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当年可是巧舌如簧骗了母亲未婚生子,真爱谁舍得让自己伴侣遭这等非议?
反正一句话的事,换个人照样能骗。真心能值几个钱?
Alpha的嘴,骗人的鬼。
杨鑫思与程和离婚并没有提前知会程征泊,完全是自作主张先斩后奏。
他也有自己的防备心,害怕狗家伙动起手来,把他一起拖下水了。
程氏集团那么多债务,杨鑫思可不想背。
他只想两人跑到国外后,再去注册结婚双宿双飞。
理清中间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程和有种无力感,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觉得对方可悲了。
杨鑫思真心是个傻逼恋爱脑!
要是那家伙与自己生了孩子,有个幼子傍身,程和或许真事事依他,叫他一世无忧。
要什么爱情,一个人独占程家不香吗?
程和现在倒感觉挺庆幸,如果真有了孩子,小孩得多可怜啊!
小时候会不会也像佟鹿知一样,父母根本照顾不到,只能寄人篱下;又或许耳濡目染,跟前妻学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做派。程和得心疼死!
他肯定会争抚养权,但他也不会照顾小孩啊!
看看佟鹿知,跟在他身边七年,还不是把人给养歪了……
程和突然觉得自己好愧对佟保宝那两夫夫。
人家那么信任他,而他却跟佟鹿知上床了!妈的,自己简直太恶心了,畜生都不如!
不知道是不是近日这些事情太繁琐,一起席卷而来压在身上,程和身心疲累,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楼下的佟鹿知听到动静奔上来,程和已经昏倒在卧室门口。
浑身滚烫像是发了高烧,一股信息素香味正从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流出。
虽然岩兰草的腺香味道很淡,但的确是Alpha的信息素。
程和的易感期来了,他发情了!
佟鹿知呼吸陡然一滞,眼神不断变换。
他一把托着对方放在卧室的床上,几步路的距离,足叫他近乎贪恋的嗅着这股曾经无比熟悉的香味。
程和领口大开,前襟凌乱,满眼含春。双手吊在佟鹿知的脖子上,鼻息里尽是细碎的娇嗔。
佟鹿知全靠意志力才将腰背打直,不至于化狼扑在对方身上叼上一口。
他得赶紧去洗漱间拿抑制剂,但程和伸手箍着他的腿,又把人重新拉了回来。
隔着薄薄的白T,他一口重咬在小朋友侧腰的嫩肉上。
“嘶啊!”佟鹿知疼得浑身一抖,反手想把人拽下来。
可咬过的地方开始发麻,程和就着牙印的位置又吮了上去,牙齿细细磨着。
舌尖的湿热在皮肤上来回滑动,勾得佟鹿知上颚莫名开始发痒。
佟鹿知没办法,拽着程和的头发用力将人拉开。一双迷蒙的目光骤然撞进他的眼睛,程和半张的嘴唇润得发亮。
佟鹿知不过一个愣神,他就被人亲了。
这些天的习惯叫他本能的回应,描摹过口腔中那两排贝齿,又不得不忍住强行将人推离。
他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程和清醒过来后肯定又要生气。
Alpha力气不小,Enigma力气更大,小朋友的反抗搞得程和心撩撩,哪都不得劲。
程和一下子恼了,不轻不重的扇了佟鹿知一巴掌,咬着下唇满眼不甘。
“你不是喜欢我么?现在又不给搞了?”
这话太那啥了。
少年被扇的脸颊痛麻,却只能包着眼泪,红着眼圈委屈的咬唇,“叔叔,我……”
程和欲念爆棚,哪里想听那些废话。
他伸手豪横扯下自己衬衣盖在对方脸上,舌尖舔过唇角命令,“闭嘴!现在碰我!”
程和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这么久以来他就是气不顺。犹如一口不断加热的高压锅,若是还找不到泄洪口,他会炸的!
佟鹿知脸色难看极了,嘴唇不住的发颤,屈辱感一层层涌了上来却什么也做不了。
宛如被迫献身的小媳妇,犹豫再三后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颓废的松开。
他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颈窝处拱,像小猫在啄他的肉。
佟鹿知身体僵了下,伸手揭下脸上的衬衫,眼圈被逼得发红却只能放弃抵抗。
程和翻身骑在佟鹿知身上,在人处处身上点火,那模样大肆又张狂。
双眉因为渴望紧皱,上身偏偏欲倒。
佟鹿知轻叹,伸手扶住对方的腰。
喉结微动神色难明,他几乎磨着后槽牙道,“叔叔,你可别后悔……”
两人的衣服被扔在地上,骤起的莲花香将岩兰草压得死死的。
修长有力的手掌抓着微粉的手指,手背上冷白的皮肤下青筋鼓涌,几番又重新换位交迭,渐渐一切都失控了。
强大Enigma的信息素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程和犹如吸食罂粟般上瘾,在易感期左右下整个人一直浑浑噩噩,扒在佟鹿知身上怎么也不愿松手。
除了进食与沐浴清洗,两人几乎没有分开过。
连喝水时候,程和都是盘在对方腰上,由佟鹿知抱着他过去。
一步一颠,程和全靠臀下那双有力的手掌托着才不至于滑落,攀住的猿背蜂腰上全是醒目的抓痕。红艳艳的,像玫瑰枝条抽出的斑驳,又欲又野。
程和肩头的腺体被标记了好多次,信息素一遍遍强势灌入,染上Enigma疯狂的占有情绪,好似里面的信息素都换了一遍血。等程和情热退却,醒来已经是四天后。
他躺在卧室的床铺上,床边的输液架挂着营养剂。
半开的门外,医生在跟佟鹿知说话。察觉程和醒来他让医生先回去,随后端了杯温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