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形容略微错愕,但也没有变现什么,安静的听着对方的描述。
等到所有事情聊完,纷纷找起借口出去寻找着不在一起的谢望遥。
这么明显的动作,自然不可能隐瞒傅雷。
他看着几人匆忙的位置,嘴角的笑容笑得愈发厉害。
谢望遥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不管其他人的视线,傅雷再次摆弄起面前的东西。
等到谢望遥抱着几身衣服回来,就感觉到不少人的指指点点。
只不过这些从他来到学园,就已经感觉得足够多,自然也不会去在意。
可等到对方将东西放入衣柜,准备带着所有的脏衣服清洗一番。
只不过衣服刚刚才打湿,身后就传来一声轻咳。
“拜见夫子。”
“你这是在洗衣服?今日功课可有做完?”
“已经做的差不多,回去再背诵一番就全部做完。”
夫子听到这话,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又在想到那些事情,再次皱紧眉头。
察觉到后背有些许不对劲,谢望遥忍不住地皱起眉头,只不过在转身时看向身后。
“夫子怎么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原本是准备之际将水擦在身上,但谢望遥想到这是一身新衣服,还是迟疑地停下手,用怀中帕子擦了擦手。
注意到这个动作,夫子的眉头皱得愈发厉害。
“你,你今日出去过,这身衣服似乎从未见你穿过。”
“的确是新买的衣服,家人今日来见我,发觉我一心学习,忘记清洗衣服,这才拉着出去买了几身衣服。”
“家人?可是一女子?”
谢望遥眉头微微一皱,明显是察觉到什么,但也没有直说,而是淡淡地看向站在那里的夫子。
察觉到对方的疑惑,夫子也没有再做隐瞒,而是直勾勾地看向旁边偷听的学生。
“有人说你今日出去,和一女子纠缠不清,还在外面拉拉扯扯。”
“那,那位是我的夫人。”
夫人吗?
夫子明显一愣,随即就看向面前年纪不算太大的谢望遥。
“你已经成婚?!”
“的确,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又细心照顾我,便将人迎娶回来。”
听到谢望遥说这件事情,夫子说了几个好字。
但下一刻又像是察觉到什么,略微犹豫片刻,咳嗽两声。
“考取功名之后,可不要负了你的夫人。”
“只要她不嫌弃,自然不会负。”
只不过她应该不想在自己这个麻烦之人旁边。
想到了这件事情,谢望遥扯了扯嘴角,最后将视线落到了夫子身上。
“还请夫子告知到底是谁告知,毕竟这种误会还是要解释清楚的好。”
“此事你就不必过多在意,若是再有人问,老夫亲自解释,可不能耽误了你的学业。”
“再说有些人就算是说了,也不一定会相信。”
谢望遥听到这话,了然地点了点头,便迅速将浸泡好的衣服用力揉搓,等到衣服恢复原本颜色,便将衣服晾晒好。
回到房中将最后的功课写完,他便倒在床铺之上,思考着到底是谁没事找事。
只不过谢望遥还没有找到那人,就被夫子先一步终止了这些事情。
“昨日之事,老夫也有略微听闻,却和你们口口相传之事完全不同。”
“夫子也好奇这些事情?”
“若是不问清楚,就任由你们在哪里胡言乱语?”
谢望遥感觉到夫子投来的视线,略微一顿,随即就露出一抹笑容,继续翻看手中的夫子才给的书册。
众人看到他那副模样,都有些不满,毕竟被一女子包养,还想要装不知情实在可恶。
只可惜夫子更是不满,直接发出一声轻咳。
“总之不要在任何事情不明了之时,在那里胡言乱语,不然就不要怪老夫惩罚。”
“可是,夫子为何要这样包庇谢望遥?”
“就是,那件事情明明已经是证据确凿,为何不能说?”
傅雷先说一句,后面自然就有不少人迎合。
但最后都在夫子那冰冷的眼神下,全部闭嘴低下头翻看今日的课文。
另一边,江府却没有这般好糊弄。
“你来做什么?”
江泽看着那张个谢望遥有几分相似的谢望贤,却没有同样的温和,反而更加冰冷。
察觉到对方的厌恶,谢望贤还是脸上带着笑容,恭敬地对着人行了一礼。
“不用做这些没有必要的东西。”
“这可不行,该有的礼数还是应该有。”
谢望贤缓缓起身,脸上的笑容依旧,只不过眼中出现了些许委屈之意。
但这副模样,对于谢望贤是一点都不在意,更为随意地看着旁边下人,就仿佛对方都比他要顺眼。
对于这种情况,他依旧没有过多失礼,而是挺直身板站在远处。
实在不想有人在面前出现,只能嫌恶地摆了摆手,让人先去别的地方。
谢望贤并没有在意,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不在江泽正面前让人心烦。
“说吧,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若是想要叙旧就算了,我可不想和你过多交集。”
“您怎么能这样,再怎么我也算得上是您的……”
“可不要在这攀亲带故,毕竟我连那亲外甥都没有在意。”
江泽眼神更是冰冷,毕竟都是因为这群人才会让他们错过照顾谢望遥,让人成了这副模样。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谢望贤依旧没有动作,甚至还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这才又一次出声。
“若是您不愿意和我多聊,要不还是算了?”
“好,管家送客。”
本就不想和那人多说两句,江泽淡淡地说出这番话,随即就要起身直接离开。
可他愿意这样离开,并不代表这个故意找来的谢望贤也愿意。
缓缓放下茶杯,就这么直接走到江泽面前。
“您何必这般着急,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要和您做笔生意。”
“做生意?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家还有人经商?还是说你是想要过来空手套白狼,直接要我手中的生意?”
听到这话,谢望贤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又一次看向面前的人。
“您怎么能这么说,我这是想要让您就能够和官家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