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蓝佛朗克你好,我是安室透,刚加入组织的新人,擅长情报搜集,您有任何情报方面的需求都可以吩咐。”金发青年满面笑容。
“蓝佛朗克前辈,我叫绿川光,是一名狙击手,最大狙击距离750码,您可以放心把任务交给我!”蓝色猫眼的青年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微笑。
昭裕:“……”
毁灭吧!这个组织没救了!!
……
策反这个时候的白马昭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将他包装成零组的执行人降谷零还是做得到的。
何况他们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白马昭裕冷毅外表下隐藏的温柔的内心,也更清楚做那些肮脏的事情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心理负担和压力。
降谷零自认为成熟的他更能调节情绪,于是和诸伏景光一起搭档蓝佛朗克,包揽了蓝佛朗克的大部分工作。
有时候昭裕都忍不住怀疑,这俩同期真的是警察吗?他们别也是组织派去公安系统的卧底吧??
朗姆和琴酒倒是对他们这个古怪的三人组合很满意,琴酒更是几次用欣慰的眼神注视着昭裕,颇有一种孩子终于长大,知道给组织干活了的感觉。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爆裂物处理班呆了几天,解决了几个厉害的炸弹犯,便另起炉灶调查起乌托邦和桑娇维塞。
但这时的桑娇维塞不知为何并没有控制乌托邦,他们顺便将乌托邦一网打尽,驱逐出日本,并逮捕了三名头目。
伊达航找了个机会让组织“迫害”了一下,顺理成章介入公安针对组织的行动,接任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联络人,也成为执行人白马昭裕的担保人。
警校组五人在不同的部门不同的战场为了一个相同的目标努力,组织覆灭近在眼前!!
而昭裕,也在同期们毫无所求的包容和照顾中再一次选择了光明。
他开始尝试着在与FBI接触的过程中释放善意,为FBI卧底赤井秀一提供帮助。
他之所以选择FBI,是因为这些美国人显而易见比日本人更开放,他们不在乎同伴的过去,利益所向之处就是他们的天堂。
然而这一举动却让昭裕的同期们破防了!
“明明是我先来的,相识也好,在组织重逢也好,还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努力也好。”降谷零认真地控诉着昭裕,“为什么最终你却选择了赤井秀一?!!”
昭裕:“……”
不是,朋友你好像错重点了。
他还没来得及感伤他们的身份之别立场之差,就被降谷零的控诉搅和得焦头烂额。
“Zero,不,降谷警官,我想你还没有意识到,”昭裕后退半步道,“我是蓝佛朗克,组织卧底,从一开始接近你们就别有用心。”
他继续后退,
然后——
昭裕冷不丁地撞上了一个人,他回头,发现是诸伏景光。
“Aki!”诸伏景光比降谷零表现得还夸张,“说什么别有用心,难道我们就不是了吗?”
昭裕:“?”
“其实我们当初在校门口遇到你的时候就认定你是我们一生挚友,所以才会跟你搭讪。居然用那种老套的搭讪词,还不顾及你的心情,这种行为和欺骗有什么区别?”
昭裕:“??”
诸伏景光继续说:“所以我们都是卑劣的人,没有谁比谁高贵谁比谁纯洁,我们活该当一辈子的挚友!一起在黑夜与白日交错之际发烂!发臭!”
昭裕:“???”
诸伏景光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降谷零干脆掏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文件,一字摆开摊在桌子上:“这是《零组执行人白马昭裕身份证明》《执行人工作月报》,还有《白马昭裕与白马利兵卫亲子鉴定报告书》,《乌丸集团EL计划说明书》……全部都是我们背着你做的,要打要骂都随便你。”
昭裕真心觉得他的同期们遭受影视剧荼毒太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他被他们夸张的操作搞得哭笑不得。然而笑着笑着,他的眼圈竟然真的红了。
什么嘛……
他这种烂人究竟有什么资格遇到这么多又善良又包容又强大又可靠的朋友们?!
难道他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吗?
“没有拯救全世界。”
组织被国际刑警组织取缔后,昭裕以执行人的身份获得了特赦,继续做着自己的公安警察。
在某一天下班之后的社畜酒局上,松田阵平喝上头了,这么对他说,
“但你拯救了我们!”
“Aki,你是英雄!”
Aki,你就是白马昭裕,是白马利兵卫的长子,白马探的哥哥,警校组的挚友。是肩负着民众期许、长辈期望、朋友期待的公安警察!
你永远是你自己。
你是英雄。
……
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降谷零他们醒来的时候,现实中不过才过去了六七个小时。
但那些经历太真实,真实到让他无法假设那只是一个梦。
更何况因为在降谷零记忆的最后,他们正团聚在白马家,和白马利兵卫还有白马探一起为昭裕庆祝生辰。早晨从会议室的桌子上醒来时,降谷零的嘴角还挂着笑容。
“Zero你快看……”诸伏景光率先发现问题,“你的肩膀处好像有东西……”
降谷零拉开衣领,将自己的左肩暴露出来,这下他们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是一枚纹身样的图案,上面画着繁复的魔法阵。
“山羊、蝙蝠和蛇?”萩原研二困惑,“这些好像都不是什么正面的意象。”
松田:“我的身上也有,不,是我们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