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宝贝,你好香啊。”
莫景珩声音沙哑得可怕,眼神幽暗深邃,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对视的目光都要擦出火星子了,俯身,埋了下去,温柔地啃咬他的喉结。
他无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脖子那处的皮肤,被抿在唇间,反反复复吮吸,还没消下去的痕迹,又被加深了一遍。
纪淮深知是躲不过去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妥协了。
他抱着莫景珩的脑袋,感受着胸口传来的异样感,和些许撩人的刺痛。
眼神渐渐迷离,晕乎乎,轻飘飘的,像踩在云端。
忽然,纪淮的手机响了。
他浑身一震,要推开莫景珩去拿手机,被一把拽了回去,狠狠欺负。
直到他受不住了,哭着求饶,软声软气地好一通哄,莫景珩这才消停了些,吻去他眼角的泪,低声道,“不许因为别人推开我,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
纪淮闭着眼喘息,平复体内的躁动,没搭理他。
他不安分,又是扑上去一阵撩拨。
纪淮正是不应期,欲哭无泪,哑着嗓子道,“你别碰我了……唔……”
莫景珩充耳不闻,我行我素。
结束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后的事了,天都快黑了。
纪淮捡起手机,回小文电话,才知道他又上热搜了。
点开热榜,往下一拉,前面连着几条都是和他有关的。
录完节目,他没回自己家,大晚上的,去了莫景珩家,天亮才出来,被人拍到了。
紧接着,莫景珩又追来了他家,和他同居了好几天,也被拍到了,照片和视频都传到了网上。
那些觉得两人在综艺中的表现是剧本和演戏的谣言不攻自破,被坐实了假戏真做。
纪淮不想公开,也被迫公开了他们的关系。
他坐在床上,陷入沉思,没想通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明明很小心了,伪装得那么严实,还是被拍到了。
莫景珩从背后缠上他,搂着他的腰,咬了咬他的耳朵,眉头微皱,语气幽怨道,“为什么不高兴,我很拿不出手吗?”
“不是……”
“你别烦恼了,我让公关去处理。”莫景珩不情不愿地说道。
纪淮想了想道,“算了,不管他们,过段时间就都忘了。”
莫景珩又高兴了,扑上去亲他。
再过两天,纪淮就要进组了,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见不到人,所以莫景珩才会那么黏着他。
晚上,莫景珩在厨房里给纪淮做饭,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纪淮疑惑地去开门。
这么晚了,什么人会来他家啊?
打开门,是楼下保安,给他送上来了两个快递,说是急件,很大的两个纸箱子。
他愣了下,礼貌地道了谢,把箱子搬进了屋,一边念叨着,最近好像没买东西,一边拆了快递。
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把他吓了一跳。
一个人头和一条断胳膊,血呼啦的,假的,泼的红墨水,做得很逼真,很唬人。
他脸都白了,心狂跳,另一个快递也不敢拆了。
莫景珩走了出来,看见地上的东西,顿时冷下了脸,三两下把另一个箱子给打开了。
里面是一块灵牌,写着纪淮的名字,还有一些被剪碎了的照片,上面被用红笔划了大大的叉,写了“你不配”三个字。
莫景珩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先把纪淮带回房间,打了个电话,让人马上处理这件事。
过了会儿,有人过来把那些东西都拿走了。
等他再回到房间,纪淮已经缓过劲来了,故作轻松地安抚莫景珩说,“我没事的,景哥,可能是谁的恶作剧,不小心寄错了吧,你不要在意。”
他伸手摸了摸莫景珩皱起的眉,笑着说,“皱眉不好看。”
莫景珩成名早,也遇到过这种事,他可以不放在心上,无所畏惧,但事关纪淮,做不到不生气。
“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到我家去。”他沉声道,立马着手收拾纪淮的东西。
纪淮还想拒绝一下,“不用了吧,景哥,你别太担心,这个小区安保也很好的,一般人进不来。”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莫景珩不放心,拿了几件衣服就拉着纪淮走了。
小文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纪淮的全部行李就出现在了莫景珩家里。
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住进了莫景珩家。
这一轮针对他的舆论风波还没有结束,同居风波之后,是他以前在社交平台上发布的,和周昱安的合照,也被人扒了出来。
什么叫人红是非多,纪淮算是深刻体会到了,手机都不敢看了,现在网上对他是骂声一片,三心二意,水性杨花,都是比较委婉的了。
他坐在床上,幽怨地叹气。
莫景珩已经让人把热度压下去了,但是堵不住,纪淮还是会看到一些。
他马上要进组了,为了不影响他的状态,莫景珩直接采取实际行动,身体力行地让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胡思乱想。
这方法还挺有用的。
在他睡着后,莫景珩拍了张两人的亲吻照,发出来显摆,“现在是我老婆。”
他可不乐意别人讨论纪淮和周昱安了。
照片发出来,引起了轩然大波后,他又重操旧业,直接用大号和网上的喷子们正面硬刚,战斗到了天亮。
紧接着,“莫景珩恋爱脑”的词条一路飙升,冲上来,取代了关于纪淮绯闻的讨论。
莫景珩这才满意地抱着老婆睡了。
终于要进组了。
进组的前一天,莫景珩更是变着花样地黏人,手就没从纪淮身上离开过,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