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守平瞧着耶宝天真无邪的样子,自己的烦忧也无声无息地消失。
“没事,走吧。”
——
耶宝盘腿坐在落地窗前,一边嚼着鸡胸肉干,一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郎守平坐在沙发上,手指在空中划动,半空中浮现出金色的字体。
写完,郎守平一挥手,金色的字体消散在空中。
传完信,郎守平转头看着窗外,一只鸟从落地窗前掠过。
吓了耶宝一跳。
“好奇怪的鸟。”耶宝捂着胸口说。
郎守平冷笑一声,“不用管他。”
监视他们的傀儡罢了,没什么威胁。
他看着耶宝,现在的局势,把内丹拿回来,对耶宝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耶宝没有自保的能力,那些脏东西难免虎视眈眈。
经过这么久的疗养,郎守平的内丹好多了,他都能感受到内丹已经有回来的打算。
郎守平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收回内丹?免得被那些东西觊觎。
“耶宝。”
耶宝回头,嘴里含着肉干,腮帮子鼓鼓的。
“怎么了?”耶宝含糊道。
郎守平冲他勾勾手指头,“过来。”
耶宝顺从地站起来,走到郎守平面前。
郎守平抬手放在耶宝的胸膛上,耶宝顿时感受到心口有一股暖流。
他能感受到体内的内丹。
“怎么了?”耶宝问。
郎守平感受着自己的内丹,它在耶宝的胸腔里,轻轻颤动,耶宝的心跳都乱了。
“哈……”耶宝呼吸也乱了。
他抓住郎守平的手,慌乱地说:“你别让它乱动。”
“为何?”郎守平问。
耶宝张嘴,又闭上,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
颤动着,痒酥酥的,有一点呼吸不畅。
“我……我……我难受。”耶宝支支吾吾道。
郎守平收回自己的手。
“嗯。”
郎守平瞧着耶宝,眼眸一转,计上心头。
内丹就暂时不取回来,不过嘛……
“过来。”郎守平拉着耶宝的手,让他离自己更近。
“做什么?”耶宝摸不着头脑,搞不懂郎守平究竟要干什么。
郎守平眯着眼睛,笑道:“给你加个保护罩。”
耶宝不信任地看着郎守平,郎守平笑眯眯的样子,活像只狐貍,藏满了算计。
“呃……”耶宝往后退了一步,不太愿意,“还是……不要了吧。”
郎守平握着耶宝的手腕,微微一笑,“不行,必须要。”
他握着耶宝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拽,耶宝没有防备,被这么大力一拽,直接扑进郎守平的怀里。
“把衣服脱了。”
耶宝听了,脸色一红。
成妖后,他也学了不少东西,也明白礼义廉耻。
要他在郎守平眼皮底下脱衣服,耶宝涨红着脸,瞪着郎守平。
“你……你……”
结结巴巴半天。
耶宝骂他:“流氓!”
“……哈哈哈哈哈”郎守平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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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守平笑得开怀,耶宝羞愤地红了脸。
耶宝想挣脱郎守平的手,郎守平不依不饶地缠着他,耶宝挣脱开,郎守平又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耶宝再次挣扎,郎守平松松手上的力度,耶宝便挣脱开。
郎守平再次伸手握住耶宝的手腕,反复几次,耶宝察觉到郎守平在捉弄他。
干脆放弃挣扎,不跟郎守平玩了。
郎守平笑着说:“好了,别生气了,没耍流氓,把衣服脱了,我有正事要做。”
“你的正事,就是……就是要我脱衣服吗?”耶宝不理解,看着郎守平的眼神,全是怀疑。
郎守平点头,“脱了吧,放心,我现在不耍流氓。”
耶宝蹙眉,捏着自己的衣领,不愿意脱。
郎守平说的是,现在不耍流氓,没有说,不耍流氓。
那说明,郎守平就是打定主意要捉弄他。
“我不。”耶宝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愿意松开。
郎守平的耐心告罄,他语气略带威胁,“你不脱,那我就帮你脱。”
“我有得是力气和手段。”郎守平笑容阴森森的。
耶宝只能松开衣领,慢吞吞地脱衣服。
上衣堆在地面上,耶宝用双臂挡在胸腔。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冷飕飕的,耶宝缩着肩膀,问郎守平:“还要脱裤子吗?”
郎守平欣赏着耶宝细腻乳白的肌肤,他摇摇头,“暂时不脱,等会儿脱。”
“啊?”耶宝眉头紧皱,郎守平又来这一出。
“手放下来。”郎守平瞧他一眼,伸出手,放在嘴里一咬,血液从指尖冒出。
耶宝倒吸一口冷气,“你……”
“我没事。”郎守平看着冒血的指尖,舔掉嘴唇上的血。
“过来。”
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耶宝下意识听从郎守平的命令,走到郎守平面前,满脸羞赧地放下挡胸的手。
郎守平伸手,用冒血的指尖按在耶宝赤裸的胸膛上。
“哈~”耶宝瑟缩一下。
手指在洁白的皮肤上划动,留下歪七扭八的血字。
几行字写完,血字渐渐消失,如同沁入皮肤。
郎守平又抬手,在耶宝的左胸处,画上一个小小的阵法图。
图画完,也如同那些血字一样,没入耶宝的肌肤中。
耶宝问:“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郎守平收回手,捏捏手掌,让血液继续从指尖冒出,“用处大着呢,这是我给你设下的禁制,能保护你免受伤害。”
他抬起头,看着耶宝,“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旁,你也不会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这样一来,我要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