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凉被弄的“哼”了一声,没有躲避,乖乖巧巧地任他抚摸。
沈宿低笑道:“连凉,你是打算顶着这一身昨晚弄出来的东西,在记者面前说和老公没有关系吗?”
他手指尖点着那些小草莓挨个数:“这都是我昨晚努力的成果,还没褪下去呢,你就把他们忘了?”
连凉被他说的难为情,把脸贴在男人胸膛,软软地讨饶:“老公——”
沈宿却变本加厉,他低哑的声音在连凉耳边响起,说话间的温热吐息喷洒在他的耳边,让连凉的耳尖抖了抖:“要是老公没有跟记者说,你打算怎么跟记者解释?”
“我们不熟,我们只是他昨晚把我压在床上弄到崩溃,颤着身子哭着求饶的关系——是这样狡辩吗?”
“老公!”
沈宿愉悦地笑,连凉趴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起来,他索性把人直接揽着腿弯抱在怀里,向停车场走去。
车边,沈宿把人放下来开车门,连凉本来靠在车上,突然想起什么,颠颠颠跑到后备箱,猛地打开,满眼的鲜花映入眼帘。
沈宿听见少年惊喜的叫声转过头,只见后备箱开着,连凉激动地蹦蹦跳跳,满脸兴奋:“老公啊啊啊啊!花!!!”
“一!车!花!”
沈宿走过来:“我记得有个人说这个惊喜已经烂大街了,不但烂俗,还很浪费。”
连凉对过去发表的言论一概不提,也不理他凉凉的语气,这都不能打消他高涨的情绪。
连凉猛地扑上去,连身子带手臂整个抱住男人,一张柔嫩白净的脸在他的衣服上蹭来蹭去,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整个身子都扭来扭去:“老公老公你真好!我好爱你!我好喜欢!”
这个小玩意可真是……
蠢地一塌糊涂。
沈宿狠狠地揉他的后脑勺:“行了,别撒泼,上车回家了。”
连凉不撒手,笑得见牙不见眼:“老公你是不是特别羡慕我。”
沈宿问:“我羡慕你什么?”
羡慕你腰细腿长傻乎乎?
连凉大声道:“羡慕我幸福!我就是全世界第一幸福的人!”
沈宿看了一眼那花儿,因为闷在车里一整晚,原本娇艳欲滴的花朵已经蔫了边,无精打采地垂着头。
“花都蔫了。”
连凉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摇头晃脑字正腔圆:“蔫了我也喜欢!只要是老公送的,哪怕是一车屎我也喜欢!”
沈宿:“……”
这是什么见鬼的破话。
放心吧你没那个机会。
道理他都懂,他知道凉凉的意思是因为送的人是自己,所以他开心。但是什么叫一车屎,为什么会有人送屎。
真想把媳妇的小脑袋瓜撬起来看看里面是什么奇怪的构造。
第11章 替身与金主(11)
沈宿开车送连凉到剧组,他和上次一样,停在离目的地不远处。
“已经到了,凉凉。”
沈宿扭头对连凉说,只见副驾驶上的人满脸笑容灿烂,整个人傻乎乎的。
他整个人还浸泡在“老公好像真的超期超爱我!!”这种魔咒里没有出来。
沈宿捏他的脸:“清醒了?快点下车。”
连凉被他捏的猝不及防“啊!”了一声,然后生气道:“真是个坏男人,你干嘛又捏我!”
连凉气哼哼握住男人的手,从自己脸上拽下来,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的指尖。
沈宿配合地皱眉吸气,装作很疼的样子逗他:“嘶,好痛好痛!”
连凉听见沈宿被咬的直抽气儿,连忙撒开了嘴,双手握着男人的手仔细查看。
其实连凉看似咬的凶狠,实则他才舍不得弄疼自己的老公。但是原主身为总裁,家世背景也是豪门世家,从小养尊处优,指尖被咬出一个浅浅地小印记。
那是一个红色的,小门牙印儿。
连凉看见被自己折腾出来的印儿,双手捧着男人的手,捏着他的指尖,非常抱歉地抬起头,瘪着嘴看男人。
沈宿笑他:“怎么还倒打一耙,你咬了我,你反倒委屈上了?”
连凉低头,柔软的嘴唇印上男人的指尖,轻轻亲了一口,撅撅嘴小声道:“对不起老公,是不是弄疼你了,都咬出印儿来了……”
沈宿一怔,哭笑不得:“老公刚刚逗你玩的,凉凉,咬一口没事的,不疼,老公又不是纸糊的。”
可是连凉不愿意。
他将自己的白白软软的手指按在男人的嘴唇上,道:“老公,我也给你咬我的。”
明明他的白嫩脸蛋都被这恶劣的男人捏地泛红了,他都能一声不吭,毫不在乎,但是自己不小心在男人指腹留了个印儿,就会觉得自己犯了错,怕男人觉得疼,怕男人觉得他凶。
沈宿被这乖巧地自己讨要惩罚的小少年弄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将人狠狠地按在怀里蹂。躏,他一把握住少年送上门来的手指,作势张开嘴,要一口咬下去。
连凉吓得紧紧地闭上眼。
像个任人宰割但又不能逃脱的小兔子,缩着小尾巴瑟瑟发抖。
沈宿见他这个反应,笑着揉他的脑袋,把他一头乌黑顺滑的发丝弄乱,连凉睁开眼,傻乎乎被他作弄地乱七八糟。
“老公?”
沈宿握着他的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连凉被迫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手心底下就是他硬邦邦的肌肉和鼓动的心跳。
沈宿忍不住逗他:“可是老公不想咬手指,这可怎么办?还有能其他选项吗凉凉?”
连凉乖乖回答:“有的,老公想咬哪里?”
沈宿盯着怀中少年白皙的脖颈,那里已经慢慢泛出羞涩的红:“咬哪里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