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包括眼前的场景。
星球外边的虫子向同一个地方聚集,只有4只脚的,6只脚的,长着翅膀的,没有长着翅膀的,密密麻麻,形成密不透风的墙。
监控室的屏幕上,虫子的密集程度聚也成了红块,仿佛监控出了故障。
拿出望远镜的是名学者,他以情绪平淡闻名。前段时间的学生研究有人公然与他叫嚣,他也不与理会,用自己的成绩打了来人脸。
可现在。
那是…他身体止不住颤抖。
望远镜被人抢了过去。
男人用望远镜死死盯着那个地方,声音带着绝望,点燃了枯草:“虫母也过来了!”
虫群中央,它们年迈的女王被拥簇着,向瑟瑟发抖的人们张开大嘴。
跟着女王的召唤。
一只虫子,两只虫子,所有的虫子的眼睛都转到了房子外边的人们身上。这一幕就像以前母星经历过的丧尸潮。
双面猫猫哨兵13
男人心里咯噔一下,全身抖的好像有病。他丢掉望远镜,夺命狂奔。
“喂。”学者的风度被他的举动搅破了。他捡起望远镜,看着男人头也不回,居然坐电梯上了最高层。
“不给我就算了,至少也不要随便乱丢。”学者刚吐槽完,楼顶上男人一跃而下。
“啊!”
“彭!”
“嗡…嗡嗡…”
血水蔓延,渗透草地。机器运作,为清理脏东西喷涌的自动洒水,渐渐稀释变粉的水,形成了梦幻的一幕。
无人想继续欣赏。
慢慢被草地吞没的尸体,就算大家都知道那是很早之前就已存在的技术,是为了方便清理。
可这么搭配外边密密麻麻的复眼,诡异至极。
大家心里涌现出一个疑问,这次他们真的能回去吗?
局面出现些许混乱,大家联系自己各种后台,恨不得自己多认识几个军团的人。通讯器差点被打爆,虽然不至于一下子被冲烂。
监测系统还是自动调控的信号强弱。打不通,各种方法尝试了,宴会里的宾客都打不出去。
有几个脑子聪明的已经想到了,为了避免信号被影响。现在恐怕只有监控室才有最高的权限得到信号。
蓝色屏障遮盖整片地区,原先的人造天空和美好的彩虹已经被关闭。庄园需要大部分能量来抵御虫子的伤害。
小部分特殊燃料也运行在除噪机上,为哨兵除噪音。守卫尽职呆在自己的位置上,炮弹和枪支已经准备齐全,小范围捕杀越线的虫子。
虫母不在乎那些牺牲品,大家也因为他们对虫子还有一定的抵抗力,暗中观察。
在大多数人看来,庄园仍是停留在可控范围之内。一处可以可供栖息的场所。
至于看不见的未来,大家只能寄希望于联邦的救援上。
“围墙”外年老色衰的王吞噬着人类,没看嘴里的食物,眼睛反而盯着“围墙”那边。
守卫的哨兵双腿也不禁发软,那虫子利牙撕烂的衣服他们是见过的。同他们外套内的衣服一样。
监控室里的哨兵此时已确定了,虫母嘴里的就是,从发现虫子踪迹到现在联系不上的哨兵易凯。
哨兵的肠子被当成面条一样吸进嘴里。牙齿没有收到任何阻碍,连同机器骨骼也一起被嚼进嘴里。没有接住的血滴下来,被下方的虫子争夺着舔食。
残暴的行为连第五军团的人都捏了一把汗,愤愤不平。虫母已至,大战在所难免。
地下,姜顽带着乌茨向其中一点奔去。
底下的信息还没有扩散到宴会上面开来,有好处也有坏处。
为了避免引起人们的慌乱,消息被有意封锁起来。
乌茨标记了一些地点。姜顽依靠猫猫知道了一些道路,和乌茨走在了其他搜寻哨兵的前端。
隔音装置好像被破坏掉了。除了鬼魂的呢喃,混杂其中是虫子翅膀的振动,安静得呼吸可闻。
乌茨早就发散了他的精神力,蔓延的精神力充斥着每一段道路,不留余力地将刚出生和爬向终点的小虫子碾成肉酱。
迷宫一样的地道里一寸寸仔细清理着是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更不要提乌茨接到了通讯:“切司康的虫群正和虫母堵在外面。”
时间更加紧凑,压力也随之而来。
在乌茨的“视野”里,数以万计的虫子爬上同一个地方,乐此不疲,宛如朝圣。
那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等下,”乌茨叫住姜顽,“手给我。”
拧成条状的精神力插入姜顽的精神海与其纠缠。
猫猫呢?
问过一次的乌茨知道了猫猫的踪迹,在乌茨与他讲过,“你不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姜顽和他进行了精神连接。
意外的合适,像钥匙被插进了合适的锁。听多了乌茨的那些恐怖传闻,和他精神精神连接的哨兵,除了上场战场以外,单个连接无一会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
姜顽非倒没有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反而感觉自己崩塌的世界重新恢复完整。
心底的那点破洞在慢慢愈合,仿佛被安抚下来。
上次的匹配,他收了手脚,依旧能达到平均水平以上。姜顽琢磨着要是他把能量全部放出来,说不定他和乌茨是传说中的百分百匹配率。
姜顽一个刀刃解决掉足有一人高的千足怪虫。冷静地想,最后大家都会知道,他们天生是一对。
猫猫已经把牧利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姜顽心念一动,猫猫便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老虎一样大小的猫咪,活动自己的爪子。上去就是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