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暧昧,两人鼻尖逐渐接近。
盼盼探出小脑袋:“真真,猫猫呢?我没找到。”
姜顽和李留誉距离一下子拉开。两人亲热有意避开盼盼。
盼盼一语道破,不屑说:“不用啦,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是一对。”她迟疑一下,“那我以后要叫真真,师娘?”
纵使姜顽也哑口无言。
李留誉笑得不行。
系统:“哈哈你也有今天。”
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盼盼自问自答:“叫师娘太奇怪了,还是喊真真好。”
至于猫猫姜顽去哪?
姜顽不会坐以待毙。早在李留誉走后,他就有了计划。人人姜顽留在家中料理家务,猫猫姜顽出去查看情况,根据他的分析。真真以前不会无缘无故被盯上,应该哪里有什么地方他没发现。
哪里…
他呼叫系统:“467,李留誉父亲葬在哪?”
系统翻出位子。
猫猫姜顽从箱子里找了块完好的布披身上前去。
姜顽觉得有些对不住毕竟是爱人的父亲,但猫猫姜顽还是用前脚刨土后腿瞪土,不一会,挖出了前村长骨头。
骨头埋在地下很久的从外表上看没有什么问题。但经过系统辨析,确认了上面存在过量毒素,这个配方恐怕只有熟知医药的人才知道,村子里那个时间也只有她。他把骨头包进布里灵活打了个结。
这个位子…猫猫姜顽在旁边几步之遥看见熟悉的标志。
那下面埋着真真母亲的遗物。因为魏娄花的百般阻挠,真真母亲死后牌位没有进祠堂。姜顽想,这样也好她应该也不想进去。
遗物虽然被盼盼从那群孩子手里拿回来,但是还是坏了。真真以前喜欢到这边坐坐想念妈妈。猫猫姜顽额头贴上遗物什么的泥土,像能汲取其中母亲原来的温度。
果然不行。
想象不出来。
他飞快摇头,甩到头上的土。把遗物也挖出来换了个地方埋。
他看着包着骨头的布,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是大佬的喵13
他想到了个好地方。
最危险的好地方。
猫猫姜顽回来时,屋内黑灯瞎火。
李留誉对姜顽说:“早点睡,明天没亮就得走呢。你去吗?”他握姜顽的手,替姜顽决定好了,“一起去吧。”声音沉稳:“我们一起去。”
姜顽手一伸,把握着的那只手搭在自己柔软的腹部上,好。他呼吸匀畅,睡吧。
为明天最后一天。
姜顽睁开眼第一件事触碰身边人的额头,入手滚烫,梦里的温度不假,果然发烧了。他低下眼眸,下床任劳任怨打水津湿毛巾替李留誉降温。
他抚摸李留誉发热的侧脸,好好照顾自己啊。
姜顽忙了半宿,好不容易把温度降下来。太阳已经微微冒头,村里的公鸡一阵一阵打鸣,姜顽小眯一会,等大家醒后还是不止地打瞌睡。
生病的李留誉睡得很沉,昨天记忆模糊。但他还是记得是姜顽照顾他。他心里惭愧,问:“要不要再睡会儿。”
姜顽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额头,确定温度降下来了,摇摇头。他挽着李留誉胳膊,可以一起去的。
李留誉一把拉过姜顽手,姜顽差点跌坐在他身上。姜顽站在床边俯视他,嘴不高兴地嘟起努力让自己显地很生气,摔到你身上怎么办?
但一看到李留誉的脸,所有负面情绪灰飞烟灭,完全装不起来。他实在容易害羞,感觉自己脸又滚烫非常。心里想,原谅你一次。
李留誉眼睛深邃,专注注视人显得深情异常。但爱意只对姜顽。
李留誉表面上还是冷酷的大佬模样,姜顽看到他的内里——走路有些软绵绵。
姜顽想:力气还是有些没恢复,身子骨太弱,以后得给他吃一些东西补补。是以前工作太狠了吗?果然到了新的世界还是个工作狂。是不是前两天并没有照顾到位,又发烧了。
他们很快走到。盼盼被他们留在家里,这种场合小孩子就不用去了。
姜顽远远看见有个东西串在长长的竹竿上,山风吹过,杆子摇摇晃晃。
风停了,姜顽定眼一看,是刚来是追他可凶的大黄。没想到在见面是这里。
狗头新摘下来,最下面绑着的红丝带还滴着血,看上去有些吓人又有些悲凉。
狗头祭,镇石村没什么用的特色。
黑狗血开道,鞭炮齐鸣,祭祖开始了。
到娘娘出场前的一大堆讲话姜顽没怎么听。 他扫视人群,上次被他用傀儡术操控的姑娘已经穿上新衣服。除了瘦削,精神气还不错。看来日子过得还行。
女孩子嘛,命运还是要握在自己手里。
等到刘永莲上场,场上摆满很多东西。她手握法器,偏偏起舞,或摇或鞠,轨迹琢磨不定。跳了会,刘永莲摆了个姿势,尖锐怪诞喊:“请神上身。”
语闭,身形一定,像变了个人。
刘永莲关于她为什么叫娘娘是有缘由的,她身上附了个叫“娘娘”的神明,这个故事早早全村人都知道,刘永莲早年点子低,有一年生了场大病,后来有神婆说可以让保家神娘娘附在她身上积善成德,保住肉身。一个雨夜她痛苦地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大那时她听到了“祂”。神能害人亦能救人。
“娘娘”刚预测两句。
一个闷闷的声音从盖着红布的猪头哪里传过来:“你会治病吗?”
在场人都吓了一跳,只有娘娘活动身体与其一问一答。
“娘娘”半耸着眼:“会。”
那声音又问:“李年仁是你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