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Q.Q弹弹,因为害羞的缘故还有点暖暖的。
超好亲。
连凉脸颊的颜色又红了一个度,他缩在男人怀里小声求饶:“别闹了老公,求你了。”
沈宿咬了咬他的耳垂——耳垂比脸蛋还红,那一小片皮肤随着他吐息的喷洒慢慢被血液染上颜色。
老婆软绵绵的,让人恨不得把他揉碎在怀里。
一个事物招人喜欢到极致,就会让人产生变。态欲。望,这是人共有的恶趣味。就像有的人啃猫头,还有产生“想要一屁。股做死”这种邪恶想法的根源。
对于沈宿来说,怀里人对他的吸引力也是这样。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忍住狠狠咬一口老婆软乎乎脸颊的欲望:“这次先饶过你。”
他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像是电流一般钻进怀中人的耳膜,让连凉脖颈处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连凉咽了咽唾沫,赶紧打开了门。
谁知门一开,外面满屋子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凉偷眼望了一圈,只见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准确的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被沈宿抱着的他身上。
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打破这个诡异尴尬的气氛。
“老板,你这是……?”
连凉尴尬地扣紧脚趾,整个脸埋进沈宿怀里,根本不敢抬头。
沈宿却像是还嫌他不够丢人一样。他把怀里人往上颠了颠:“结婚去,你们马上就有老板娘了,开不开心?”
屋子里瞬间炸开了锅,起哄声、欢呼声连成一片。
缩在男人怀里的连凉:“……”
求求了!
谁来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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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改邪归正!
良心发现!
还有宝子在等我吗rwkk。
第17章 替身与金主(17)
连凉脸上的红色到飞机上还没有褪下来,沈宿半搂着他的肩膀,转动手上的戒指。
他低头看看仍旧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笑着提溜他的脖子:“脸怎么还是这么红,还在害羞?”
“别胡说,谁害羞了。”连凉把脑袋抬起来,用手背贴贴脸颊,却实在烫的厉害。
沈宿看向他的眼神揶揄,连凉噎了一下,抿抿唇不再跟男人呛声,转头看向玻璃窗外。
正是傍晚时分,太阳金黄色的光线把大片大片棉花似的云彩染成灿烂的颜色,放眼望去,美不胜收。
连凉这才有实感,确认他们已经坐在飞机上了。
他们是要去……结婚。
虽然并没有什么法律效应,但这个事实仍旧让他心跳加速。
他真的不敢想象。
几个月前,他还在为自己将要被抛弃苦恼绝望,他一直是不被爱的人,只要男人在情感上给他一点可怜的施舍,他就已经欣喜若狂。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天,男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他会冲着自己笑地温柔,会把自己裹在怀里,会亲他的脸蛋,会和他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
这是他这些年来,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如今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
他几乎感觉自己身在天堂。
美好到了极致会让人害怕去接近。
连凉也是如此,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求证。
他实在害怕,这一切让他迷恋的美好,会不会是假象,会不会是他可笑的想象,或者是别的什么惊天骗局。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会再一次从云端跌落在泥沼,所有人都嘲笑他自作多情。
不过就算是假的,他也乞求在这个“天堂”里多留一会。
哪怕片刻也好。
可是……
连凉转过头,脑袋蹭蹭沈宿的肩膀:“老公,我们真的要去……”
“结婚啊,”沈宿扭头,看见像猫儿撒娇似的老婆,伸手贴贴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吻,“省的你整天想东想西,还说老公是渣男,嗯?”
连凉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皱着眉头咂咂嘴:“不就说了你一句嘛,小心眼,真记仇。”
“啧,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诉苦说老公安定不下来,自己没有安全感,需要老公亲亲抱抱才能好,要老公只能看他一个人?”
“别胡说,我才没这么说。”
连凉的耳垂又红透了。他皮肤白,尤其是耳垂,莹莹地像玉一样,稍微充一点血就明显地不得了。
沈宿眼尖地发现了,嘴欠地逗弄个没完:“这下老公马上就是你一个人的专属所有物了,开不开心?”
什么所有物,真不害臊。
连凉嘴巴一撇:“不开心!”
连凉好容易消停下来的脸蛋又红透了,配着他故意做出来的生气表情,看的沈宿心痒的厉害,不过老婆这么害羞,还是暂时收手,饶他一次。
沈宿摸了摸连凉不受控制翘起的嘴角,下一秒手背上就挨了一下。
不疼,就像是把小猫惹炸毛了,被凶巴巴地教训了一样。
沈宿揉揉老婆软乎乎的毛,不由得笑出声来。
连凉的好心情持续一直持续到睡觉前。
他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正靠在床头,翻来覆去地看他们的“结婚证明”。这虽然没什么法律效益,但依旧让他有一种成为“已婚人士”的感觉。
沈宿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看他一直瞧那张纸,作势要抢过来:“一张破纸有什么好瞧的,你老公我都被冷落了,我好看还是它好看?”
连凉瞬间保护好那张结婚证明,急得叫他:“沈宿!”
得,又生气了。
“你敢管我们的结婚证叫破纸!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们结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