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慢走!警视正长官!!”又是五人异口同声的呐喊。
“……”小田切敏郎觉得他再不离开就要被震晕了。
昭裕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笑得很开心。
松田阵平瞥见了,立刻凑过来:“笑什么笑,你就在旁边看我们的笑话是吗?”
“不,怎么能是看笑话呢?”昭裕仰着头,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侧脸上,美好至极,“小田切警官不是说了吗,这是年轻人的精气神。”
“小田切……”刚松了一口气的萩原研二顿时又紧张起来,“刚才那位该不会是刑事部搜查一课课长小田切敏郎吧?!”
“就是他。”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合力把他们刚才丢在走廊中的慰问品提进来,听到萩原研二和昭裕的对话,金发黑皮青年眯了眯眼睛:“能让小田切警视正亲自慰问,我现在倒是更好奇昭裕你的身份了。”
“不方便告诉我们的话就算了。”伊达航体贴地补充道。
昭裕摇头:“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父亲是警视厅副总监白马利兵卫,算是小田切警官的上司。他最近正好去大阪出差了,不在东京,小田切警官应该是受我父亲所托。”
松田阵平:“警视厅副总监?”
萩原研二:“白马利兵卫?”
伊达航:“小田切警官的上司?”
降谷零:“哦~原来昭裕还有这么可怕的背景,我们以前完全不知道。”
昭裕莫名感觉气温降低了好几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唯一没有起哄的诸伏景光笑道:“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只要昭裕平安就够了。他是不是警视副总监的儿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说的也是。”萩原研二第一个释怀,“反正我还是考不过小昭裕。”
伊达航暗自发誓:“看来我要更努力才行!”
只有松田阵平攥紧了拳头,害得昭裕好一阵担心。他估计要不是自己目前负了伤,松田阵平绝对要跟他打一架。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会受伤?”不同于咋咋唬唬的四人,降谷零虽然也有点闹腾,但在关键时刻他向来很冷静敏锐,“那个绑架犯的身手貌似根本比不过你吧?”
昭裕一边感慨于降谷零的敏锐,一边神色如常地解释:“训练是训练,真遇到那种情况我还是忍不住有点紧张。何况我也担心他会伤害到其他人,有点束手束脚。”
降谷零认真地注视着他,似乎要从微表情中辨认真伪。
昭裕卧底生涯比拥有三面人生的降谷零还要长,应付一个还没有接受过卧底培训的青涩版降谷零实在太易如反掌了。
降谷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只好姑且接受了昭裕的解释。
“对了,小昭裕。”萩原研二忽然说,“你期待已久的校内足球大会刚刚举办哦~我们五个人都参加比赛了,超英姿飒爽的!”
“对!”松田阵平迅速加入讨论,神采飞扬绘声绘色地跟昭裕讲述校内足球大会上鬼冢班是如何勇往直前、八面威风、所向披靡地把其他班踢得落花流水。
昭裕早知结果,明知故问:“好厉害,所以英勇无敌的鬼冢班得了第几名?”
“呃……”
大家瞬间卡壳。
呵呵,如果不是他当年也参加了足球比赛,亲手捧过了第三名的奖状,他差一点就信了呢!
萩原研二不好意思道:“非常抱歉,明明是小昭裕你期待了很长时间的活动,结果不但没有参加成,我们怀着为你带来奖杯的心情比赛,却……”
伊达航同步垂眸:“都怪我,如果我当时传球再稳定一点,降谷绝对能多进一个球。”
“怎么能怪你呢,班长?”降谷零面色沉痛地摇头,“最终屈居第二是我们所有人努力的结果,如果一定要分责,也该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
昭裕:“……”
降谷零刚刚说什么?
他们得第几来着?
是第三还是第二?
他是耳朵坏掉了吗?
所以说没有他参加的校内足球大会反而取得了更好的成绩,他竟然是去给鬼冢班拖后腿的??
“昭裕,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诸伏景光一边给他剥橙子一边问。
昭裕身体向柔软的枕头和被褥中沉了沉,还没从痛闻鬼冢班错失第三的噩耗中缓过神来:“医生说我还要修养几天,不过我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
诸伏景光笑了:“嗯。”
“到时候我们给Akira开一个庆祝出院的party吧?”萩原研二提议,“刚好可以趁此机会和隔壁的女警们联谊。”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萩?”松田阵平没好气道,“大病初愈,谁会想去那么吵闹的场合?”
萩原研二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又没问你。你觉得怎么样呢,小昭裕?”
昭裕笑得很开心:“到时候再说吧,也许鬼冢教官根本不会给我们休息的时间。”
“啊啊啊,昭裕你怎么能说这么残忍的话?!”
“鬼佬不至于吧??”
“救命啊,我想和小姐姐一起去K歌!”
病房内外萦绕着快乐的气氛~
……
其实昭裕早该在几天前出院,他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胳膊仍然抬不起来外,与健康人无异。
但白马利兵卫近期仍在大阪,受他拜托照顾昭裕的小田切敏郎要求医院务必等到他完全恢复再批准出院。
就这样,昭裕又在医院待了几天。
住院部的医生和护士小姐们都对这个被绑匪劫持又被警方狙击手击伤的弟弟颇有好感,甚至母爱爆棚地自发准备了很多小吃和零食,时不时就会送到昭裕的病房,甚至还有小姐姐给他总爱心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