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是师傅的囊中之物,岂是你想拿就拿的。”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争个不停,期间那官兵三番四次地打断,想要快些解决,早点儿息事宁人,谁料,这看起来简单的失窃案子,竟然比沼泽还要混浊,还越吵越不明白了。
最后,他也绝望地靠在一旁,一个小喽啰还贴心地给他搬来一张椅子,让他坐着歇息了一会儿,一旁还有个懂眼力见的,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扇子替他扇扇风。
可刚坐下来没多久,忽然,一个人从外头进来,凑到那官兵的耳畔,不知道说了什么,把人直接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你说什、什么?!”
“可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那小喽啰好像也被吓得不轻,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李大人和那个朝廷来的大官,正往咱们镇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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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那官兵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到底是哪里的大官呀?”
“听说是朝廷派来专门南巡的,”那小喽啰似乎也不是很清楚,挠了挠头,又说,“姓李。”
姓李?
朝廷那些叫得上名字的大官,他多少都知道些,可姓李的,他确实没听说过……或许,只是以讹传讹,可能来人不过是个普通的南巡官员罢了。
可即便如此,边南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镇,怎么入得了南巡李大人的视线呢,毕竟,他南巡的时日也是有限的,不可能照顾到所有的地区,所以基本上都是去那些“要害之地”,这突然一下说要来边南,属实让人猝不及防了。
这么想着,那官兵不敢松懈,先是对着扇扇子那人吼了一句“别扇了”,然后目光径直转向争论不休的两人。
他刚要过去制止两人,忽然,门外一阵大动静,彻底让里头的人噤了声——
“李大人到。”
又是李大人,一时间,那官兵都不知道指的是哪个李大人。
但他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出门迎接去。
他先是看到一双皱巴巴的靴子下马车,而后看到一个小个子戴乌纱的人后,不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家的那个李大人呀。
他赶忙上前去迎接。
谁料,只是转眼的功夫,后面也跟来了一辆马车,跟在马车旁的还有一个骑兵一般的人物,面容严肃。
“大人,里头出了点事儿……”那官兵还没来得及接上一句,结果就被自家李大人揪着衣袖一同往身后刚刚停稳的那架马车小跑过去。
“愣着干什么,快跟我一起去接南巡大人。”
说着,两人一肥一瘦,一高一矮,疾步过去,帘子一撩,从马车里竟然出落了一个少年模样的人。
少年没穿官服,而是一席黑衣,黑发银冠,冷峻的神色挡不住那张俊美得没有缺憾的脸,身上的气质好似刚刚褪去张扬,成熟但不老成。
那官兵一时看呆了眼,他以为能做到南巡大人的位子,定是个胡子拉碴、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谁料,竟然是个少年,还是个美少年。
好英俊,好年轻。
那官兵呆着没有行李,被他旁边的李大人踹了一脚,咬着牙提醒道:“还不快给南巡大人行礼。”
他如梦初醒一般地回过神来,小心地看了那美少年一眼,而后如捣蒜一般地点头:“见、见过大人,小人乃边南衙门当差的,有幸见过南巡大人。”
少年明显没多少兴趣,垂着的眼眸里藏着淡漠,但嘴上还是礼貌地回了一句:“鄙人李怀川,幸会。”
说完,他错身而过,如一阵风一般从那官兵面前掠过去了。
那个美少年叫李怀川啊,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南巡李大人。
此时,耳边已经传来了边南李大人一个劲儿地套近乎——
“李大人里边请,您看,咱们都姓李,也算是一家子了,哈哈哈哈……有缘、有缘。”
“大人这次周游奔波,我特地给大人安排了咱们边南镇上最有特色的客栈,里头能听小曲儿。”
眼看人就要进去了,那官兵猛然回过神来,赶忙追了上去,趁着两人还没见到内堂那帮人之前,先把自家大人拉住了。
被拽住衣袖的边南李大人自然很不爽,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可那官兵面露苦涩,恨不得把他耳朵掰过来讲明白。
“大人、大人,里头有个案子,还、还没办明白……”
“哦?”李怀川先一步停了下来,少年幽幽的目光看向身旁的人,问道,“看来大人有案子要办了。”
“诶,嘿嘿,都是些小案子,”边南那位冲着身旁的官兵使了个眼色,问道,“怎么样,是什么样子,你看咱们南巡大人也很关心。”
“一桩失窃案,东西也已经找到了,只不过……”那官兵讲到一半,被自家大人打断了。
“东西都找到了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