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凤长太郎问忍足前辈怎么还不走,在想什么。
忍足:“在想今晚隔壁几点会开始闹鬼,安静太久了,居然还有点好奇。”
凤长太郎:“.......啊?抱歉前辈,恕我不是很能理解。”
连今晚看多久再去找柳告状都想好了的忍足回过身,拍拍自家乖宝宝的脑袋,眼神欣慰。
“没事,凤不需要懂这些糟糕的大人知识。”
凤长太郎眼神疑惑,纯洁又乖巧地回答:“可是前辈,我们都是未成年啊?”
在“糟糕的大人”——关西狼,一下被梗住的时候,迹部走过来拍拍他的肩。
迹部没听到前面的交谈,只听到了凤的回答,以及......看到了忍足难以言喻的表情。
“别带坏小孩子,尤其是拿你那些被禁掉言情小说,它们为什么绝版你不知道吗?啊嗯?”
扣在肩上的手有些用力。迹部长长的睫毛此刻垂下来,戳在眼尾泪痣上,压眉垂眸,眼里满是“轮舞曲”威胁。
“好好好,嘶!我真的知道了,小景。”面对迹部认真的警告,这次真的很无辜的忍足脸上扯出来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一场球赛下来,前来观看的人证实了传言的真实性、发现了今川对网球态度的“小秘密”。
全场唯二受伤的人——今川、忍足。
第二天一早,国中生们照常去看今天的安排,期待自己能有一场比赛。
结果却得知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
五号球场对三号球场发起团体洗牌战的申请,教练组通过了。
“哈————?还可以有团体赛?不是、嗷!!”
今川刚问出声就被柳照后脑勺糊了一巴掌,捂着脑袋跳到幸村身后瞪着翠色猫眼对柳的暴行进行谴责:“部长柳打我!”
有事“部长”、无事“幸村”。
接收到告状申请的“部长”虽然无奈,但还是挡住看到今川告状后发射死亡射线的柳,怜爱地帮他揉了下后脑勺,小声给他解释。
“是有团体赛规定的,但你这么问出来,就显得我们立海大负责搜集数据的很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今川当初人都到U17山脚下了结果不知道U17,所有人都看着他现场谷歌这件事让干嘲笑了柳好几天。
柳捏笔的手都用力到发白了啊。
幸村侧了侧身,把明明比变得自己大只了还努力把自己塞过来的今川挡严实点。
哪管什么时候上“死亡笔记”一心快乐贴贴的金发猫猫:欸嘿~
仁王双手插袋,和丸井一起对这三年里熟悉又无语的一幕,动作整齐地翻了个白眼。
所以昨天是谁虚弱地躺在球场上像具濒死的尸体,高喊再也不要跟幸村打球,要讨厌幸村三天的?
时间或许会燃烧掉真田更多的颜值,但磨灭不了一毫米今川眼里自带的八百米滤镜。
第262章 U17-10
提交了团体战申请的“地狱守门人”在比赛开始时却不见踪影。
而鬼是现今五号球场里唯一的高中生,他不在的话,就意味着今天的比赛全权交到了国中生手中。
“啊嗯,还真是有够华丽的放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迹部指尖点在眼尾泪痣上,说话间神态充满自信。
其他人也没有对鬼不在这件事感到惊慌。
或者说和迹部一样,他们对鬼就这么打开门,给出晋升球场的机会让他们自己去争夺的方式没有半点不满。反倒觉得慰贴、欣喜,所有人心底的热切彻底被激起。
今川和幸村、丸井站在场边,并肩看着场上和对面高中生们各占据球场两边的国中生们。
他们中只有仁王和柳这几天里被安排到跟五号球场的人比赛,不出意外地全赢了,两人晋升到五号球场。
“眼神都挺凶的嘛,不过三号球场里面那个高中生为什么一直冲手冢笑啊?手冢那个冰山居然还回应他?”今川这次记住了教训,有不明白的都压低声音问。
他说的那个高中生是一个身形高瘦,墨绿色头发,戴着白色运动发带、圆片墨镜,肩上随性地披着外套的少年。
“先不说人家戴着墨镜,今川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他一直在和手冢深情对视的。”
丸井吹破一个粉色的草莓味泡泡,垮下脸嫌弃地吐槽他:“有柳,还有仁王在,我们家就住在瓜田里,为什么你就是能一口都不吃?”
“什么?这个人在资料里面也有?”
今川·对外一视同仁·修,发出了一只不合格猹的叫声。
幸村好笑地看着他们俩,摸了下那头被仁王编成一堆小辫子扎成高马尾的金发,出声解释。
“那位前辈是青学的上任部长大和佑大,人格魅力很强,在青学很受人尊敬。手冢当初受伤时一度想要退出青学网球部,也是被他留下的。”
今川修听完满头问号,他能判断出幸村并没有嘲讽或者不屑的情绪在里面。可有些词明明是褒义词,连在一起却实在让人费解。
“就、就留下?等等、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
就这么硬留?
不帮当时可以说被欺负霸凌的手冢讨回公道。自己的手肘明明也受伤了,自己经历过这样的伤病居然也不劝手冢去治疗......
今川像只摊开肚皮的猫一样完全相信幸村说的话,但他的逻辑并没有完全罢工。一时间迷迷蒙蒙的翠色猫眼只能求助地看向幸村。
幸村失笑:“观念不同而已,我并不否认在网球上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辈。”
大和佑大对网球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和全力付出,坦诚炽热,并且对后辈也尽可能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