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有活下来的可能,因此非常紧张。
“我记起来了!”米亚说,“部落里的马之前被咬过,是和它一样的蛇!“
玛鲁听到这句话眼睛都亮了一下,原本接近面如死灰的表情现在好看了许多。
他知道蛇是非常毒的,之前有人被毒蛇咬了祭司也没有办法,都是痛苦几天之后死亡。
但是那匹马并没有出什么事,现在还好好地活在部落里面。
祭司听了米亚的形容脸色依旧没有变好,他摇了摇头,残忍戳穿两人的幻想:“马匹的情况跟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对蛇毒的抵抗性更强。马没有事,不代表人没有事。”
“那我们能做什么?”米亚带着玛鲁跪在祭司身前,“请您看在我丈夫的份上救救玛索。”
米亚的丈夫曾经是部落强大的战士,在一次与狩猎中不幸被咬伤大动脉,最终失血而亡。
“玛索在我这里待几天,今晚没有出事,大概率不会有事。”祭司说。
两人听到立刻和祭司表示感动。
“但你们依然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玛鲁和米亚立刻表示明白,在玛鲁的搀扶下,两人一同离开。
喻羡听完全程才开口:“穆先生也是医生,可以让他一起看看吗?”
“这样再好不过,我的房间还有空余的地方可以住,你们可以今晚在这里住下,拍摄也可以。”祭司原本就想留喻羡在这里,不过是喻羡还要拍摄节目。
“金叔,你有办法吗?”等没有外人的时候,喻羡才小声问。
祭司摇摇头:“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也比较差,很难。”
他会警告米亚和玛鲁并不是在吓唬他们,而是知道存活下来才是奇迹。
“他需要对应的抗毒血清,否则现在情况再好,也无法阻止毒素蔓延。”
去医院已经证实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血清。”
两人简单聊玛索的病情时,他突然又脸色青紫,痛苦地哇哇大哭起来。
蛇毒还在他的体内带来源源不断的痛苦,情况非常不乐观。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穆执远突然说。
不仅是喻羡,祭司也看向穆执远。
他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那匹马是什么时候?大概在几个月之前被毒蛇咬的?”
祭司和两人询问情况时,喻羡听着一直在做翻译,他对情况很了解。
“已经有三四个月了,它的状况一直都还挺好。”
时间也是对的。
穆执远略微停顿片刻,最终道:“马的体内或许已经产生抗体,可以尝试提取。”
109 条件
◎“你来当我老婆”◎
喻羡对这些东西不太懂, 但是抗蛇血清什么的听起来就是非常高级的东西。
他忍不住问:“在这里也可以吗?”
婴儿的声音突然又没有了,查看后发现他的情况并不是好转,而是直接昏迷了。
“所以如果没有血清他就活不下来, 是吗?”喻羡的脸上露出不忍的神情。
他记得路过的部落人之前讨论的内容:玛鲁和米亚才刚刚失去父亲和丈夫,现在又要面临这样的痛苦,不幸仿佛一夜之间全部来了。
然而悲伤对于此刻而言更是无济于事。
“玛索的父亲是我们部落英勇的战士, 我一定会尽力的。”金叔将承诺说得像是宣言, “小少爷,我们先去看一看那匹马的情况, 是否能够抽血,我让米亚和玛鲁去询问马匹的主人是否同意献血。”
“我还需要一些材料。”穆执远说, “大量麻醉药剂、针管还有输液袋。”
他看向两位pd确认:“这些是否都有?”
“我们需要问一下。”人命关天, 两位pd立刻开始各种联系。
养马匹的地方,穆执远和喻羡是参观过的。
部落的畜牧业比农业更发达,喻羡当初只感觉这些马长得除了高低没什么区别。
现在看着高高低低的马匹,也不可能看出哪一匹之前被蛇咬过, 喻羡询问:“具体是哪一匹?”
“棕色很高大的。”族长陪着两人到达马厩,他也辨认了一会儿, 最后喊了名字,“赤王!”
然而马厩中并没有棕色的马匹做出反应。
族长无奈:“或许还是要主人过来。”
喻羡感觉这个名字怪好听的,他已经开始尝试学部落的语言, 模仿族长刚刚的发音也喊:“赤王?”
马厩中, 一批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非常健壮的马匹仰起头叫了声。
族长眼前一亮说:“就是它!”
喻羡和马黑色的大眼睛对视几秒:“你觉得呢?”
他转头询问专业人士。
穆执远作为脑外科医生,对其他门类称不上专业, 更别提治疗兽类和治疗人类其中的天差地别。
他也只能尽力去判断, 观察了马匹的舌苔, 摸遍整体肌肉的情况之后, 认为它是符合要求的。
“我不是专业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