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听到后来,闻逆川竟然噗嗤了一声,他被气笑了。
谁派他来的?真是可笑,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都是他对谈煊那泛滥的同情心作祟,才会让他做出如此荒谬之事。
别说一年前刚重生回来的闻逆川了,或许在去草原之前的闻逆川,都不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闻逆川闭了闭眼,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我若说,我是担心大人夜行出事,大人是不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说完这句,他全都明白过来了,谈煊出门夜行都是幌子,为的就是把他诈出来。只因他之前过问案子,实在是太可疑了。
这就恰好解释了他能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王府,然后被精准无误地逮到。
谈煊正想说什么,不料又再次被闻逆川打断。
“大人,你真觉得我是哪里过来的细作,不如就现在吧,了结了我。”闻逆川说道。
这话显然是气话,闻逆川惜命得很,但当他自己说完的时候,都被惊了惊,原来在面对谈煊的时候,他竟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谈煊闻言,也嗤笑了一声,少年王爷被激怒了,说道:“闻逆川,是你要男扮女装进王府的,是你答应替我解蛊的,如今招惹了我,又想这般轻易抽身?”
下一秒,闻逆川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一轻,被人横抱了过来,只见谈煊一个健步放回走。
入王府,进主院,然后直奔主卧的房间而去。
谈煊力气之大,闻逆川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窝在谈煊的怀里,就像一只等待被宰的小白兔。
一路上还见到了守在门口的赵勇,赵勇还是像往常一般毕恭毕敬地行礼,可谈煊视而不见,一阵风似的就从他身旁掠过了。
砰,一声巨响,主卧的房门被粗暴地踢开。
谈煊跨进门,走了几步,而后把人抛到了床上。
闻逆川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闷痛,反应过来的时候,谈煊已经压上来了。
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的条状绸缎,闻逆川只觉得手腕一紧,被彻底束缚住了。
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谈煊这是要把他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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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逆川破口大骂:“谈煊、谈煊,你要干什么!你个变态!你要干什么!”
可谈煊恍若未闻,把困住他的手拉得更紧,而后,双手轻轻一兜,把他的身体翻了过去。
谈煊的呼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粗,连说话都一顿一顿的:“闻逆川,你不许骗我,你也别想着逃跑……”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只不过,原本的谈煊用了更为温和的方式,把人从偏院拐到主院,又把人带去草原,到最后他自己也发现,闻逆川与解蛊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他好像就是迷恋那具躯体,尽管他是个男子,不符合传统的方式
可谈煊不在意,他想着这样慢慢把人哄着,闻逆川自然会变得老实了。
可谈煊还是没忍住,装了这么久,终于暴露了本性——
他想把人绑起来、关起来,让他不能乱去见什么京中的朋友,他想让闻逆川臣服,不再对他说谎话,他还想每天晚上,在这具身体上索取更多……
收回思绪,闻逆川已经被压得死死的,只能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展现在他的面前,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他好像哭了。
“谈煊,你、你好过分……”闻逆川抽泣着。
一边心疼着,可更多的却是,谈煊从中获得了扭曲的快感,这个人终于不能逃跑了。
他伏下身来,用手轻柔地摸了摸闻逆川的脸颊,确实湿了一片,他哭了。
而后,他在凑到闻逆川的颈间,耳语了一句:“小川,本王哪里对你不好了?”
此时的闻逆川被压得难受,他想起了戚云贺的话,他后悔没有听话,他后悔没有逃跑,他后悔当初的自己竟然对谈煊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到底还是太天真了,到底还是他根本不了解谈煊。
此时什么查不查案子的,闻逆川也不想考虑了,他只想到一个字,逃。
于是,他呜咽着,说话断断续续的:“谈煊……你答应过我,若是我替你解蛊,你就会放我走的……”
“嗯,当然,本王不会食言,”谈煊不徐不疾地说道,“可在此之前,你若是再骗我、再想跑,可不能轻饶你了……”
“而且,我现在,好像蛊毒又发作了……小川,拜托你忍一忍,替我解蛊吧。”谈煊说这话的时候,异常地冷静,就算不是苗疆人也能听出来,根本不是蛊毒发作的模样。
说完,谈煊冷着脸,把闻逆川的衣物扒了个精光,他伸手而去,顺着白乎乎的长腿一直摸到了脚踝,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