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再知道魔主是我犹清真人的弟子。”犹清真人看着魔皇山那张一本正经的脸, 他有些想笑。
他总觉得他的二徒弟在装大人, 可犹清真人确实已经看不懂这孩子了。
“你们的师姐……人们已经忘记她了。”犹清真人转身看向晨归,“你尊敬我, 但你实在算不上喜欢我。”
“我们这对半路师徒, 反而成了彼此的唯一, 挺有意思的。”
犹清真人削去了魔皇山雕刻的脸, 他看着那些碎裂的石块掉落, 最后他对晨归说:“如果魔主有天回来了,杀了他。”
嗯??
晨归忽然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
在去特管局医院的路上,晨归拉住了丹赋圣的手, 他询问:“你是魔主吗?”
“啊?”丹赋圣不知道晨归在心里想了些什么, 他只觉得晨归问的东西很怪, “师弟你失忆了?”
“你回答我,你是魔主吗?”晨归继续追问。
“以前当过, 现在不是,魔宫都被没收充公了,哪来的魔主啊?”丹赋圣一脸懵地解释。
“对啊!你不是魔主!”晨归满心惊喜,“我没听明白!”
“你哪儿没听明白。”丹赋圣觉得自己才是没听明白的那个,他压根不知道晨归在讲什么。
“我说我没听明白师父在说什么!”
“师父不是死了吗?”丹赋圣左看右看,没有看到犹清真人,“他给你托梦了?”
“不是,只是我没意识到师父话里的意思。”晨归握住丹赋圣的双手,“只要你不是魔主,只要你不是魔主就行!”
“啊?那我确实不是。”丹赋圣还是没听明白,不过问题不大。
很快他就被晨归搂怀里了。
丹赋圣还是懵的,他没有捋清楚晨归话里的逻辑。
“对不起。”晨归轻声道歉。
丹赋圣皱眉,他将手搭在晨归的后背上,探测晨归体内的灵力。
灵力横冲直撞,相当混乱。
心魔更严重了?!怎么可能!
丹赋圣让晨归起来,但晨归不肯。没办法,他只能抓着晨归的头发强迫晨归抬头。
“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
“你等等。”丹赋圣掏出了一个本子出来,“好了,你说吧。说得详细点。”
“那你等等。”晨归把自己的回忆原原本本地交代出来了。
开车的白愉几度回头,这些东西讲出来真的没关系吗?
丹赋圣看起来不怎么在意,晨归也没用传音。
所以白愉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个,咱们车上有双镜头的行车记录仪,我能上交吗?”
正在记录的丹赋圣摆了摆手:“你随意,这是你自己的事。”
“那谢谢了啊。”丹赋圣确实还蛮好说话的。
晨归交代完之后丹赋圣还提取了一下重要信息,画了个思维导图,琢磨心魔是从哪一步开始的。
车开到了地方,白愉又一次开口:“我,我想拍个照。”
“拍什么?”丹赋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白愉指了指丹赋圣的图。
丹赋圣把图给白愉看,白愉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并且再次表达了感谢。
他们就这么一路聊着去了酉雉的病房。
“丹先生,您说您有丰富的面对心魔的经历,就连您也解决不了晨先生的问题吗?”白愉不明白。
丹赋圣皱眉摇头:“不一样,按理说心魔是需要引导的,但晨归很难释放真正的本性。”
强行让晨归释放本性会给晨归带来压力,晨归现在有心魔,他不能过度紧张。
他推门进入酉雉的病房,在酉雉床边坐下后,他冲着双唇颤抖的酉雉点了点头,随后丹赋圣询问白愉:“司琛在哪儿?先让他来跟酉雉聊吧。”他现在分不开精力。
“司琛被晨先生用树枝砸了之后就回派出所上班了。”派出所很忙,缺人手。而且司琛也不想留在丹赋圣和晨归身边,他怕晨归随时攻击他。
“噢,那玉獒呢?”丹赋圣又问。
“玉獒跟他一起走了,您忘了,您师弟也攻击了玉獒。”玉獒悲愤之下就跟着司琛走了。
玉獒表示自己绝望了,他要去派出所当警犬。
白愉提醒他,官方机构不收狐狸做警犬。
而且他们也不接受妖族做警犬,这有损妖族的妖格。
玉獒更绝望了,他表示自己要隐瞒身份偷偷去。
白愉不知道玉獒准备怎么偷偷做警犬,毕竟每个警犬都是有明确记录的,玉獒不可能混进去。
刚才白愉收到了司琛的消息,玉獒把他们派出所的一只警犬偷偷装结界里了,而玉獒化形成了那只警犬的模样,现在已经去巡逻执勤了。
他真把那只狗给顶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