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使了力气,捂住虞眠的嘴,往一个雅间里拖拽。
虞眠伸出手指,使劲扒住门框边,很快通红,磨出血印,也没拦住被拖拽的进程。
“唔唔,放,唔......”
这个时候走廊人很少,零星有几个人路过,看到这个情形也不敢管,
那二世祖郑辰余,是京圈有名的混不吝。
有个非常出名的爹护着,犯了多大的错都能兜着,蹲几天局子又被放出来。
“宝贝,留些力气,一会有的是你出声的时候!”
“这嘴唇真嫩,我的手心都要捂化了。”
郑辰余说着猥琐十足的话,把人拖拽到房间后,慢条斯理的开始脱外套。
非常欣赏虞眠害怕慌张,找门逃跑的样子,
“小爷我有的是钱,跟了我吧,我包养你,三十万?五十万?”
“我不太喜欢女人不情不愿的,明明是两人都快乐的事!”
虞眠已经吓的不行,胡乱伸手找能防身的东西,
茶杯、茶壶、红酒瓶都朝对方扔了过去,一边大声呼救。
红酒瓶啪的砸在对面墙上,满地碎片,
郑辰余歪着头躲开了,捡起一片,走向逼坐在角落的虞眠,
刚刚高跟鞋带已经松散,虞眠不小心扭伤了脚腕,
郑辰余拿起那个锋利的酒瓶碎片,从脚腕处向上滑,
白嫩的脚腕,上面是白腻的长腿,
有些微微扎破皮肉,沁出血珠,下一步就将划破衣裙,衣不蔽体。
虞眠惧怕到了极点,
听到砰的一声,包间门被狠狠踹开,
薄迟骤然出现,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几乎全身的血几乎凝固又瞬间冲到头顶,
浑身寒气的走向郑辰余,快速狠戾地掐住拿着玻璃碎片那个手腕,直接一个骨头清脆的声响。
“手要是不想要,就直接废掉。”
又直接钳住郑辰余的脖颈,钳的刚刚还狂妄的人脸色发青,喘不上气。
“你他妈碰她哪了?什么玩意,敢动我的人。”
发力一甩,垃圾一样的被甩到墙壁上,滑落到布满酒瓶碎片的地面上,
郑辰余接着捂着被划伤的脸,嗷嗷叫了起来。
“谁,是谁?”
“你爷爷我,薄迟。睁开你的狗眼,最好给我记住了!”
薄迟居高临下的,将趴在地上的二世祖狠狠地踩在脚下,高定皮鞋反复踩碾着。
如同踩着一只蝼蚁。
“薄迟,薄......薄疯子!”京圈过去有名的疯狗级人物,惹到他绝没有好下场,瞬间认怂,已经没有刚才的张狂。
“薄总饶命,我不知道这是您的人,我没有碰她,我只是跟她开玩笑而已!”
郑辰余爬到虞眠跟前,哆哆嗦嗦的求饶。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和薄总网开一面,我错了,我赔偿您!”
摸遍身上左右的兜,只翻出几张夜总会的卡片而已。
“老霍,给我看住他!”也顾不得后面赶到的霍宴川是否应承下来。
薄迟只关心角落里吓得发抖的小姑娘,
“还能走吗?”
“脚扭到了,血......头好晕。”
虞眠脸色苍白,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有些晕血。
薄迟直接拦腰打横抱起,快速将人的带离了现场。
第24章 不同意?那就亲到你同意为止!
薄迟几乎是一路飙车回到了炽枫公馆,将虞眠轻轻抱到二楼主卧的床上。
兰姨在门口看到虞眠腿上明显有伤,还流着血,急得团团转,
“家主,虞小姐怎么受伤了!”
虞眠苍白着小脸,脚腕和腿上的伤口痛的让她有些发麻,
她努力牵起嘴角,想安慰兰姨一下,表示自己没有大碍,
“兰姨,我没事的,不疼的,嘶......”
薄迟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处伤口,小姑娘的眼泪登时就飚出来了。
他现在已经在尽力压抑刚刚的怒火,浑身依旧紧绷,有些后怕。
虞眠从他的包间跑出去以后,他就愈加烦躁,灌了好几口冷酒,抬腿追了出去,
结果问了一圈都说没看到,觉察出不对,立马派人挨个包厢的搜起来。
假如他再晚一步......她会发生什么,浑身被阴狠气息笼罩。
看怀里的小人还强撑坚强,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
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怎么不对着自己喊疼,撒娇,哭诉?
“怎么能不疼呢,诶呦,我赶紧喊莫大夫来!”兰姨赶紧给医生打电话去了。
薄迟几乎是单膝跪地,让虞眠的小脚轻踩住自己的膝盖,拿了条湿毛巾,努力放轻自己的动作,擦拭着血迹。
心里默数着虞眠身上有几条伤痕,等会就在那个畜生身上十倍的还回来!
“只是血流的看起来吓人而已,伤口不深的。”
男人盯着伤口的眼神越发的黝黑深沉,
虞眠赶紧补上几句,
伤口边缘被擦的干净了一些,基本集中在右脚小腿一侧,
右脚脚腕也扭了,已经肿起来了,看起来格外可怜。
“伤重不重你说了不算。”
叩叩叩,
“家主,莫医生来了。”
“阿迟,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受伤了?”
莫承年拿着医药箱,一进到主卧,
就看到虞眠坐在床上,薄迟牢牢的执着小姑娘的脚,动作亲近暧昧。
“是你!”
“莫医生!”
薄迟俊眉轻轻皱起,俩人明显是认识。
莫承年没想到在这遇到虞眠,又突然察觉到,小姑娘长的这么漂亮,自然是招人喜欢的。
眼下,薄迟第一次带女人回公馆,地位已经很不一般,眉眼间有些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