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强势的裕次也好man哦,小春我最喜欢的还是裕次啦~”金色小春顺势靠到一氏裕次的怀里,小拳拳捶他胸口。
“真的吗?那就相信你这一次,但果然还是要教训一顿吧!”一氏裕次揽着扭动的海带,粉色的泡泡再次蔓延在球场上。
“唉?可是......”金色小春指尖点着一氏裕次的胸膛,造作的话还没接上,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越过球网直接抓住了他另一只手。
“不不不!请务必要相信自己的恋人啊!”
金发少年大大的猫眼里一片感动和真诚,就像本来就存在于这场恶俗笑话里的热心角色。
“是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我大姨夫的表舅的妹妹的远方堂哥就是因为这样错失了自己最爱的人。puri~”
他身旁的白发少年说完,抬手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发出一声夸张的抽噎,拉开一氏裕次假装要揍金色小春的手就握在手里使劲晃
立海大休息区:?
毛利寿三郎(地上)(扭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川修:“祝两位百年好合!”
仁王雅治:“piyo~白头偕老恩爱不疑早生贵子!”
“唉——?!”
愣在原地的冷笑话主角被紧紧握着手上下甩了甩,两个立海大的少年神色真挚地留下祝福后就立刻松开手转身。
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一脸震惊目送他们下场的背影,像极了在看两个渣男远走高飞。
金发少年转身就变脸,嘴角逐渐放平,鼓着脸翻旧账:“狐狸,为什么我要当花童?”
“puri~你说可以先拜拜我就当一拜高堂的时候怎么不说?”
......
“这就是你和我说过的,有点、点神奇的网球?”黑发咒术师眼睛不大,疑惑很大。
这叫神奇?这都可以说是另一个力量体系了吧?!
“啊?对啊,他们都有超——级丰富和神奇的招式诶,而且这些人身上的负面情绪很少哦~”
“所以老子忍痛花了一点甜点钱赞助了好多网球场。”
白发大猫贱兮兮地笑,拿出手机给某人发消息,另一只手快到出现残影地给自己塞爆米花。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身边有人的世界观再次碎了。
观众席边缘,夏油杰垮着脸单手捂着额头,怀疑自己曾经生活在普通人中间的人生。
是不是因为家在小地方,读书的时候学校也小,所以才自己看不懂大城市里的国中生?
为什么打网球要先表演漫才?
学校特色就是搞笑?那为什么立海大也像拿了剧本一样跟着演?
为什么精神力高的网球选手在打球的时候能看到咒灵但又不能拔除......
夏油杰:普通人世界也好,上学也好,明明是我比悟先来的......
偏偏某个今早才被他从警局领出来的不良抱着一桶爆米花,像是在看什么漫才剧场一样,一脸沉浸享受地跟着笑。
没有普通人的世界观,就不会被震碎。
同理,没有人、生,就不会因为场上千变万化随便哪一句都是槽点的冷笑话怀疑人生。
暗紫色瞳孔里一片冷静,看着身边的白色大猫一手往嘴里塞加糖爆米花,一边跟着不断被立海大两个搞事的家伙带跑的剧本笑。
狗得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杰,你快看那个今川小鬼,被他们部长瞪了一眼就不敢走了,笑死我了我要拍下来给他自己看看。”
开着无下限的白色大猫做作地往后一闪,躲过同期痛击队友的正义之拳。
眉眼细长的黑发咒术师拿出手机,在某只大猫“杰你终于悟了”“我们一起拍他黑历史”“神奇网球也超好玩的我们回去也打”的大呼小叫中,拨通了冥冥的电话。
再信五条悟会帮我科普,还不如信咒灵会给我科普环境保护。
夏油杰,高专一年生,冷静地意识到自己印象里的弱者世界里出现了一些意外。
猫猫祟祟的白色脑袋从斜下方冒出,插进夏油杰和手机之间的空隙,被自己挚友拒绝信任的五条悟姿势扭曲地挡住了传来冥冥声音的手机。
“杰————”拉长的音节,毫不掩饰其中的怨念和无辜。
见黑发同期不为所动,五条悟还想说什么,脑袋后面的电话里就传来中年男声。
“五、条、悟——!”和自己学生一样拉长对方名字音节,只不过夜蛾正道的声音带着冲天怒气和疲惫。
夏油杰动作自然地把手机塞给瞬间垮起脸抗拒得一批的白色猫猫,仿佛悄悄切掉电话告状的人不是他一样,潇洒地挥了挥手道别。
“不用还了,反正也是新买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嘁,略略略——”
嘴里敷衍的应答但本人表情极其不情愿的五条悟被电话那头的班主任怒吼,嚣张的白毛都顿萎下来。
最近看得多了,五条悟也逐渐觉得,或许真的存在某个无法预测的未来,哪怕是最强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从小到大的朋友离开原本的世界。
但杰是会和自己并肩的最强吧?
但如此深刻的觉悟不影响五条悟一步三回头。
金发少年面壁思过的照片能换不同角度连拍十几张,极其缓慢地挪走。
扎着丸子头的黑发咒术师笑眯眯地敞开腿一个人坐两个人的位置,抱着被吃掉半桶的爆米花,低头看向换了人的网球场,一手从灯笼裤的口袋里摸出了另一个手机。
他们的座位在立海大观众席末尾,身前都是立海大的学生在喜悦热烈的欢呼,看了之前又是一场胜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