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思云换好了衣服,两人打车来到一家重庆火锅店,我们要了一个小的隔间,简单的点了一个火锅和一些配菜。火锅的味道很好,可惜感觉就是太油腻了。
吃饭时我把我新的电话号码给了傅思云。两人又聊到了两家的关系问题,傅思云问道:“你爷爷不是说我们两家有些渊源,你那次回去后有问过你爷爷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渊源,能给我说说吗?”
听了傅思云的问话,我想到爷爷对我说的两家的根源,其实根本不算是什么秘密,既然傅思云问起,告诉他其实也无妨。于是说道:“我们两家应该有一个共同的祖师爷,那便是贵先祖曾经跟着学道和学医的还阳真人——郭静中。贵先祖的确是天纵奇才,在很短的时间便跟着祖师爷学会了医术。在和祖师爷学了道和医之后便下山投入到了反清复明的事业中去。祖师爷也许是见到贵先祖心中还有执念,有太多的红尘牵挂,所以最终没有将《易玄经》传给贵先祖。后来祖师爷在路边捡到了一个要饿死的孩子,便收做徒弟,赐号清尘子,清尘子一直跟在祖师爷身边,祖师爷也将一身的本领传给了清尘子,最后临终前把《易玄经》也传给了清尘子。清尘子便是我们这一脉的第二代祖师。”
“那既然祖师爷将《易玄经》传给了你们这一脉的祖师,那你们这一脉应该知道《易玄经》中的奥秘啊,那又为什么会无法领悟呢。”傅思云疑惑的问道。
“清尘子祖师应该是知道其中的秘密的,在清尘子祖师晚年同样遇到了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才收做徒弟,此人叫做一玄子,清尘子祖师将一身的本事,甚至可能连《易玄经》的秘密都告知了一玄子,可惜这一玄子在学到本事之后,红尘之心未了,便下山想闯出一番事业,也许是从小在山中长大,不懂人情世故,人又骄傲自满,得罪了权贵,被杀了头。清尘祖师知道后,心灰意冷,但是担心还阳真人所传的本领会流失于世间,便又收了第三代祖师灵虚子,可惜清尘子祖师年岁已高,只能将一身医术传给了灵虚子祖师,还未来得及将《易玄经》中的奥秘传给灵虚子祖师,便驾鹤西去了,只留下了这本没人能看懂的《易玄经》。从那以后,在无人能参透其中的奥秘。”我解释道,说完,心中也充满了遗憾。
“原来是这样,其实有时候就算是天纵之才也未必是好事。唉~可惜了。先祖曾经对后代说过,这本《易玄经》极为重要,里面记载的东西失传,对于后世来说是极大的一种损失,也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人会有机缘能参悟其中的奥秘。”傅思云惋惜的道。
“老爷子研究出什么了吗?”我问道。
“老爷子用了各种方法,都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我想如果要参悟到《易玄经》中的秘密,也许要有大机缘才行。”傅思云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爷爷也曾经说过,这本《易玄经》不仅仅是一本医书,更是能医己。至于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说道。
“医己?医己?”傅思云思考着什么,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
吃完饭,傅思云和我回到学校,我们来到学校的操场,他开始给我讲解《锻金》。
“《锻金》是一部针对人体经脉锻炼的炼体术,个中好处只有你练习了之后才能体会到。既然你和你爷爷已经把《锻金》研究出来了,那现在你把你学会的《锻金》术练习一遍我看看,我在旁边指导你。”傅思云说道。
我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爷爷教我的《锻金》,于是我根据我的记忆在操场上开始练习《锻金》。傅思云则在旁边对我的动作进行指导。
当我的动作做得不到位的时候,他便上手亲自为我纠正我的动作。一套《锻金》的动作练习下来,有很多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傅思云都耐心的一一为我讲解,有时也会亲自给我示范,并讲解其中的要领。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完成第一遍的《锻金》的练习。
练完第一遍之后,傅思云让我再练习一遍,在第二遍的练习中,还是存在一少数的错误和不到位的地方,傅思云同样耐心的给我纠正我的错误和不足,并再次示范给我看。
两遍《锻金》练习完毕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傅思云看着我笑着说道:“不错,你在《锻金》中的大部分问题和不足我已经给你纠正了,原本我还担心就一晚上的时间不够教会你这套《锻金》术,现在看了已经没多大问题了。还好呢在来学校之前有和你爷爷练习过,那就轻松多了。现在你以后只需要多多练习,如果遇到问题你也可以参考我给你的笔记,笔记上其他东西如果你感兴趣也可以研究一下,始终没有坏处。”
“你明天是看完我们阅兵之后才走吗?”我问道。
“我明天不能参加你们的阅兵仪式了,明天一早我就走。而且你们的这个仪式我也不便参与。”傅思云回答道。
“哦,我知道了。”我遗憾的说道。
“《锻金》练习的是经脉,而日常的锻炼练习的是筋骨,经脉为阳,筋骨为阴,阴阳相随。所以你还是应该保持两样都训练,使阴阳处于调和之中。其实这也是医学的道理,只有阴阳平衡了,一切都才是最好的,不能外强中干,也不能内实外虚,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懂的。”傅思云说道。
我点点头,他说的这个道理我明白,万事万物皆有阴阳,无论是阳盛阴衰,还是阳衰阴盛都是违背自然的规律,自然都会产生问题。
“好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参加阅兵仪式,我有时间再来看你,你也记住有时间的话去成都看看我家老爷子,到了成都给我打电话,我叫人去接你。”
“好的,有时间我一定去拜访老爷子。”我回答道。
和傅思云分开后,我回到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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