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京云看着男人,眼神同样充满了厌恶。
他冷冷出声,“这位兄台,你看清楚了,我弟弟不是什么田螺姑娘,他是你的新室友,希望你日后能和他保持普通人该有的距离。”
胖子不满的哼了一声,满是肥肉的脸上,做出了凶狠的表情,凶厉的质问:“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下一刻,路京云便放出了身上的威压。
他炼气十层,而这胖子才炼气六层。
那胖子肥重的身体,立刻不堪重负,狼狈的跪倒在地,冷汗自后背冒了出来。
他伸手指向路京云,“你、你不是个残废吗?怎么会、怎么会……”
路京云微微一笑,“怎么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兄台快快起来吧,你这地上这么脏,跪在地上做什么?哦,我忘记了,你的身体比这地面还脏……”
胖子咬牙切齿的瞪着路京云,恨不得将他用灵力绞死。
可在路京云的灵力压制下,他什么手段都使不出。
胖子服了输,卸下所有的灵力抵抗,才能缓慢地站起来,只是眼神仍旧凶恶的瞪着路京云,拳头紧握着。
路京云无视胖子的仇视和敌意,轻笑着问,“兄台,做人要爱干净,从今以后,你不会再将屋子弄得这么脏,对吧?”
“!”胖子心中压着怒气,碍于路京云的淫威,只能僵硬的点了点头。
路京云拉过路知月的手,笑得十分开朗,“那你现在、立刻、马上,将这垃圾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收拾干净,知道了吗?我不希望自己回来的时候,还能看见这些恶心的东西!”
说完,他就带着路知月下山,准备再重新给他买一张小床。
走出院子后,路知月好奇的问,“哥哥,他怎么突然听话了啊?”
路京云道,“因为他是个体面人。”
原本不体面的,但他小露了一手,那胖子就体面了。
“那他还真是个好人。”路知月嘀咕道。
路京云忍不住笑了起来,应和道,“应该吧。”
二人去镇子上买了一张床,回去时,那胖子正哼次哼次的刷着地板。
路知月见他累得浑身是汗,颇为同情,他是个勤劳又善良的好孩子,也当即拿起一块抹布帮起了忙。
不一会儿,路知月就累得浑身是汗,发丝狼狈的贴在脸颊上,汗涔涔的,仿佛刚洗完澡一般。
路京云心疼极了。
他拉过路知月湿乎乎的手腕,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罐灵乳,“月儿,别忙活了,喝口灵乳解解渴。”
路知月接过小罐,飞快的喝了几口。
优美雪白的长颈上,喉结滑动,活色生香,魅惑动人。
“咕咚咕咚”!一阵恶心的垂涎吞咽声,自那胖子的喉间响起。
那胖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路知月纤美的侧颈,痴迷的忘了路京云的存在,不断挪动庞大的身躯,朝路知月靠近。
眼看他那双油腻肥胖的手,要触碰到路知月的臀。
路京云眼神一暗,立即使出全部威压,袭向那胖子。
那胖子身躯像纸糊的一般,瞬间摔倒在地,整个人清醒了起来,惧怕的忘了路京云一眼,蜷缩在地上。
蛆虫一般恶心!
路京云眼神厌恶的忘了胖子一眼,抓着路知月的手腕,“月儿,咱们先出去走走,这儿空气污浊,臭气熏天,想必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某人已经将屋子全都收拾好了。”
他说完,就带着路知月走出了院子。
他心中的郁气积累得愈发严重。
郡安那个龟孙子,害他也就算了,但是要想害主角受,他简直忍不了。
主角受才炼气二层,弱小又漂亮无比,郡安却给他安排这么一个炼气六层,又猥琐肮脏、下流好色的室友。
一个柔弱美人和一个强大的流氓共处一室,会有什么下场,谁都明白。
郡安的险恶心思昭然若揭!
既如此,他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
年轻男子斜倚在榻上,一边喝着灵茶,一边听着身边弟子的汇报。
一名弟子谄媚的弯着腰,恭维道:“大师兄,那残废路京云,和那柔弱的小美人,已经乖乖住进精心安排的住处了。”
郡安闻言,赞赏的看了弟子一眼,然后问道,“他们碰见他们的室友了?真的没再闹出什么事?”
弟子闻言,不屑的笑了起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两个小小弟子,能闹出什么事?那个路京云,先前还敢对着大师兄您冷脸,可他终究翻不出什么花样!再有怨气,还不是只能夹着尾巴,乖乖听任安排?”
郡安悠闲的“嗯”了一声,“你说得对,他们再怎么闹,也不可能逃得过我的掌心!”
这天火宗的弟子,哪个不是他手上的玩物?
就是端木乾那个废物,也不够在他手上走两个回合的。
只要有他出马,任你关系再好、感情再深,他也能给他弄掰了!
那个路京云,一个瘫子却被照顾得那么好。
他倒要看看,路京云离了路知月的照顾,又有一个刻薄恶毒的室友,每日侮辱挖苦他,他最后会绝望成什么样。
兴许会选择拿裤腰带吊死也说不定。
还有那个路知月,是个令人心动的美人,天真善良,又积极乐观,简直惹人怜爱极了。
可若是刚住进去,就被那个猥琐恶心的大胖子强迫侮辱了呢……
在那潮湿肮脏、暗无天日的屋子里,颠鸾倒凤、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时刻发生,那胖子甚至会强迫他张腿,将恶心的东西,将尿液,将各种形状的东西,深深的弄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大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