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神社,土方的表情终于从大型犬状态(咳)恢复了正常,皱着眉问:“那么大的地方,你自己一个人住,不会害怕吗?”
“……害怕啊,”听到这话,春迟迈出房间的步伐微微一顿,声音微不可闻的说:“那种东西早在七年前就抛弃了啊……”
“嗯?”土方的眉皱的更紧了,声音低沉的有种危险的性感。
“噗~”春迟听着一凛,随后回头一笑,语气轻松的说:“别忘了我可是黄泉津大神……的巫女啊,怎么可能会害怕。”
“喂?”土方盯着少女故作轻松的笑容,直直的看着她很久,直到春迟的视线有些不自然的游移,才一字一顿的说:“好吧。”
——奇怪的语气和表情,就像是大发善心放过自己爪下猎物的猎犬,弥漫着令人心悸的危险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感觉上有点不在状态,烦躁~~~
不过还是祝大家看文愉快,无论如何,请凑着着看吧……
☆、笨蛋
“喂?”土方盯着少女故作轻松的笑容,直直的看着她很久,直到春迟的视线有些不自然的游移,才一字一顿的说:“好吧。”
——奇怪的语气和表情,就像是大发善心放过自己爪下猎物的猎犬,弥漫着令人心悸的危险味道。
春迟不敢看他,直接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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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社在真选组家务能力NO.1土方十四郎的帮助下很快就整理完了,然后紧接着面临的就是开张——对于这一点,春迟倒是毫不担心。
不说好心的近藤桑已经将必须信仰伊邪那美(咳)写入了真选组条例,就说做为唯一一个堕落到自己亲自上阵抢地盘的神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只要给信仰就能实现愿望这种事春迟做的很熟。
只是难免要怀念一下当年那个总是一脸凶巴巴催促她完成任务的巴卫——那个时候,还真是幸福啊......
——就连拍在头上的巴掌都是那么幸福,只要想到就可以让人掉眼泪。
可正因为太过于渴求过去的幸福,所以,每当泪水溢满眼眶时,就会觉得,有必要让自己更加强大起来——强大到让任何存在都无法再次剥夺她的幸福。
将手中的笔放下,春迟揉了揉疲累的手腕,视线不自觉的就转到窗外飘雪的风景——一小片、一小片,雪白的、蓬松的东西,从铅色的天空中飘飘荡荡的洒落到地面、到屋顶、到树梢......仿若无穷无尽的安静的羽毛,有种让人心静的美丽......
“喂,”正发呆间,耳边忽然传来男性熟悉的低沉声音,紧接着肩头就感到一沉,一件披风压了上来,“这种天气还开着窗......”
春迟唇角一翘,“十四,你下班了?”
“还没,”悄无声息就走进房间的男人熟稔的拎起茶壶,给自己和那个不知道冷热的家伙各倒了一杯热茶,才懒洋洋的坐下,眉宇间带着点掩饰不住的倦意的说:“巡逻当好巡到这里,就想顺便送你去录节目。”
春迟眼睛弯了弯,笑意盈盈的戳穿他:“真是不诚实的家伙,近藤桑说你们刚出完任务,昨晚又忙了一夜呢。”
——刚刚还一派大男子主义的家伙立刻就扭过了头,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近藤桑......多事......”轻轻嘟哝一句,土方随后转过头来脸色很严肃的说:“最近江户很乱,尤其是歌舞伎町这边,似乎来了外来的团伙捣乱。你要不要先搬回真选组?不然就赶紧再挑选几个巫女、神官驻扎到神社。”
“这么大的神社,只靠现在两三个打工巫女的支撑实在是太累了。”话说到这里,语气已然带着点责备的意味了。
春迟乖巧的点头,表示自己有听到,也有放在心上,心里却相当怀念几个月前,那个在她面前表现的像小学生一样的土方——话说,难道男人也有翻脸如翻书的技能吗?
自从春迟那次怂了之后,这个家伙就好像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一样,不但在她面前表现自如,并且还越来越严肃和严厉了——大到神社出名后,春迟被电台邀请做节目的决议,小到刮风下雨有无关好门窗,事无巨细的让春迟非常想将他从真选组抢过来给自己当神使......
可惜,只要稍微近距离接触之后就明白,近藤、十四、冲田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牢固的羁绊。
在心里遗憾的叹了口气,春迟站起身去换出门的衣服。
——为了增加神社的知名度,两个月前,春迟作为现今地球最被敬仰的巫女接受了江户台的邀请,开设了一个名叫“晚安,江户”的节目,主要是讲一些古代史,教一点贵族礼仪,顺便也穿插着不少轻松向志怪故事——总之,是一个类似于天朝百家讲坛那样杂谈性质的节目,每周一期。
虽然播出时间不算长,但因为青山神社超级灵验的名气,倒是意外的受人欢迎——所谓神一样的刷级节奏,就是指春迟这样在短暂几个月,就把自己的神社搞成神坛领袖的火箭步伐……
有决心的女人什么时候都是相当可怕的,起码巴卫就绝不会想到,他的废柴主人也会有这样奋起的一天。
如此在心中偷偷夸耀自己,等春迟从更衣室回转的时候,就看到大马金刀坐在地上的男人正一脸认真的擦刀——拭纸、打粉、丁子油俱全,擦刀的动作也极其轻柔......土方一丝不苟的表情已经近乎仪式化的庄重。
春迟悄悄站定,她能理解土方的心情,对于一名随时奔走在战场上的人来说,一把趁手的武器不亚于是自己的第二生命,日常的保养无论多么谨慎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