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修士为了抓偷俸蟾,跑到马路上被车撞死了!”晨归跟丹赋圣分享这个新闻。
丹赋圣完美的姿势固定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向晨归:“什么?”
“修士被车撞死了,据说是大晚上被撞的。第二天早上又被乡镇公交碾了一遍,现在脸都看不清了。”晨归只觉得震撼,“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还被乡镇公交碾了?
那群孩子没吓着吧?
丹赋圣连忙看了眼公交司机的采访。
随后丹赋圣分出了几丝灵力去安抚公交司机,又从公交司机的记忆里找到了那些乘客。
善后还是必须做的。
丹赋圣现在是个善良的魔主。
出门之后,丹赋圣发现大家都在看这个新闻。
丹赋圣拽着晨归去了白愉那边:“你知道点什么不?”
“我和交通部门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能知道什么?”白愉也只是吃瓜,“我听说那辆摩托的发动机很粗糙,可能是老式发动机改装的,甚至可能是自己弄的。”
丹赋圣第一个作品还有点粗糙。
“就这么个玩意儿,压死了一个修士,太离谱了。”白愉一边摇头一边说,“估计这事儿过后就要狠抓乡镇的摩托车问题了。”
“就没可能是蓄意报复吗?”丹赋圣问。
“哪有这样的蓄意报复?”白愉笑着问,“先自制一个摩托车,然后扔个偷俸蟾吸引他,最后开车把他碾死?没这样的。”
丹赋圣满脸不解。
“有时候生活就是会比我们预想的要更荒诞。”白愉坚信,生活是任何单薄的故事情节都没法比拟的。
艺术不一定高于生活,但是生活很多时候比艺术更精彩。
“倒也是。”丹赋圣不再问这件事,他转头开火做饭去了。
这个事不可能永远瞒着晨归,但是丹赋圣必须自己掌握信息,不能把主动权让出去。
司琛那儿给的信息实在有限,毕竟霄国的事他们也管不着。
霄国的过渡还算平和,如今霄国大部分资料都在官方的档案库里。还有就是他们的宫殿和……丰命熠的墓穴。
墓穴他压根不知道在哪儿。
怎么办呢?
丹赋圣有些愁,他这样一个不会拉帮结派的好人,注定事事艰难。
丹赋圣闭上眼,等待他的并不是黑暗。他眼前是一个新地方,只是这个新地方的视野有些矮,它只能看到一双拖鞋。
“这半个月暴晒,我皮肤都快成碳咯。”女孩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她低头看到了脚边的狗子,弯腰将狗子抱起来,“大宝儿!想妈妈了对不对?!”
狗子蹭了蹭女孩的脖颈,它的眼神却落在了沙发上的一本书上——《霄国墓葬史》
等女孩打着电话离开,狗子连忙翻开那本书,一页一页看下去。
然后它发现这本书纯讲习俗演变,不讲具体位置。
狗子相当人性化地叹了一声,随后它眼中蒙着的黑色雾气也随之消散。
小狗再次恢复了纯粹的模样,它有些懵地看了眼周围环境,随后便趴在书上睡着了。
与此同时,无数的禽鸟走兽的眼中都蒙上了一层若有似无的黑雾。
丹赋圣在海底一边做饭一边哼歌。
晨归问他:“我在旁边帮你打下手?”
“我可以啊。”丹赋圣又捧着晨归的脑袋亲了一口。
“别把我当小孩。”晨归看着丹赋圣高兴的样子,又忍不住问,“你……很开心吗?”
“开心,因为我发现小动物们都愿意跟我做朋友。”丹赋圣说。
晨归点头嗯了一声:“你一直都很受欢迎。”
随后他一声不吭地帮丹赋圣择菜。
丹赋圣欢快地跑来跑去。
晨归把一篮子四季豆给了丹赋圣:“所以那个摩托车不是你的对吧?”
丹赋圣:“……啊?”
“你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学过。”晨归说,“而且这几天你的情绪出现了很微妙的变化。”
“师弟,你怀疑我会让我伤心的。”丹赋圣低垂脑袋,看起来无比可怜。
“你有事瞒着我。”晨归可以肯定了,“你没有嘲讽我,你在装可怜。”
正常情况下,丹赋圣会嘲讽晨归的脑袋有问题。
丹赋圣:……
啧!他就说他讨厌这个混蛋师弟间歇性敏锐的洞察力。
“跟我有关?”晨归问。
丹赋圣只能点头。
“死的那个是好人?”
丹赋圣摇头:“我确认过的,杀过人,有相当诡异的癖好。”
“他死在旧霄国的地界,所以是跟我的父母有关?”
丹赋圣没有动了。
晨归却再一次确定:“看来是与我的父母相关了。”
“别继续问了。”丹赋圣打断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