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愈完全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隐约地感到一丝不安。
“那个……不是要去吃饭吗?”他看了眼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小声地提醒道,语气间已经透露出自己惴惴不安的情绪。
“再等一会。”男人手上还在操作电脑,目光专注。
尤愈闻言,只好抿了抿唇,静下心等待。
刚才两人折腾那一会儿,时间早就过了下班时间,这会人应该都走光了,他也就安安分分地坐在男人腿上,没再闹腾。
“行了。”
距离傅司野上句话落下还没到一分钟,他就再次出声道。
尤愈以为他是结束工作准备去吃饭,正要从他腿上站起身,结果又被他圈着腰坐了回去。
“别动。”
傅司野看了他一眼,倾身拾起放置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随即拨了个联系人出去。
那头很快接下了电话,“傅总,什么事?”
“把顶层的灯都关掉,一小时后再上来巡查。”
那头顿了下,连忙应好。
尤愈一听他这话,脸色巨变,并且彻彻底底地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靠!亏得他想的出来!
竟然用系统查那些人走了没有,而且还特地打电话叫保卫关灯……这么明显他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心脏一下悬到了嗓子眼,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趁着傅司野的注意力没放在他这边,尤愈一举掰开男人的手,猛地站起身,并且一溜烟地奔向门口,急欲逃出这间办公室。
刚走到门边,头顶的灯光突然闪灭,整个办公室……哦不,应该说这一层都陷入了一片漆黑。
尤愈被陡然笼罩下来的黑暗吓了一跳,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怔忪,后背已经被男人温热的躯体攫住了。
“去哪儿?”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低沉沙哑的嗓音穿透黑暗落入耳中,夹杂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尤愈咽了咽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把手,欲哭无泪。
一秒啊……只差一秒。
即便心里很清楚就算他刚才拉开了门扇,多半也是逃不出某人的魔掌,但现下这种完全避无可避的情况还是让他感到绝望。
“怎么不说话?”
见他全身僵硬得跟个石头人似的,傅司野勾着笑亲了亲他的耳朵,把人掰了过来,面向他。
透过落地窗外城市亮起的灯光折射进办公室的昏暗光线,傅司野眸色温淡地看着紧张得脸色发白的可怜儿,薄唇噙着的笑容愈发邪肆,“怎么了?怕成这样。”
他手指端起尤愈的下巴,瞥及他额前的细汗,笑着添了句,“都出汗了。”
“你……你是不是一定得在这里……”
尤愈哆嗦着嘴巴张张合合,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两条腿也是抖得厉害,要不是傅司野揽着他的腰,指不定就坐地上了。
“不行?”傅司野抬起他的脸蛋,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哑声道,“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
尤愈觉得光是看着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就够吓人了,像是恨不得立马将他拆卸入腹一样,待会的盛况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他真的要哭了,这可是办公室啊,在这做……他以后进来都有心理阴影了,还怎么工作?
“可是我……”
不想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直接俯下身把他拦腰抱了起来,长腿径直走向办公桌,扫开摆放在上面的文件,把他放了上去。
“乖……待会他们就要上来检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尤愈绝望,他以为他刚才没听到吗?他明明叫他们一个小时后再上来,一个小时!
绝望之际,火热的唇舌缠了上来……
……
同一个夜晚,市郊某别墅。
激烈的欢愉过后,余韵逐渐褪去。
位于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丁小歌疲惫虚软地趴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唇瓣微张,阖着眼帘,看着像是因为极度劳累而昏睡了过去。
他身下的男人重重喘了两口气,掀开了眼,低头看着他恬然的睡颜,心头难忍怜爱的情绪翻涌,忍不住在他柔软的发顶吻了吻。
雷曜心情甚好,瞧着丁小歌这模样心里欢喜,脸上难掩喜色,嘴角都是翘着的。
他宽厚的大掌抚上丁小歌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难得柔着嗓子同他说话,“我说宝贝儿,怎么今天这么热情?是不是嫌我这几天喂少了?”
把这小崽子掳回来也快有个把星期了,这几天没一天是不闹腾的,带回来第二天就吵着闹着要回去,被他制服后,睡了一天。
结果起来直接不搭理人了,饭也不吃了,把他急得,软硬兼施地哄着威胁通通不管用,最后还是想了个绝招才把饭给他喂下去,直把他气得够呛。
他刚从国外回来,老头子那边又给了任务,这段日子正是业务繁重的时候,根本挤不开时间天天陪着他,只能屿、汐、团、队、独、家。多派了些人手严加看管,每天早早结束工作回来。
作者有话说
最近小可爱们又潜水了咩~~~~~
070--宝贝儿除了宠着还能咋办
可就算做到这地步,这崽子还是天天给他添堵,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天天哄着也不见给个好脸色看。
搞得他是每天都怄气,脾气暴躁起来,就拿一干手下撒气,整得手下也是怨声载道的。
丁小歌不待见他,自然不乐意和他做那档子事,可雷曜是个正常男人,每天盯着细胳膊长腿白白嫩嫩的小妖精在眼前晃,哪里顶得住。
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有时憋得难受了,也顾不上丁小歌乐不乐意,捉着人软磨硬泡一顿收拾,可过后往往是恶性循环,丁小歌的态度越来越恶劣,到最后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直接把他当空气,跟他说话都不带理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