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虚境后期的飞僵，被他不带一丝灵力的巴掌拍的一晃，然后朝着肖九阴露出了个笑来。
“僵尸还会笑啊？我还以为僵尸都是丑不拉几的，很吓人。”沐卿小声惊讶。
“并不是所僵尸都丑，人为炼制和修为高深的僵尸，都会保持或者恢复生前样貌。只是肤色和爪牙和常人不同。”君闻月解释道。
沐卿点了点头，“这样啊。”
小龙龙看了他们一眼。
肖九阴也看了他们一眼，这样什么？
是只有低阶的僵尸会很丑陋没有错，但没有僵尸会笑啊。
肖九阳怎么会笑？
肖九阴回头看像肖九阳。
肖九阳青黑的面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笑意，要不是沐卿说话，他都快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
此刻肖九阳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
这才是正常僵尸该有的神情，可莫名的他却觉得肖九阳很不开心。
错觉吗？
肖九阴又上下看了看肖九阳，指了指远处的花棺材“臭东西，回你的棺材去。 ”
肖九阳不动。
肖九阳低头。
肖九阴：？
“干什么？要造反？”说着又照着肖九阳的脑袋砰砰几拳。
僵尸不会说话，被揍了也只能抬头朝着肖九阴‘赫赫’两声。
他不赫赫还好，一赫赫肖九阴就想起刚刚的事情。
要不是他和人家龇牙，要不是他主动攻击沐卿，那有后来的事。
“你还龇牙！你还哈气！你还不回！你要翻天！！”说一句打一下，捶打的十分有节奏。
僵尸显然不服气，被打了还呲牙。
“还呲，还呲！还呲！”
沐卿看着他动感打僵尸：……
“那个他可能是觉的衣服脏了？”沐卿猜测开口，说完自己都觉得荒谬。
僵尸会有审美吗？
都死了。
但他的衣服和棺材都很鲜艳啊。
肖九阴自己穿的很朴素，为什么给自己僵尸就弄的那么花里胡哨的呢？没道理呀。
肖九阴被沐卿提醒似乎发现了盲点“小师弟，谢谢你的提醒啊。”
“这个臭东西，活着的时候就臭美，死了不打扮好看点也会闹脾气。”
“不管死的，活的都一般气人。”嘴上说着眼神看过肖九阳灰头土脸又带着血的，动作诚实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些衣裳来，每一件都流光溢彩的，一看就不是给他自己的。
“拿去，回你棺材里换去，别脏了人眼。”肖九阴语气不善。
这回肖九阳不再龇牙，长长的指甲一勾，没有碰到肖九阴，也没有勾破一丝衣服，飞快的进了那贴合他喜好的棺材里。
棺材盖子一合，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见他老实回去了，肖九阴这才转眼看向沐卿二人，以及挂在树枝上的小龙龙一样。
“小师弟，我还以为你逃了就不会回来了，原来是去搬救兵去了啊。”
“小师弟？”君闻月看着怀里沐卿重复。
沐卿：忘了和鹅子对剧本了。
沐卿回看君闻月，眨巴眨巴眼睛。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懂我意思叭鹅子？
君闻月：……
君闻月用一根手指戳住沐卿的眉间。
别抽抽眼皮了。
“怎么了？你不是小师弟，那个同门师兄吗？”肖九阴笑眯眯的问到。
接着又道：“我还以为是我芙蓉楼同门。”
君闻月：……芙蓉楼只收女子。
肖九阴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就算是掩饰身份也不可能用芙蓉楼的，更别提他那象征性的花棺材。
结合肖九阴的话，君闻月大概猜出这师弟都是因谁而起。
君闻月又看向沐卿。
沐卿朝他眨巴眼睛。‘鹅子！鹅子！懂不懂妈咪的话啊？’
君闻月：……
君闻月收回目光，不想看他抽抽眼皮.
‘君闻月，你还活着。’肖九阴没有张嘴，却有声音直接进入君闻月的脑袋，是神识。
‘刚刚赫连奇还说你已经死了。’
‘我看你不还活的好好的，刚刚我可遇见了不少君家子弟在被人追杀，你可要去援救？’
肖九阴笑眯眯的将装着肖九阳的棺材再次背到身上，一个清洁术，浑身又恢复干净，一举一动都叫人看不出，他正在传音骚扰。
君闻月面色淡淡，似乎没有听见一般，抱着沐卿，嘴上客气：“原是同门师兄，我亦是芙蓉楼人。”
同时肖九阴听见脑海里冰冷带着暴呵的声音‘不用你管。’笑容更大了几分。
两人目光与空气中对视，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沐卿开心，“系统，系统。你看我的好大鹅，和我简直心有灵犀。”
说完，看着那个已经不用指路，变回小球黑不溜秋的系统，才想起来，系统没有能量，不会回答自己。
开心忽然间就少了那么一点。
君闻月和肖九阴都听不见他和系统的对话。
小龙龙却是可以的，从肖氏兄弟俩恢复，就一直攀附在树上的小龙龙垂下头。
看了沐卿一眼，接着尾巴一转，在三人面前晃过。
沐卿看着他将系统拿走，本能的有点着急想要回来。
又想起系统几次炸开都被小龙龙聚拢，又不说话了，没准小龙龙可以给系统充电呢？
小龙龙这个大BOOS好像其他人都不一样。
沐卿之前问过系统，到目前为止检测到这个世界，除他之外，能看见系统，听见他和系统对话的，就只有小龙龙一个。
不止沐卿看见了，君闻月和肖九阴也看见了，他们虽是看不见系统，却能清晰的看出小龙龙从沐卿怀里拿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