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掌像是被腿肉牢牢吸住,让他贪恋,带着手心滚烫的温度摩挲着,
虞眠身上无力,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薄迟在锁骨处的位置,留下了几个深深浅浅的吻痕,
男人身上的味道,因为体温在两人之间氤氲,让她有些熏醉在其中,
“别,请不要这样,别……”
“这么敏感?眠眠,哭的好漂亮好乖。“
男人第一次叫的这么亲密,找准虞眠容易害羞的弱点猛戳。
虞眠浑身几乎都是漂亮的樱粉色。
咔哒,
男人把锁骨下面的钮扣,用薄唇轻轻咬开一颗,
从胸前抬起头,看着全身泛着潮热的女孩,
似乎很有礼貌的问她,
“眠眠,你要是还不同意,我可就继续了。”
说着,打算再继续往下,用嘴再咬开一颗。
那这裙子就会全部打开了。
女孩的两只小手,推拒的放在男人的胸前,顺势被他按住没法拿开,
“想摸胸肌,如果是眠眠的话,可以摸。”
“只要签了协议,随便摸。”
“八块腹肌够不够,眠眠看喜不喜欢,提前摸摸老公的腹肌。”
还带着女孩的小手慢慢向下游移,
太往下了啊!!!
虞眠鸦睫剧烈的抖了抖,她像是被猎人撵到了角落的小动物,
终于小声的溢出一句话。
“协议,我签。”
薄迟把人调转了个,虞眠趴在床面上,男人依旧是把人全在怀里的架势,
呼吸交融,心跳声隆隆,距离近得虞眠只要一个扭头,就能数清楚对方的眼睫毛。
协议一式两份被拿在眼前,小姑娘抖得几乎握不动笔,薄迟大手握住她纤弱的手指,
好心的帮她稳住,一笔一划,共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乖眠眠。”
虞眠几乎脱力,浑身泛着麻木的疲惫感,
就着趴着的姿势,蜷缩着,慢慢睡着了,
是一种很没安全感的姿势,晶莹的泪痕还挂在小脸上。
薄迟起身,不再逗弄她,盖好了薄被,
又重新穿上西装,去车库,选了辆气质狂拽的兰博基尼毒药,
在急踩的轰鸣声中,开去了一个废旧的工厂。
郑则余被五大三粗的保镖压着,全身捆绑,跪在一个空的破木凳子前,
周边漆黑破旧,只有一点微弱光亮,他身后是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一串近似魔鬼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有轻微的刀柄摩擦的声音。
薄迟一只手悠闲插兜,一手熟练的挥着一把蝴蝶刀,出现在逆光里。
那把刀贴着郑则余的脸不到几毫米的距离,飞速舞动,几乎要划破他的面皮!
挽着几个快的看不清的刀花,最后收束在手中,
郑则余吓的冷汗哗哗往下淌,害怕刀尖随时碰到自己的脸。
“我爸是郑区长,你们敢绑架我,不会有好果子吃!”
“呵,还区长!明天恐怕他自身都难保,你以为你今天会好过?”
薄迟矜贵的坐在那个空椅子前,正对着郑则余下跪的正前方。
“你在她身上,划了三个口子。”
“我要你十倍还回来!”
“第一刀我替你划了,剩下的二十九刀,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脖颈处就感到一丝凉意和痛楚,拉出了一道血线,汩汩的沁出了血珠。
当啷一声,刀就扔到郑则余面前,
“如果让我知道少了一刀,或者划的太浅,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地方。”
外界喊薄迟叫薄疯子,轻易别招惹,但凡惹到了都下场凄惨,
他还不信,现在后悔都晚了。
这不是疯子,简直就是魔鬼啊!
郑则余认命的捡起刀,哭嚎着给自己身上一刀一刀的划,必须要飙出血,直至破晓。
/
薄迟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床边,
虞眠在睡梦中轻轻皱了皱眉,似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有些要醒过来,
他赶紧拉开点距离,
找了套新睡衣,进了浴室,把一身的戾气也冲洗掉,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清爽味道上床,把小姑娘搂怀里。
虞眠一直没醒,无意识的皱了皱小鼻子,凑近嗅闻了几下,
比刚才好闻了,味道淡淡的清香,很有安全感,
向着薄迟的怀里凑近了几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下去。
薄迟嘴角微微翘起,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
虞眠醒来就感觉脑子闷闷的,大概昨晚受了惊吓,还有点着凉。
嘴角还有点疼,一摸都破皮了。
男人咬的太凶狠了,她喊停也不好使……
床上有些凌乱,自己身上被换成了一件纯棉的白色吊带连衣裙,
小腿和脚腕处做了处理,敷了层纱布,
昨晚临睡前的一幕又浮现在了脑海里,羞愤交加,还是认命签了协议,
宝宝终究是要离开她,但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会好好守护宝宝。
至于薄迟,那个男人,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又欺负她,
她闷闷地告诉自己,不要动心,
这一切,都是一笔交易而已。
叩叩,
“虞小姐,您醒了没,早餐已经备好了。”
“好的,谢谢兰姨。”
虞眠右脚脚腕还不太敢动,在床上无措,
一抬头就看到西装革履的薄迟,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不然还有谁?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没亲过。”
“不要说了。”
“嘴角破了……很疼。”
“连亲吻都不会,以后可怎么办?再亲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