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人美心善的大好人(金主)!
“哼,”迹部垂下眼帘,发出模糊不清地哼笑:“真是一群不华丽的家伙。”
被打断的今川来不及细思,幸村就伸手揽过他的肩膀。
习惯性地,今川弯下身让幸村不用抬手,侧过头凑近他,翠色猫眼转过来,乖巧地映出幸村的脸。
幸村也自然地看进那双似乎在询问的猫眼里,唇形好看的嘴张开就是一顿忽悠。
“数据上不是说U17有规定不能外露吗,毛利前辈之前不告诉我们也正常,我们还是先上去吧。”
今川修知道不对劲。可近距离下,鸢尾花色的眼睛里包容又温柔,拉着自己的手也暖暖的,幸村还轻声细语地......
“puri,笨蛋。”白毛狐狸最后一个挪动脚步,对前方晕晕乎乎跟着幸村走的今川发出嘲讽。
弯弯的狐狸眼扫过重新喧闹起来的青学众人,似乎是因为又又又消失迟到的越前。不感兴趣地移开后,单独在前方那头高高束起也晃荡在脚踝附近的金发上停住。
“走吧,今川的身体情况已经单独跟U17的教练谈过了。”柳拍拍他的肩膀。
顿了顿,柳声音压低:“有位教练似乎对今川的情况很关心,也很了解。”
最开始柳按照毛利寿三郎给的电话打过去时,没有准确医疗报告,那位教练一开始并不打算给予关照,甚至生气得想要挂掉。
但当他知道身体不适的是今川后,态度一下就变得感兴趣起来。或者说像是遇到一件糟糕的事,但这件事对朋友伤害更大的损友一样,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哦?确定是今川修吗?......等一下——斋藤!斋藤!”
......
最后今川的征召还是顺利进行了,虽然感到抱歉,但柳和幸村还是留了个心。
U17的教练看重自己队友这件事当然值得高兴,但破例的特招肯定是希望他们能派上某些用场。今川坚持不肯去医院这件事,让他们所有人都对今川的身体状况心下担忧。
被朋友们暗中当个易碎品一样保护的今川修,兴致勃勃地扬起仁王还回来的球拍,就像好多年没打过球,一朝重温一样的兴奋。
“砰——!”
拦住他们的两个高中生险险站在刚刚被砸出来的坑洞边缘,被扬起的灰尘扑头盖脸糊了一身也没动作,愣愣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尘土下落,今川挥拍的时候就知道不好。现在一看自己砸出来的坑,眨着眼睛歪了歪脑袋,满脸无辜。
“吶吶,我都说了不要,万一打歪了就不好了。现在这样是因为前辈们强烈要求的哦,所以赔偿的话也是前辈们负责吧?”
笑容比平时灿烂,声音也比平时夹了两个度。
金发少年一派阳光干净的模样。
如果不看他前面新鲜出炉的碎石土坑和狼狈的高中生,以及站在他身后一众浑身写满不耐和“你们敢再多说一句话试试”的立海大选手的话。
监控室里原本一边嘴贫一边看戏的几人突然住了嘴,发出了以下疑似在交流被骗经历的对话。
“这就是立海大那边特意打电话过来说的——”
“今川修?”
“不是,啊对,他是今川修。但不是说这个、额......”
“身体在修养不适合过量运动。”
“对对对,是这样......等等,就是这个不对!”
放大的电子屏幕里已经没有了人,但那个坑和周边的碎石在屏幕里,清清楚楚。
倒不是打球的时候打出坑对他们来说多罕见,平等院从进来开始到现在打出来的坑都能造出一个月球表面。只是......
这在你们立海大里算身体不好?
那他好的时候该怎么办,直接空手撕了那块地?
“不错嘛。”倒是特意过来的斋藤最先发出了笑声。
黑部教练不解,但大概也能猜到执着于精神力开发的同事在高兴什么:“盯了这么久的苗子没事,放心了?”
“有事没事检查报告出来就知道了。”
斋藤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是为了这件事高兴:“主要是他的状态,变了,这很好。”
“???”黑部教练没看出来,但他不可能说出来,扭头朝另一块有立海大身影的屏幕看去。
挥拍动作、球风、爱装无辜、阴阳怪气对手、现在还黏黏腻腻地挂在队友身上撒娇?
......哪里变了?
见鬼,还算变好了?
正在“撒娇”的今川像只树袋熊一样,声音拉得老长:“拿不动拿不动,手疼————”
“他们都背一个背包就来了,最多带一个小行李箱,连你们自己也这样,结果给我塞这么大两个行李箱!”
“刚刚青学那些人都悄悄看我!连小景看了我的行李箱都笑我啦!”
真田背上背着自己的背包,两手各提一个行李箱,面前挂着一只超长超重的树袋熊——还被他紧紧箍着脖子。金色的脑袋戳在自己肩膀上,叭叭地跟后面的仁王吵架。
后面还有柳拦着对山上野草野花好奇的海带宝宝,时不时跟着捣乱的丸井,半天都没走出几百米......真田脑门上的青筋比手背上因为用力凸显的青筋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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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呢,好可怜啊弦一郎。
幸村感叹着幼驯染的不容易,属实是献祭自己让被他们一起哄骗的今川欺负。
“喀嚓”
“——?!精市你?”
“没办法,法律不让关快门声,害得弦一郎你还要像现在这样,露出被二次伤害的可怜眼神。”
幼驯染精致好看的脸上流露歉意,声音无奈,眼神温柔痛惜,似乎一切真的都是快门声不让关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