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都不满意,唯独现在这个,愿意给她花钱。
逐渐的,楚燕也就乐意跟他谈了,还骗了他,说自己已经离婚了。
楚燕收了收心神,连忙又哄了男人几句。
而晚上路望回了那间狭小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都是尿骚味,不用问都知道路南德肯定又尿床上了。
见他回来,路南德立马就开始让他给自己收拾。
路望懒得理他,自己吃了自己的饭,又随手扔给路南德一个馒头,“我今天见到我妈了。”
“楚燕?她在哪儿!为什么又给我吃这个!”不管路南德愿不愿意吃,他都得吃。
路望冷笑了声,“她啊?她跟别人开房呢。”
路望说着扭头看向路南德,见路南德面容扭曲,他心里舒坦多了。
端着碗出去的时候,路望突然想起来什么:“忘记说了,爸,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路南德瞪大着双眼,“她出轨!她居然敢背着我出轨!她……她……”
路南德说着说着又喘不过气来了。
路望摇摇头笑了几声,出去洗碗了。
确实要新的一年了。
他看着外面的星空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又回到地下室,外面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地下室那扇小小的门外。
就像当初路弥住在路家的时候那间狭小的杂物间的门。
“这个贴这里!”路弥被沈谈举着坐在沈谈肩膀上,摇摇晃晃的,沈谈还故意晃了晃肩膀,吓得他哇了声,“你不要乱动!我害怕!”
沈谈仰头扶着他的腰嗯了声:“歪了。”
“歪了吗?我觉得没有啊。”路弥抱着沈谈脑袋示意他后退让自己查看贴在门上方的横联,因为往年沈谈都不会回来过年,别墅里根本没有一点年味,而别墅里的佣人也全都放假了,路弥长这么大没有过过真正的新年,以往在路家的时候他不过是个旁观者,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听着令人兴奋的信念倒计时透过狭小的窗户看着外面璀璨但转瞬即逝的烟花。
如今终于有了机会能过属于自己的新年,再加上沈谈回来得早,路弥便想拉着沈谈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搞点过年氛围。
好在王姨大概猜到他想做什么,早就准备好了材料。
两人一直忙碌到晚上,只剩下大门上的横联。
横联要贴的位置太高,路弥本来想爬梯子,哪知道沈谈直接把他举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肩膀上。
沈谈后退了一点让路弥看得更清楚,路弥脑袋左右歪了歪,“没有歪……你是不是又骗我?”
他扭头看向沈谈,见沈谈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立马就明白了沈谈肯定又是在骗自己。
路弥立马板下脸来,“你放我下来。”
沈谈“嗯?”了声,晃了晃身体,“你说什么?”
“不准乱动!”路弥立马就破功了,憋不住笑,一边笑抱着沈谈脑袋求饶,“我错啦不凶你了,快放我下来。”
“凶我?刚刚那是在凶我吗?我还以为你在撒娇。”沈谈表情一本正经,可手却不老实地覆在路弥臀部。
路弥连忙抱他抱得更紧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摔下去,听见沈谈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起来,“我哪里撒娇了……”
他明明就是在装生气。
沈谈嗯了声,“现在知道了,你刚刚凶我,总得有点儿补偿吧?”
沈谈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走,把路弥放到桌子上坐着,路弥愣了下,“你又没被凶到……要,要什么补偿?”
沈谈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倏地笑了声,按着他脑袋亲了下来。
猝不及防路弥被亲得晕头转向,直到被沈谈抱起来回到卧室的时候他都没听见沈谈说的补偿到底是什么。
一直到零点的钟声响起,外面突然绽放起大片绚烂的烟花,路弥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沈谈把他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就是最好的补偿。”
路弥愣了下,感觉有什么被戴在了自己手上。
是一枚戒指。
一枚款式十分普通的素戒。
“听说职业选手不太方便戴戒指。”沈谈说着又递给路弥一条素链,“等你去打比赛的时候就串成项链?”
路弥下意识应了句好,发愣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抿着唇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你的呢?这个……不是对戒吗?”
他没想过沈谈会突然给自己戴戒指,到现在脑子都有些懵,连烟花都没了心思欣赏。
眼前的人比烟花更值得。
沈谈笑了声蹭着他的耳垂,“等你给我戴上。”
戒指对他来说本来只是一种身外之物,如今却觉得戒指是象征。
路弥点点头,沈谈就把自己的那一枚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