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的手给他一牙签。
“啊!”丹赋圣捂着胸口假装倒下。
“师兄啊!!”应忘忧再次把晨归贴在丹赋圣胸口。
晨归:【唉……】
【叹什么气啊师弟?】
【咱们这算个什么师门啊,明明除了师姐以外,剩下就是这世上年纪最大的前三名了。】晨归很无奈,【可这算个什么德行。】
【你觉得我这样可爱吗?】
【可爱。】晨归摸了摸丹赋圣的脸。
【得了,你也差不多。】丹赋圣觉得晨归也就是乍一看像个正经人,仔细瞧瞧也挺抽象的。
丹赋圣想要揉搓晨归,可他很快就被犹清真人拽走了:“你都没工具,你想做什么?走,把身体弄回来。”
“疼吗?”丹赋圣可怜巴巴地望着犹清真人。
“塑骨生肉能不疼吗?要人命的疼。”犹清真人甩了甩丹赋圣,“你身体被烧干净的时候不疼?”
“疼啊。”
“那不就得了,差不多的疼。”犹清真人笑了笑,“你还怕疼?”
“怕诶。”丹赋圣搓了搓手,做祈祷状。
“那我到时候给你拍拍背?”
“可以吗?”丹赋圣看起来格外可怜。
“当然可以!哎哟我的宝贝徒弟!”犹清真人又揉了揉丹赋圣,“这么多年过去了,撒娇功力不减啊。”
“当着别人我可不撒娇,我希望师父你多喜欢我一点,可以吗?”
“徒弟诶!!”
“师父!”
“徒弟诶!!!”
应忘忧和晨归远远望着。
“师弟真厉害。”应忘忧感叹。
晨归感觉自己头顶被一大滴水给砸了一下,他抬起头:“师姐,你哭了?”
“我能不哭吗?师父那老东西!什么叫‘你还怕疼’?”应忘忧擦了一下眼泪,“怕疼还不行吗?感情不是他养的,他不在乎是吧?”
“师姐……”晨归拽了拽应忘忧,“别哭了。”
“你不难受吗?”应忘忧问他。
“我难受,回头取骨还得再痛一回。”晨归垂下头,他抽象的眼睛里也积蓄了泪水,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可他自己也不当一回事。”
“哎哟,小师弟,你哭得比我还夸张,别难过了。”应忘忧转头又给晨归擦眼泪。
犹清真人炼体的速度是很快的,不过一个下午,丹赋圣的身体就回来了,在塑骨的时候,犹清真人直接取了一截,免得丹赋圣还得再疼第二回。
得到新身体之后丹赋圣直接跑着扑进已经变回人形的晨归怀里了:“师弟!!”
“师,师兄。”晨归有些懵。
一旁的应忘忧面无表情,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有了对象忘了师姐。
结婚了,有爱人了,她这师姐和师父已经成了他所在意的第二梯队。
第二梯队就第二梯队,她还不稀罕呢。
应忘忧双手环胸,转过身去。
“师姐。”丹赋圣注意到了应忘忧,“痛诶。”
应忘忧的尾巴甩了甩,她坚持了三秒,最后还是破防了。
“谁让你这么折腾自己的?!”应忘忧掀开丹赋圣的上衣看了一眼,“身上没破皮你就知足吧,你这衣服也太粗糙了,新长出来的皮肉这么脆弱,哪能这么折腾。”
“倒也没有脆到那种程度,我好歹是个修士。”
“换件鲛纱的。”应忘忧从储物器里拿出一件褂子,这窄袖褂子像是被应忘忧托在手心里的一片云似的,轻薄得如烟如雾,可这衣服却不透。
衣服本身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只是随着应忘忧展开的动作,这衣服上似有莹白的光华流转。
“嚯!好高级的鲛纱!”丹赋圣也会织,织出来的布料也挺唬人,但最好的鲛纱还得是从鲛人手里出来的,“这个就给我了?”
“本来就是给你的!还有晨归!晨归也有一套!”应忘忧又拿出一件来,那件的版型更挺括,“你俩人是结婚了没错,但你们跟我和师父可没分家,别一天到晚就两个人凑在一起鼓鼓秋秋的,有什么话当着我和师父的面不能说吗?!”
“那哪能一样啊?我和晨归算是一个小家庭,有些私密的话就得两个人说。”丹赋圣笑了笑,他搂着他师弟多少有点调戏的意思,他可不敢这么对师父和师姐。
“你俩算什么小家庭?你们就两个人,偶尔睡个觉而已,以前怎么过,以后还得怎么过。你们又搞不出孩子,家什么庭?”
“谁说没孩子,不早就有孩子了吗?”丹赋圣把手中一小截白骨抛起又接住,“孩子都长大了,是时候送他去闯荡喽~”
“诶!丹赋圣!”应忘忧皱眉喊了一声。
丹赋圣往玉獒的房间走,听到声音转过头又安抚:“不过师姐您说得对!咱们师门是个大家庭,回头还得齐心协力把老头子养大!”
说着,他又抛了一下骨头,跑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