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配做我的徒弟,让我的老脸丢了个干净!”
虞眠听完,有些震惊,苏鸿竟然差点搞垮虞家,对苏鸿的厌恶更增添了几分!
“这段往事,已经尘封了二十余年,现在几乎已经无人知晓了。”
“可对于躺了二十多年的我来说,仿佛就跟刚发生不久一样!”
虞眠赶紧给姥爷递杯水,消消气。
接着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了姥爷的眼前。
“姥爷,您看这个人,还有印象吗?”
姥爷仔细的看了一会,一时之间没有说话,时间仿佛被无限放慢,虞眠也跟着紧张起来。
姥爷沉吟了半天,才开口。
“这个小伙子,我有点印象。”
“他送舒月回家,到家门口被我撞见过几次。”
“姥爷,那他叫什么?”
“我想想啊,好像姓什么zhan来着,听到舒月喊过几次。”
“湛?”虞眠感觉有些真相在离她越来越近。
“是天空湛蓝的湛吗?”
姥爷摇了摇头,“不是,是战斗的战。”
“战?”
小姑娘彻底迷糊了,
她差点以为,前阵子偶然结识的湛屹和湛老先生,会与她的过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否则,湛老先生为什么,会收集那么多妈妈亲手制作和设计的珠宝呢?
“姥爷,我已经知道,我不是姜国平的女儿了。”
“可我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所以想来问问您。”
虞眠终于问出了埋在心底的话。
姥爷的脸上有些不开心,但更多的是无尽的遗憾。
“当年舒月未婚先孕我是极力给瞒下来了,她也鸭子嘴硬,死活不说!”
“气的我打了她好几次,都宁死不说。”
“姜国平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舒月怀孕的事,就极尽谄媚,哄骗着我的宝贝女儿跟他结了婚!”
这么说甚至连姥爷都不知道她生父是谁?
“姥爷,如果这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是我的父亲。”
“您觉得会是谁?”
第204章 她娇柔软绵,高高在上,男人慵懒恣意,甘居身下
“苏鸿是不可能的,平日里舒月连瞧都不正眼瞧上一眼,那长相连我都看不上。”
“这个姓战的小子倒是有可能!”
“长相仪表堂堂,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是印象很深。”
虞眠真的开不了口,告诉姥爷苏鸿竟然是她的父亲。
也就结束了这个话题,一下午都陪着姥爷,直到日落时分,小姑娘才舍得走。
刚走出院门,就看到薄迟长身轻倚在车前,冷峻优雅,似乎在那等候了许久。
男人看到小姑娘因为怕冷,穿着厚厚的,捧着孕肚像只小企鹅一样可爱的身影后,没等小姑娘走近,就张开双臂,等着小企鹅来扑他。
虞眠的心像是被撒了一层蜜糖,甜丝丝的,慢慢的走近了他。
薄迟一把将她抱起来,嘴唇贴了贴老婆冰凉凉的小脸蛋,抱到了暖气开的足足的车上。
“老公,你怎么来了?”
早上男人还说年底有些忙,会加班呢。
“工作没有来接宝宝重要。”
薄迟帮她把厚厚的围巾卸下来,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再晚,也不能晚于老婆洗澡的时间!否则错过多少美妙的福利时刻!
不过,他不能说出来。
虞眠注意到座位上有个小包装盒,上面系着漂亮的蝴蝶结,是那家她最爱的复古小蛋糕!
“老公,这是给我的嘛?”虞眠嘴唇舔了舔,好久没有吃他家的了,想吃!
刚要去拿,男人伸出长臂把它给拿远了。
薄迟就爱逗得小姑娘急得团团转,看她不上不下的样子。
“不是给你的,是给某个小馋猫的。”
“某人承认是小馋猫,就给她吃。”虞眠才不想说呢,最终还是以主动亲了男人一口为代价,
拿到了小蛋糕,回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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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虞眠看薄迟去书房办公,用小碟子装了一块蛋糕去书房找他。
想着拜托薄迟,再查一下苏鸿和今天提到的姓战的男子。
进去时,男人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清贵的手骨扶额,带着无框眼镜,神情冷肃,开着电话会。
看到是她,就瞬间软化,蓄满了柔情。
她就想去旁边的小沙发上坐着,边吃边等他。
薄迟长手一伸,把她掠到了身边,顺势将她的一只小手收拢于掌心,全然的包裹。
“坐上来。”暗哑的声线在她耳膜边震响。
“什,什么?”小姑娘怔愣了一下,担心会不会被别人听到。
“宝宝的第二张画。”
昨天被男人仔细审视的第二张画,
是他仰倒在沙发上,双腿修长的支起,等待着女孩去欺负他的样子。
腾的一下,虞眠的脸就染了红。
“画的很好看,怎么夸奖宝宝,脸这么红?”不禁溢出几声笑来。
虞眠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男人热烘烘的胸膛炙烤着她的后背,她抬眼去看,才注意到,他刚刚就闭麦了。
薄迟把她斜抱着,安置在长腿上,拢住她的小圆腰,眼神轻抬,示意她继续吃不用管他。
“本来也没想给你吃。”小姑娘气鼓鼓的。
“继续汇报。”男人又重新打开了麦。
汇报方案的人被总裁刚才的停顿吓的直冒冷汗,生怕是哪个数字被薄迟揪出来狠批!
旁听的高管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会开了两个小时,氛围冷的要结冰。
“讲的不错,继续。”
结果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挨批,开始和颜悦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