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双方都拥有类似于“预知”的能力的情况下,泽田纲吉和日向日差两人之间的战斗看起来就显得异常的“儿戏”。就如同放水一般,两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撞上对方的攻击,然后又匆匆地避开。
“日差在搞什么?”日向日足眉头皱紧,他不知道泽田纲吉拥有着超强的直觉,因此在他看来,日向日差和泽田纲吉之间的对战充满着诡异的气场,就像是日向日差在故意放水让双方看起来势均力敌一样。
“有意思。”
成年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波风水门、漩涡玖辛奈和日向日足听到声音后纷纷转过头。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上忍马甲,身上带着短刀浑身充满肃杀之气的男人。
“白牙大人。”日向日足愣了一下,他认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因此异常地不解:“您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托我来看看。”被称为白牙的男人应道,露出了一个淡淡地笑容:“不用在意我,你们继续看对决吧。”
“是大蛇丸大人托您过来的吗?”波风水门想了一圈,他不太了解日向日差那边的情况,不过想来他身为分家,而且这一次对决对于其他人说日向日差根本没有任何压力就能取胜,所以不太可能请到一名上忍,倒是大蛇丸有可能托同僚过来看看泽田纲吉。
“算是吧。”白牙笑了一下。
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引起正在对战当中的泽田纲吉和日向日差的注意力,两人陷入了长久的僵持状态。
“泽田纲吉,他是有什么类似预知的血继界限吗?”白牙好奇的朝着波风水门问道。
“才不是血迹!阿纲只是直觉超级厉害而已!”漩涡玖辛奈炫耀着:“如果不是实力远超阿纲的话,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阿纲的直觉会提醒他危险、也能够告诉他怎么做会更加安全一点。”波风水门解释道,他本能的觉得这个被日向日足称为[白牙大人]的男人这一次出现并不仅仅是为了看看泽田纲吉战斗的结果。
“这样啊。”白牙陷入了思索。
泽田纲吉拥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那么的确是适合他的战斗方式。
白牙其实是被大蛇丸拜托过来教导泽田纲吉白牙刀法的。
泽田纲吉无法使用忍术,那么为了在战斗当中占据优势,选择一种兵器练习掌握就是很好的选择。
而在现如今的木叶当中,使用利器用的最好的就是闯出了木叶白牙这个名号的使用短刀战斗的旗木朔茂。
使用查克拉短刀进行战斗的旗木朔茂十分擅长近身战斗,而且因为用的是短刀离人的距离更近,为了躲开敌人的攻击,旗木朔茂就必须要拥有超强的反应能力,能够提前“预知”到敌人的攻击方式进行躲避,然后再用极快的速度进行反击。
可以说除了刀术之外,超强的战斗直觉和极快的反应速度成就了现在的旗木朔茂。
而这些点,泽田纲吉恰好都拥有。
而且,不用分心去练习忍术的泽田纲吉能够把全部精力集中在刀术的练习上,这样对于需要经过苛刻且长久训练的旗木刀术来说,简直是合适得不能再合适的继承人选。
不过,旗木朔茂还需要再观察一下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和日向日差僵持了许久,两人都是主攻体术,也经过了刻苦的锻炼,实力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但是最后是泽田纲吉的毅力要更加强大,因此,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恭喜你,泽田同学。”因为查克拉用光导致白眼自动关闭的日向日差大汗淋漓,不停地喘着粗气。
“日向同学很厉害,如果不是因为最后日向同学迟疑了的话,胜负还不一定呢。”泽田纲吉也累得不轻,汗水把头发浸湿,导致原本蓬松有些炸毛的头发现在服服帖帖的黏在脸上,让泽田纲吉觉得有些不舒服。
“是吗......”日向日差露出了苦笑,他低声说道:“是我技不如人输了没错,你不用帮我找借口。”
日向日差很清楚他是无法成为强者的,因为他心中始终有着一道过不去的门槛,那就是他额头上代表着分家身份的笼中鸟印记。
日向日差和日向日足的出身完全相同,然而就是因为日向日差比日向日足晚了几分钟出生,他就成为分家。
出身与身份的不对等让日向日差心中难免产生了对日向日足和日向一族的怨念,但是周围长辈的耳提命面和日向一族森严的规定又让日向日差产生不了反抗的念头。
这样的纠结就表现出在日向日差的日常生活当中。
明明日向日差训练得要比日向日足更加努力,柔拳也用的比日向日足更好,但是一旦他们两个开始对战,日向日差就总会不由自主的放松几分力,让日向日足获得胜利。
日向日差不敢赢日向日足,额头上的笼中鸟就像真实的牢笼一样压得日向日差喘不过气。
所以这一次在和泽田纲吉的对战当中,在明白泽田纲吉的实力和他相差无几后,日向日差便放弃了反抗。
因为他不想赢。
本来这一次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是被要求着共同毕业的。
日向日足是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忍者,而日向日差则是因为他是分家,必须得照顾身为宗家的日向日足,所以被强制要求着[自愿]努力毕业。
日向日差很清楚,毕业后他跟日向日足肯定是会分到同一个小队,而身为弟弟的日向日差所需要做的不仅仅是照顾身为兄长的日向日足,更重要的是在危险的时刻,日向日差这个分家需要奋不顾身去救宗家,甚至献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