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不好意思啊。”
覆冢:“唔唔唔!!”
“他在骂你吗?”晨归问丹赋圣。
“他说‘陛下英明’。”丹赋圣继续喝茶,“诶,师弟,你觉得丹烈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网络上挑起矛盾很容易,但现在世界上少有真正会孤注一掷的个体。”晨归说,“大多数人只是想正常过日子,咱们那个年代闹得那么凶,是因为一大部分人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说到这,晨归顿了一下:“他不会想让人的日子过不下去吧?”
“不好说,只要他还在,谁知道他脑袋瓜里会冒出什么念头?”丹赋圣从储物器里掏出两个卡通眼罩和两对耳塞,“咱们先休息吧,等睡醒了再问。”
覆冢不断地扑腾,他很想质问丹赋圣这个魔主怎么能做出如此畜生的勾当,可他说不出话来。
丹赋圣和晨归还真特么戴上眼罩和耳塞睡了一觉,睡醒之后丹赋圣伸了个懒腰,把床收回储物器,随后他又掏出自己的练功服和软剑来了一套太极剑,最后他和晨归一起合力做了一顿饭。
吃饱喝足并且消过食后,他终于让血傀停下了动作,并且把覆冢嘴里塞的东西给取出来了。
覆冢的眼神像是要把丹赋圣千刀万剐,可他嘴上依旧在笑:“多谢魔主留我一命。”
“别装了,我就问一句。”丹赋圣懒得听这混蛋的恭维,“你为什么会被丹烈操控,你有那么相信丹烈?”
覆冢这次没有隐瞒,或者说他不敢隐瞒,他怕丹赋圣又把他吊起来抽。
丹烈现在压根就不是正常人,覆冢当时是跟丹烈谈合作去了。
丹烈想要世界大乱,而覆冢想要趁着大乱给自己捞点权势。覆冢可以帮着丹烈推动,但是所有的业债必须由丹烈来背。
晨归不太理解:“权势?你一个修士,要权势做什么?”
“悟道啊。”覆冢说。
晨归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悟道和权势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这世上很多的事,有了权利,自然也就能接触到了。”覆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丹赋圣,“陛下是魔主,对,他是个非常好的领导者。他从来没有像那些魔族那样去盘剥过魔族子民。”
“可他能用的钱少吗?魔皇山,魔宫,建立圣城,哪一样不要钱?”覆冢问,“陛下不去抢,也多的是人给他上供。”
“这还只是最浅显的好处,您二位看看犹清真人,他缺天材地宝吗?不缺,他什么都不缺。”覆冢双手环胸,“我一旦有了权势,那剩下的就都好办了。我是为了那个名头吗?不是啊,我是个修士,我要那个破名做什么?”
“关键是名声底下的东西!”覆冢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
他是没有心魔的,他也知道在高位,除了好处,还有无尽的风险,可这些风险何尝不是修行路上的磨砺呢?
“如果陛下您一辈子都只是犹清真人的弟子,您能有如今这样的心性和修为吗?”覆冢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真那样,说不定您现在的修为还比不上耀灵真人。”
“我是为了我自己啊,这没问题吧?”覆冢说到这儿,脸色又一变,“只是这回我被丹烈给坑了。”
“他找我商量,让我做个更大的统领,统领那些拿到‘好处’的新魔族,我心动了,但我怕承担业障,毕竟那些说白了都是普通人。”
覆冢是个自私的官迷,他自己也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这样的覆冢反而不像丘垌北他们那样看不清,他可太明白魔族和人类没啥区别了。
“无故杀害普通人,那业障是真要命的!”覆冢说到这儿,咽了口唾沫,“我就是不想担责,结果丹烈说他身上已经背了很多业障,只要我能帮上他,他愿意用法子把我身上的业障弄到他身上去。”
丹赋圣和晨归对视一眼:“霄国的法子?”
晨归父母就替霄国皇帝背了业障。
“对,我修为不如他,在转移七魄的时候太疼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覆冢按压自己的额头,“等醒来我就看到自己拿着一把长矛捅了丘垌北。”
“诶,你之前说丘垌北的命和无数人类的命共连了?现在丘垌北真带着他们一起死了?”覆冢的表情有些惊恐。
那么多人命,他未来的劫还过得去吗?
覆冢折腾玉獒是钻了空子,他只是把玉獒的情劫对象带到了玉獒面前,说白了,这是玉獒自己的事。
大多数时候覆冢都会躲着业障走:“陛下!我不敢杀人的啊!”
“我知道,你也就这点好了。”丹赋圣摁住额头,“丹烈这是多恨你啊,巴不得拉着你一起死?”
“谁知道?!我和陛下您的关系也一般,按理说他也不该嫉妒我啊。”覆冢也愁。
“他就是纯粹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