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猪猡竟然敢拦我们的路!”
说话间就劈刀向前。
结果人群迅速后退,东瀛人只感背后一痛,接着直接趴在了地上,承影踩在了为首作乱的东瀛人身上,让他爬都爬不起来,终是将刚才的气发泄了出来,冷声道:“你敢在大齐动刀!”
首领被制服,但周围的几个东瀛人互相传着眼色,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他们也懂,既然他们打不过承影那就抓住贺南星来谈判。
剎那间,几个人直冲贺南星而去。
承影没想到东瀛人竟如此大胆,转身喊道:“南星。”
贺南星看着冲着自己跑过来的一堆丑陋小矬子,实在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转而快速躲在了沈韩杨和段千里的身后。
沈韩杨怎能让贺南星受伤,出手间直接扫过两个东瀛人的腿,让他们也与大齐的土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还有两个反应快的,跳起来直冲贺南星的面门。
却不想刚跳起来眼前就出现几条细长的东西,定睛一看竟是蛇!这回他们后悔也来不及了,直接在空中与那些毒蛇相拥。
蛇一出现人群又后退了几分,只剩几个东瀛人躺在地上哎呦,还有那两个倒霉蛋被毒蛇咬了不停的口吐白沫。
那翠绿翠绿的小蛇还在东瀛人的勃颈处不断的爬行,丝丝的吐着蛇信,似乎在吐槽主人的不讲道义,给他们找的食物一点都不好吃。
这东西不但那些百姓怕,沈韩杨的动作也僵了几分。
“你,你,你这些蛇是从哪蹦出来的?”沈韩杨颤声问道。
段千里抬手解释道:“没事啊,大家,不要怕,我这就收回来,他们可温顺了。”
段千里一声口哨,小蛇果然很听话的爬向了段千里,然后顺着段千里胸前的衣襟处钻了进去。
饶是如此沈韩杨还是没缓过来,想到自己刚才还抓着段千里的手腕,暗暗地想自己果真是个福大命硬之人。
贺南星却好奇的上前抓了抓段千里的手腕。
承影见状提醒道:“南星,别乱摸。”
贺南星冲着承影摆了摆手,示意承影不用担心,继续问道:“你这小蛇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毒性大吗?”
段千里伸出手臂来给贺南星看自己的那些小链子,“这是小机关,用力向一个方向一转就会松开,随即很快的就会关上,这蛇毒性不大,而且很好养,你想养吗?”
承影......问:如果贺南星养蛇的话他们难道就要就此分房住了吗?
沈韩杨......问:如果贺南星养蛇的话他下次是不是就得跪着叫贺公子了?
周围的百姓......问:世家公子平日里都玩的这么吓人吗?
东瀛人......问:还有没有人关注躺在地上的他们?
承影看着贺南星对着段千里的手翻来覆去的研究,为了不分房睡于是叫停道:“南星,你还没说怎么收拾他们呢。”
贺南星听此有些头疼,琢磨了一会儿,“让他们磕头认错好了。”
听到磕头认错四个字,东瀛人脆弱的自尊心又被激发了出来。
“休想!你个被人压得还想老子给你磕头!你去死吧!”东瀛人口不择言的咒骂道。
结果还未等他说完就被承影一计重脚踢到了一旁,只觉肺腑都要碎了,但是承影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力道之大直接将整个人掀过来。
那个满嘴污言秽语的东瀛人现在只剩满嘴的鲜血。
承影却没有解气,面无表情的又是一脚直接踩在那人的胸前,另一只脚则是将东瀛人的刀踢了起来,随即一挥手刀鞘脱落。
东瀛人此时是真的慌了,唇齿不清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我...我有入关凭证,你不能随便杀人!”
承影才不听他的废话手起刀落之间那刀尖已然刮过那东瀛人的脖颈,随即一丝红线显现,然后漫出血丝。
东瀛人感觉脖子一凉,整个人都吓尿了,这回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承影哼声道:“废物。”
贺南星估计着时辰他们得赶在宫禁前回去不能再与这些丑东西纠缠了,于是走过去拉着承影离那个脏东西远一点,边走边叮嘱道:“一会儿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洗洗脚,不然我见着反胃。”
承影赶紧应声道:“嗯嗯,回去我就着太医院给我配点药材好好洗。”
随即又和贺南星柔声漫语的交谈起来,仿佛刚才那个冷面出刀的人不是他。
两人得回宫了,但是这些东瀛人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承影走之前嘱咐沈韩杨道:“你知道怎么做,着兵马司过来抓人,周围的百姓都是证人,让他们进去好好学学大齐的律法。”
沈韩杨点头应道:“知道了,公子放心。”
走之前贺南星少见的与段千里也打了声招呼,让承影吃味不少,拉着贺南星赶紧回去。
喜乐在街头已备好了马车,接到两人便匆匆往宫中赶去。
承影他们离开后,兵马司很快就将这些惹事的东瀛人带走了,夜市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但馆舍却不似外面一片祥和。
深夜中,杯盏的碎裂声打破了馆舍的宁静。
称骨算命
入夜,四处都开始变得寂静,馆舍的守卫在自己的岗位上巡逻。
快到达东瀛人所在的馆舍时,一个小兵拉住了另一个。
“不用再往前去了,东瀛人说不让咱们去那边。”
“那.....万一有什么事,咱们怎么交代?”稍年轻一点的小兵未按要求完成巡逻总觉得有点内心不安。
稍年长的拍了一下他的头,“你傻呀,东瀛人的话当然不用听,但是这命令是馆舍的舍长亲自下的,所以咱们就保证好其他外邦人的安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