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铭开门前洗了个澡,整个人身上都带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爽味道。
纪希就像是人尽可夫的娼妇,和平日里很不一样,跟鬼怪神话里食人精–气的雪妖似的。
陈泽铭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妖媚妖媚的,明明很俗气的神态,由他做来却莫名带着魅惑,看的人心里直发痒
纪希不知道那晚是怎么过下去的,他只记得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白,护士正在旁边给他换输液瓶,他试图动下身体却发现浑身都疼的厉害,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后面,疼的都让他以为裂了。
那护士见他醒了喋喋不休,“这么小个孩子玩什么伤害身体的游戏,这下好了,受罪了吧!”
他动了动苍白的唇想说句话,眼泪却顺着眼角无声滚落在枕头上。
护士一见他哭也急了,安慰道:“我也没说你不好,关键是你们小年轻玩情趣也要有个度啊!身体好歹是爹妈给的,你别这么不当回事,你那男朋友也是的,送你来的时候我都没见着一块好肉,而且也不见人过来看看你,虽然他长得帅,但你听姐姐一句劝,别跟他在一起了,发起火来吓死个人。”末了看着他又劝道:“你说你长得也不错,何苦在一树上吊死呢?这回是进医院了,下回指不定就躺太平间了!”
回应她的只有连续不断的呜咽哭泣声。
断片的回忆过电影似的一幕幕回荡在纪希脑海里,他被按在地上,墙上,窗户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是厨房里一遍遍遭受入–侵。
他一遍遍哀求,却一次次被恶意欺骗,陈泽铭说的最后一次永远都还有一次,他只知道陈泽铭弄了六七次,至于自己,纪希已经意识不到多少次了,因为他最后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
巨大的痛苦紧紧包围住他,以至于到最后陈泽铭满足盛气的脸,高大威猛的躯体以及那瓶银白色的铁瓶喷雾都成了让他本能战栗恐惧的危险物品。
仿佛是被定在十字架上的穷凶极恶之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践踏,填满,撕裂,拼命叫嚣着抗拒最终还是会被拉进深渊遭受苦痛。
纪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彻底感受到了绝望,无穷无尽的,活不下去的绝望。
【作者有话说】
挨了巴掌的陈狗:(表面)老婆你手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实际上):上老婆上老婆上老婆….…
举刀的纪希:老子剁了你个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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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
◎“我们一起玩游戏吧。”◎
对方的怒视让陈泽铭也不愉快,他看了这人半天,最后还是徒劳的放下喷雾,锐利眼眸有点委屈,“我不用了行了吧,你别老对我发脾气。”
被绑缚在床上的人别过脸,不发一言。
陈泽铭掰过他下巴,不由分说的就往他唇上亲了口,看起来跟条乖狗狗一样,不满的抱怨道:“今天我生日,你都没送我生日礼物,希希,你还没和我说生日快乐。”
纪希看着他,平静如水,甚至觉得有点可笑,他去年给陈泽铭说了生日快乐结果得到了一晚上的强–奸,如果今天他说了,那他得到的痛苦会比一年前少一点吗?
不会。
陈泽铭只会把别人的退让当做得寸进尺的资本,你越顺着他他就越肆无忌惮越恶劣,不顺他心了他反而会老实乖点。纪希深谙这个人,所以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更何况像陈泽铭这样坏的人也不配有人真心对他。
“陈泽铭,我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以前我把你当朋友可以对你笑,现在你是什么呢?”
被点到名字的人没开口,却嗫嚅着唇神色慌张。
“你是我该送进监狱的强–奸犯,是我避之不及的施–暴者。”他红着眼眶,眼里有层薄薄的水光,映得瞳仁发亮,看着难过极了。
纪希很少哭,起码陈泽铭没见他清醒的时候哭过,只有在被气狠了时眼里才会有点晶莹蓄在眼眶,欲掉不掉的,漂亮又可怜。
他看着床上人,手不自觉抬起抚摸,纪希的唇总是很艳,红嘟嘟的似涂了层镜面唇釉,情迷的时候更甚。
他喜欢被下了药的纪希,没有理智,没有冰冷,没有抗拒,像个任人宰割的浪–货,怎么玩都会顺从。
其实陈泽铭一开始并不在意什么两情相悦,可当彻底试了纪希被下了药后那股子水乳交融的媚劲儿后,他不得不承认,他着迷了。
中了迷药的纪希又乖又软,跟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任他为所欲为,会红着眼眶主动,软着嗓子跟他要,哪怕他哄着说骚–浪–话也全都跟着说,更会老公老公的喊个不停,两个人完全可以像个被爱情簇拥的正常情侣一样。
那个时候他总有种错觉,觉得两个人是真正相爱的,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也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而是西方故事里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深情的爱着彼此。
性–爱里的纪希不再冷冰冰,不再成为他绮丽的一个梦境,而是他用尽血肉去爱去喜欢的伴侣,这每一个认知都会让他兴奋燥–热。
他喜欢纪希,更喜欢他迷人的魅力,如果当初只是为了征服快感证明自己,那么他现在可以完全相信在这场胜负明显的碾压游戏里,他输给了纪希。
谁会不喜欢纪希呢?陈泽铭想不到,哪怕是会所里那些身经百战的人也会忍不住把视线落在纪希身上,毕竟大家都很好奇平日里冷冷淡淡跟谁都一副不亲近的男人却只为自己起反应显情绪会是什么样子?
在床上的纪希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