情况你们当时都听见了,我就不多余赘述了。这另外两名弟子,分别是彭宽和田深,他们两个是我们后面查出来的。”
“相比起孟庐,这两名弟子犯的错误要轻一些。他们这次没有泄密你们会所的计划。当然,我更倾向于是,对方这次没有找他们泄密,而非他们主观上意识到了这样做是错误的。”
“其中,彭宽曾向对面泄露过不少过往的工作计划,而田* 深则是最近才接触的,还处于信任建立的阶段,并未对会所造成实质性的损伤。”
说着,司晋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蓝错,上面条缕清晰的列举了彭宽和孟庐曾经泄露过的所有内容以及这三人是如何与商业对手搭上线的所有过程。
蓝错简单地将文件扫了一遍,幸好,一方面是因为这几人的等级都不够高,平时工作的时候一些核心内容都接触不到,一方面则是因为会所前段时间除了新业务上架一事外并不是什么大动作,他们的泄密暂时没有给会所造成什么太大的损失。
看完文件,蓝错询问司晋:“你们准备给他们什么样的惩罚呢?”
他指了指文件:“从供词上来看,他们一开始都并没有要泄露公司机密的主观意愿,更多的是被对手诱导了。”
司晋:“彭宽与孟庐重罚,田深因尚未造成实际损害可酌情从轻处罚。”
说着,他抬起眼看了蓝错一眼:“怎么,你是心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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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蓝错摇头,“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应当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若是要以并非故意而是遭遇诱导为由的话,那也只能怪他们没有足够的判断力去判别什么事是能说的,什么是别人在诱导下套。”
“而且,”蓝错抬眼看了看探视间中的三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对方在诱导的时候,同样许下了丰厚的回报,某种程度上,他们与无辜并不沾边。”
本以为蓝错是在看到他们的口供之后认为他们情有可原想要求情,没想到对方还不算糊涂,司晋点了点头,询问:“你还有什么想要问问这三个人的吗?”
他友情提示:“按照沧澜宗的规定,孟庐与彭宽之后大概率会被派遣到宗门灵矿一类的地方进行工作,在那里他们将会被没收一切通讯设备,你之后若是再想见到他会比较麻烦。”
从口供中便可以看出,对方显然是将这些小弟子们当成了消耗品。既然是消耗品,想必他们知晓的也不会太多,再问也并无什么很大的价值。
而且,他相信执法堂,在审讯方面,对方比自己更专业,再加上此前两天一夜的旁听,他不觉得若是真有什么东西,是对方审问时会遗漏的。
因此,蓝错摇头:“不用了,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想问的。”
至于见面,就更没有必要了,他不想在见面后承受对方的咒骂或是求情。
这种无谓的社交只会让人心生烦躁。
司晋的这句话本身也就是走个过场,听到蓝错的答复后,他也并不是很意外。
他站起身:“那既然没什么要问的,我便送二位出去了。”
今天除了新业务开张之外原也没什么别的安排,离开执法堂后、在食堂吃过午饭后,蓝错和沧溟便准备回家午休了。
*
一周后,会所会议室。
今天是业务上新后的第一次数据统计。
这是会所中最大的会议室,会议室中,除了所有高层悉数到场,还密密麻麻坐了不少各个部门的员工。此时,他们都死死地盯着会议室正前方的电子白板,等待着最后数据的公布。
时钟指向了九点整。
随着鼠标的一声轻响,闻宿点开了实时后台数据。
在看清数据的一瞬间,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一般。
无他,这数据实在是太漂亮了,甚至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数字还在不断地稳步上升。
作为一早就知道了数据的闻宿,在看到自己的同事们露出的这副表情后,顿时绷不住脸上严肃的表情,他一边操作鼠标全方位展示各项数据细节和这几天陆续收到的好评以及客户通过网络所给出的各种赞扬,一边宣布:“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的新业务开展得相当成功,相信只要此后我们不出现大纰漏,这项业务在未来将会成为我们会所占据主要的稳定经济来源之一。”
说完,电子白板上的画面突然一跳,变成了几张风格迥乎不同的风景照。
闻宿声音逐渐变得亢奋:“为了庆祝此次工作的圆满完成,我们老板将兑现自己的承诺,除了例行奖金之外,还为会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