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地站起身跟了出去，乔颂安自然地握住宿羽的手，和她一起出去。
虞茜消失在了转角，宿羽便加快了步伐，结果刚转身，就看见了靠在墙壁的虞茜，探究的目光落在乔颂安的身上，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警惕：“是你？有什么事吗？”
“你认识我吗？”宿羽本就社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上去，被这么一质问，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
虞茜淡淡地说：“认识，你是婷婷那份兼职的老板，她和我解释过。”
“她跟我请了两天的假，但是一直没回我消息，你知道她在哪吗？”宿羽试探地问道。
虞茜嗤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说：“你给她的工作只是一份兼职，一周两天，请两天假，其他时间都不属于你，她不回你，只是因为不想回。”
宿羽眼神微恍，大约听明白了——
果然，属于江婷婷的虐恋剧情还是开始了。
此时，乔颂安走上前，意有所指道：“虞小姐，在国内，还是守点法吧。”
“乔总言重了，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虞茜嘴角挂着一抹不咸不淡的微笑，阴阳怪气道。
说完，她转身就走。
宿羽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浮上心头，难道既定的命运不可更改吗？
那乔颂安呢？
她抬眸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是因为她是一个路人，所以无法更改其他人的既定命运，还是说，书中人的命运本就无可更改？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指尖不自觉地轻颤了两下。
乔颂安目光温柔地望着宿羽，双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正要开口，却听到宿羽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江婷婷的打来的。
宿羽立即点下接听：“喂？你还好吗？”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板，你是已婚人士，肯定比我有经验。”江婷婷的声音很轻，明显用的气音，“从心理上说，我肯定不想和我前女友复合了，而且我感觉她脑子有病，但是从生理，我好像不反感？”
宿羽：坏了，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
她轻咳了一声：“这个……你要不去问问岁宁？她可能更有经验。”
“好，那我问问。”江婷婷顿了顿，“下周周末我可能也得请假，最近脑子比较乱，想好好休息一下，可以吗？”
“没问题的，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或者是缺钱，你可以跟我说，救助站的员工制度也在渐渐完善，员工如果有什么困难，是可以申请资金的。”宿羽试探地说道。
江婷婷说：“谢谢老板体谅，我最近挺好的，我会尽快回来的。”
“好的。”宿羽暂时松了口气，至少人没事，那些感情问题，就只能女主自己解决了，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宿羽这才挂断了通话，余光里捕捉到乔颂安灼灼的目光，她微微偏过头，目光陷入了那双幽深的眸底，仿佛有一个漩涡将她拉了进去。
“宿宿。”乔颂安轻唤了一声。
宿羽回过神来，眨了眨卷翘的睫毛：“我在。”
“关于江婷婷和那位alpha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乔颂安试探地问道，“如果你陷入那个境地，你会听从你的生理还是心理？”
宿羽眸光微动，不禁陷入了沉思，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我觉得，人如果完全被生理欲望支配，那和动物有什么分别？”
乔颂安轻轻嗯了一声：“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算你不是alpha，我也会找你结婚。”
宿羽微微一愣，心跳倏忽间加快，耳尖隐隐发烫。
但她转念一想，因为她们是契约婚姻，又不是真的结婚了，所以她的性别确实不重要。
那颗炽热的心慢慢冷却下来，她淡定地点了点头，上去一步，靠近乔颂安，贴在她的侧耳，用气声说：“在你说自己是omega之前，我以为你是alpha。”
“那你考虑过共度一生的人是alpha这件事吗？”乔颂安摩挲着自己的掌心，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抬眸间，宿羽瞥见墙角露出来的一抹红色的裙角，迟疑了片刻，然后语气坚定地说：“没有。在脱离家庭前，我根本不敢做这种堪称离经叛道的事。但那个人是你，是你给了我勇气，所以我才敢和你在一起，哪怕我们都是alpha。”
乔颂安挑了挑眉，对这段表白不置可否，笑着挽住了她的手臂：“走吧，回席上吧。”
宿羽低眸看了一眼两人相贴的肌肤，心口泛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等到宿羽回到红色裙摆停留的地方，刚才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们回到婚宴上，若无其事地坐下，宿羽还往乔芷的方向看了一眼。
果然，刚才那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