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便宜姜顽自己了。
傅泊陇把他叫过来，签署包养协议。一个月500万星币。不听音乐，不看跳舞，也不搞任何暧昧。
姜顽看到装置投射出来的屏幕一时无语。傅泊陇选了星际通用的幼儿教育歌。选了偏远星球极其绕口的语言。一门新语言，让他现场和小孩子一样跟着学。
姜顽虽然不理解还是接受了，为了一个月500万学起了最基础的20音。老老实实切换到少儿频道，跟着做口型。
傅泊陇的生意动辄千万亿万，一直放着也不是一回事。马上要投入工作状态。
姜顽偷偷看他，立刻就被语言监测系统检测到不专心。
“警告，请集中注意力。”的声音让场面一度尴尬。
傅泊陇头也不抬，道：“认真点，学两个小时就行了。”
姜顽虽然很尴尬，但还是控制住自己想盯着傅泊陇的心。踏踏实实开始学，他本来就在语言上极其有天赋，加上刚开始20也不是很难，比预计完成的时间少了大半。
处理工作的傅泊陇罕见三心二意，他回想起自己想做出包养之前的事情。
他听见他其中一个秘书在讲的八卦。说他们老板拥有一大片美人，却还是性冷淡。不像其他人有点小钱，就去包养。让他们做自己想他们做的任何事。
想他们做的任何事。傅泊陇的思路拐到姜顽身上。他一想，好像也不错。
*
姜顽下了一层又遇见刘宸旻和另外一个人。
成路是刘宸旻的兄弟。但一般也作为跟班小弟和情报收集的存在。
“那个人你别勾搭了。”成路告诉他：“刚才那位据小道消息，和傅总裁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傅泊陇，我会怕他？
从来就没有他到不了手的人，就算在s集团里面也一样。刘宸旻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刚想说话。
门打开，他们看见姜顽。
男人转而对姜顽笑起来：“我们真是有缘，又见面了。距离上次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你考虑好没有？”
姜顽冷淡开口：“不用考虑，我不可能答应你的。”
星矢娱乐有抢人的意向，特别是傅泊陇的人。嫉妒心理作祟，刘宸旻从来没有这么想要挽留一个人，他对姜顽的欲望甚至比他前几个月偶尔连线的慕桥更甚：“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姜顽快步走了。头也不回，留下一句：“你本来就没有过机会。”
虚拟恋人AOE9
姜顽回到自己工位上收拾东西下班。坐上他预定的电车。光脑上刚好打来了傅泊陇的电话。
姜顽接通，说：“您好”的时候，第一声差点没夹住。但立刻他平稳住了声调。以顽恋猫的人设对待，声音染上笑意：“您还是给我打电话了呢。”
电车内声音拥有回声，姜顽嗓音有含糊的低意。闷闷不清。
涉及工作，傅泊陇脱离和他待在一起的秘密空间，正常许多：“不正是你要求的吗？”
“对哦。”姜顽说。
他阐述自己要傅泊陇给他打电话的原因，“您给我打的钱对我来说太多了。那些小游戏本来就是为了您才准备的，您要是喜欢，我可以直接把源文件发您一份。”
傅泊陇问他：“你要什么？”
他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
姜顽说：“公司两天后虚拟恋人的比赛，我已经报名了，我想要您和我一起参加，可以不进行直播，只贴上片段。当然您可以携带面具，作为回报，我还会另外给您几份游戏的源文件。您是打算交给公司也好，还是自己卖出去也好。保证您不会亏损。”
傅泊陇说：“你要求太难了，我为何要干侵犯我隐私的事。”
猫立刻上道地说：“那我给哥哥道歉，哥哥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哥哥说不要，那我就退出。”
傅泊陇不出声，以姜顽对他的理解，他肯定正在动摇。龙一向吃软不吃硬，姜顽说服的语气软和，以退为进。
他苦笑着说：“我知道，我是哥哥眼里的小笨蛋。没和哥哥讲过，就随意按自己的心意行事。虽然哥哥有些事情没告诉我，我也猜得出来哥哥在公司里的地位一定很高。怕被别人认出来。”
先是喝水声传来。傅泊陇成功被他逗笑了，“你是不是在想说点好话，我就会心软得同意你的要求。”
顽恋猫的方式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我没有这个想法，我不是很懂。但是我相信哥哥一定不会伤害我的，您不想参加。那我就另外想办法。我不需要您为我妥协，做不愿意的事情。您能和我的相处中得到快乐就可以了。”
权衡利弊。傅泊陇许久未出声：“我可以考虑一下参加。但有一个条件。你是enigma吧…”
姜顽默不作声默认了，今天的亲密时光甜蜜，但出格。多少也有他自己隐瞒影响的原因。高匹配AE在E的比例下并不少见，不少仍为一时的痛快淋漓，藕断丝连。
傅泊陇有谈判的意愿。说的任何条件他都能接受。说到底这就是一场不平等的交易，姜顽虽说掌控了局面，但以感情为饵，傅泊陇暂时有把握高高在上。
傅泊陇没等他讲出来，自己便想出了前因。虽然大部分是装置的问题，小部分是他易感期的信息素上头，也是他的命令与引诱。再怎么看也算不到姜顽头上。公司enigma多，一直以来也平安无事。
傅泊陇并非不近人情，他从来没有过昨天的体验，受到束缚，但确实也不错。他一时有了其他主意。易感期的影响下，他的条件也不苛刻。
姜顽不知道这是他和自己说话的第几次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