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玄心中一惊,随即又涌起一丝兴奋:“这血阴圣珠虽危险,却也让我的修为更上一层楼。若能将其力量彻底掌控,或许我便能在这江湖中拥有一席之地。”
陆清玄在屋中反复演练剑法,试图将血阴圣珠的力量与自身剑技更加完美地融合。
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那股独特的寒气,他能感受到那股阴寒之力在经脉中涌动。
陆清玄休息片刻,发觉体温比往日低了不少,刚刚练剑这么辛苦竟连汗也没落下一滴。
看来《通幽宝典》只能增益一部分的寒毒,而极寒之气还是得寻找极阳之物镇压才行,免得日后落下病根。
数日后,陆清玄决定外出探寻至阳之物的下落。
陆清玄精心乔装打扮一番,头戴斗笠,身着一袭黑袍,将自己的面容与身形遮得严严实实,踏上寻找至阳之物的征程。
他来到了繁华的清平镇,镇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陆清玄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眼神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他走进一家酒馆,希望能从江湖人的闲聊中获取一些关于至阳之物的线索。
酒馆内弥漫着酒香与饭香,人们或高声谈笑,或低声私语。
陆清玄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点了一壶酒。
“你们听说了吗?在那遥远的炎阳沙漠深处,据说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火红色花朵,名为炎阳圣花,其蕴含的至阳之力极为强大,增精壮阳,可解世间万寒。”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大声说道。
陆清玄心中一动,正欲细听,却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他假装不经意地微微转头,用余光瞥见一个身着灰色劲装的男子正冷冷地看着他。
陆清玄心中一凛,暗自思忖:“难道是被人认出来了?”
他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喝着酒,同时悄悄调动体内真气,以备不测。
就在这时,那灰色劲装男子突然站起身来,朝着陆清玄走来。
他在陆清玄桌前站定,冷冷地开口:“朋友,面生得很啊。来清平镇所为何事?”
陆清玄微微抬头,斗笠下的眼神平静而深邃:“只是路过此地,听闻清平镇风景秀丽,特来看看。”
男子冷笑一声:“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说罢,他突然出手,一掌朝着陆清玄的胸口拍来。
陆清玄早有防备,身形一闪,轻松避开这一击,而面前的酒水洒了一地。
陆清玄低声喝道:“阁下为何无故出手?”
男子却不答话,招式一变,如狂风暴雨般攻向陆清玄。
陆清玄无奈之下,只得拔剑迎战。
一时间,酒馆内桌椅纷飞,众人纷纷逃窜。
陆清玄一边抵挡着男子的攻击,一边心中疑惑:“此人究竟是谁?为何要对我突然下手?难道是星陨宗或者玄阴宗派来的杀手?”
他施展出《通幽剑谱》中的精妙剑法,剑影闪烁,寒气逼人。
那男子见陆清玄剑法凌厉,也不敢小觑,招式越发狠辣。、
在激烈的交锋中,陆清玄渐渐发现,这男子的武功路数颇为诡异,似乎融合了多种门派的绝学。
“你到底是谁?”陆清玄再次问道。
男子冷哼一声:“等你死了,自然会知道。”
陆清玄心中恼怒,决定不再留情。
他猛地一剑刺出,剑尖直指男子咽喉。
男子脸色一变,急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陆清玄的剑气划伤了脸颊。
就在陆清玄准备乘胜追击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住手!”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酒馆二楼飞身而下,他的身形轻盈飘逸,仿佛仙人降临。
老者落在两人中间,目光威严地看着他们:“清平镇内,不得随意斗殴。你们可知这是江湖规矩?”
陆清玄收起剑,抱拳行礼道:“前辈,是此人先对我无故出手,我只是被迫自卫。”
老者微微点头,转头看向那灰色劲装男子:“你为何要在此地闹事?”
男子狠狠地瞪了陆清玄一眼,说道:“这人与我有血海深仇,我定要取他性命。”
老者皱了皱眉头:“在清平镇,任何恩怨都需到镇外解决。你们速速离开吧。”
陆清玄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想在清平镇多生事端,于是再次向老者行礼后,便转身离开酒馆。
他走出清平镇回想着酒馆里那名大汉说的话,心中暗自思索:“看来得去炎阳沙漠一探究竟了。”
陆清玄离开清平镇后,一路朝着炎阳沙漠的方向前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行走在偏僻的小道上,利用周围的地形掩护自己的行踪。
而那灰衣男子,实则一直在暗中紧紧跟随。
他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心中暗自思忖:“今日定要让你血债血偿,为我妻女报仇。那剑上的邪气如此相似,定是你无疑。”
陆清玄行至一片幽静的山谷时,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山谷中回荡。
突然,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望向身后的树林,冷冷开口:“阁下一路跟踪,不累吗?既然如此执着,不妨现身一战。”
灰衣男子见自己被发现,也不再躲藏,从树林中飞身而出,稳稳地落在陆清玄面前。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拔剑出鞘,剑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黑色的气息。
陆清玄眉头微皱,心中疑惑更甚:“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认定我是你的仇人?”
灰衣男子冷哼一声:“少装糊涂,你那剑上的邪气与那日杀害我妻女之人如出一辙,不是你还能是谁?”
陆清玄心中一惊,他知道是《通幽宝典》的力量让自己的剑法带有了特殊的气息,却不想因此引来这无妄之灾。
两人再次激战起来。
灰衣男子招招致命,剑法狠辣,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仇恨。
陆清玄则一边抵挡,一边试图解释:“你定是误会了,我从未做过你所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