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则握着他“精心挑选”下来的器具。
闻逆川瞪圆了双眼, 不能动弹的身体,反而触觉异常敏锐,房公公那只干瘦的手掠过他的皮肤, 他的身体随即一僵, 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在抗拒。
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是一个中空的圆柱形竹筒, 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你要干什么……!”闻逆川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他是真的害怕了。皮肤细细密密地神经传来一阵又一阵地痒感,让他心里难受得发毛。
那是之前谈煊把他囚禁在三尺之地,把他束缚在床上,压在身下完全不同的感觉。
面对谈煊,他更多的是不解、是委屈,还有一丝不被理解的不甘。而如今,面对这个瘦骨如柴,好似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的房公公,他只剩下抗拒和恶心。
“这个?”房公公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没见过呀?”
还没等闻逆川回话,他又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昏暗的空间里,他接着说道:“那是用来套住你前面的,让你无法释放。”
闻逆川闻言又是一惊,他自诩在苗疆巫蛊秘籍中见到过不少不寻常的东西,可这违背正常生理反应的东西,他还是头一回见。
这么想着,闻逆川的身体抗拒地挣扎了起来,让房公公好几次尝试下手,都没有机会。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一阵又麻又热的感觉从腿部传来,原来是那房公公拍了他一巴掌。
“贱货!”房公公骂道,“杂家今天必要把你玩死不成,然后把你阉了,再送回谈煊身边,哈哈哈……”
闻逆川瞪红了双眼,咬着牙,恨不得扑上去把这人撕碎,可被手脚四肢都被束缚住了,让他既愤懑又无奈。
然而,下一秒,房公公却缓缓站直了身子,手也从闻逆川的衣摆中抽了回去。
“不想被弄是吧,”房公公忽然冷笑了一声,“杂家自有办法,让你到时候跪下来求我弄你。”
说着,他背着手转身,似乎是对着铁门地方向招呼了几下。
很快,嘎吱一声,铁门被打开了。
进来了一个牛头,只见房公公在伏在那牛头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牛头点头后又再次出去了。
房公公看着牛头出去后,背着手踱了几步,而后停下来,满眼期待地转身看向身后的闻逆川,他说:“杂家最近炼了一种新药,正愁没人试试呢,然后你就自己跑过来了,这不巧了么,对吧,公子哈哈哈……”
房公公阴晴不定,一会儿怒目痛骂,一会儿又放声狂笑。
闻逆川深吸一口气,绝望地闭了闭眼。
很快,得了指示方才出去的牛头回来了,手里那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个陶瓷小罐子,罐子开口的地方,还有一个红色的塞子。
房公公一手抓起罐子,摆摆手示意那牛头出去,而后一面缓缓走向闻逆川那边,一面用手拔出塞子。
“杂家前段时间炼的催情散药效都不够稳定,如今倒好,有你一个现成给试药的,倒是让杂家多了几分信心。”房公公说完,已经走到了闻逆川的床旁。
他伸出一只手,拇指和食指仅仅捏住闻逆川的下巴,用力一抬,闻逆川被迫张开了口。
可闻逆川依旧挣扎着,头两边乱甩,可没想到,这房公公看起来虽然瘦弱,但力气竟然奇大无比。
“如若你不想杂家把你的骨头捏碎,就不要再乱动了。”说完,房公公把瓶口对准闻逆川的口用力一倒扣,里头灰黄色的液体尽数被灌进了闻逆川的口中。
边灌药,房公公边用力把闻逆川的下巴抬高,仰头的姿势几乎要同身体垂直,只见闻逆川被迫地喉结一直上下滚动。
房公公嘴角勾出了一个弧度,这药水他是吞下去了。
最后,闻逆川吞下去了大半瓶,还有一些由于他挣扎不止,从嘴角处流了出来。
直到瓶子里一滴药水都不剩的时候,房公公随手一抛,那陶瓷罐子落到地上,碎成了两半。
被人灌药的感觉十分不好受,闻逆川几乎是在窒息的边缘徘徊,他大口大口地穿着气,一抬眼,对上了房公公满意的神色。
苦涩的药水还在舌尖上打转,还隐隐从喉间反处一丝热热的辛辣感,他说不出是怎样难喝的味道,但此时此刻他更担心的,是那来历不明的药水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到底会起怎样的作用。
“小公子,方才你的嘴有多硬,药效起来之后,你就会有多狼狈,你到时候可别求着杂家帮你呀,毕竟你手脚都不太方便。”房公公说着,不慢不紧地回头。
他正欲在那面满是器具的墙上继续挑选折磨闻逆川的凶器,谁料一转头,如铁笼一般的门外,立了一个牛头,不偏不倚地杵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