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别这么着急。”她担忧的看着我,往我怀里塞了个苹果:“待会饭好了记得去吃。”
我适应了伤口撕裂的疼痛,这才咬着苹果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居然这段时间在家?”
“嗯,你睡了整整一天,我实在不放心进来看看。”
我吭哧吭哧啃着苹果,是真的饿了:“没事儿,你看,我现在身体好着呢,咳咳,咳咳咳……”
外面的敲门声响起:“公主殿下,今晚的会场时间快到了,我们该走了。”她只好起身:“那我去了,记得快去吃饭。”我虚弱的应声说好,目送她离开。
饭点。
“你说内容在千纸鹤上?我以为你在开玩笑。”上杉苍良一脸无辜。
“你没拆开看吗?”不出所料,他诚恳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隐藏多久,可不可以帮忙隐藏他们一段时间?”
上杉苍良缄默良久:“他们是叛忍,而且,还和那个‘晓组织’扯上了联系,总得有什么理由让我去和家里人解释吧。”
早已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我认真的和他对视:“你想要什么?”
他的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探试:“你能给什么?”
“只要是我能做的,都可以。”
“那你可得活下来。”
“啊?”
他移开视线,平静的夹起桌上的菜放入口中:“既然谁都想不出来,那就先欠着,留到以后,要是你死了,我会单方面取消。”
“好。”
很快,一周过去。
“有石川葵的消息了吗。”
“暂时没有。”
清冷的月光洒在村子里无风的沙地上,已经放下今日工作的我爱罗坐在窗边安静的看着外面出神。
“你别担心,总会有消息的。”手鞠她虽然也很担心,但更看不得自己弟弟这样很明显的低落,头一次,她有些生气,如果石川葵走之前能告诉他们去做什么就好了,总是让他们担心,不考虑他们的感受一走了之,永远满不在乎!上次是,这次也是,那是不是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真的吗?”我爱罗轻声道,不知是询问她还是在说给自己听,上一次他失态是误以为石川葵死了,当时突然暴走的尾兽给村子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而现在,这个问题还是无人为他作答。
我爱罗紧皱的眉头久久无法舒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心中震荡,他闭上眼睛,手按在心口的位置,努力压下这股焦灼感。
另一边,喧闹的酒馆。
“你们有没有听说最近火之国的一位大名的家被炸了?”
“听说了听说了,谁这么大胆敢做那种事。”
“可不是嘛,我有朋友在那边,说那上杉家管理民生挺好的,怎么还能有仇家啊。”
“呵呵,身处那个位置,多多少少碍了谁家的路吧。”
“哐当”一声,一个放着空酒瓶的托盘被放在吧台上。来人面色苍白,宽大的长袍下是若隐若现的染血绷带:“老板,再给我一瓶。”
还以为是砸场子,结果是来买酒。刚刚聊天的几个人略感无趣的起身准备离开。
“几位大哥!你们刚刚聊的是哪家的大名,我没听说过。”
“小妹妹,这你都没听过?上杉家的啊,真没想到他们也会被偷家,这世道……”
拿着酒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后面的话我完全听不进去,随便搪塞了对方几句,就急匆匆出了酒馆。
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还没走几步,一连串的手里剑朝着我的面门飞来,被我闪身躲开。
“呀嘞~”一道黑影笼罩下来:“不好意思~没瞄准。”
月光下,我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直接瞪大眼睛攥紧手里的苦无。
——他现在不应该是和迪达拉去进行抓三尾的行动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呀……这么戒备干什么。”面前带着橙色面具,身着红云纹路黑色斗篷的男人坐在屋顶,悠闲的晃着双腿。
我硬着头皮开口:“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他轻轻跃下楼顶,手里抓着画轴,低头凑过来靠的很近:“怎么会?红发,马尾辫,应该没认错……”
我下意识的后退,他却反而倒退几步自言自语:“哎呀呀,真的是,这种伤脑筋的活每次前辈都让我来,明明我不打女人的。”
我赌他不会出手:“说不定,你真的认错了?”
“哦?这样吗?”他又开始仔细对比画轴上的人。
我趁热打铁:“对啊对啊,你看,我哪有画轴上的那么丑。”眼见他若有所思的转身要走,我当即就要离开此处,可一个转身的功夫,耳侧响起他阴恻恻的声音:“好孩子可不能说谎哦。”
巨大的撞击声过去,我整个人被嵌在墙上咳出血来。
“为什么抓我?”我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怎么说呢,低估我们获取情报的能力,或者…不起眼却很烦人的绊脚石没有存在的必要?哎呀呀,挑哪个说出来比较好呢……”他松开手,意料之中看着被自己砸进墙里的人化作水渍,那是一道影分_身,他耸耸肩:“跑的还真快——但愿前辈,不会因此责怪我吧……这是什么?”他捡起地上的纸条,通读一遍后轻轻嗤笑,随后碾碎它。
他只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事实,这种雕虫小技她是怎么敢给他用的。
——可是怀疑的种子有没有种下谁知道呢?
“读心之术?或许,可以去‘借鉴学习’一下,前辈们应该会喜欢……”太平洋上的蝴蝶终究扇动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