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臣椋眼里,从房间出来后,姜顽就一直低着头,没有看过他。
俞臣椋还想逼一把。
姜顽先行打起了直球。他的外貌太过优异,家里用来照明的灯光都像给他镀上一层光辉。
天使笑着说:“哥哥请的摄影师是专门看这个歌的吗?把我拍得很好看哦,有些照片看过去,我自己都想收藏了。哥哥把这些照片收集在一起,是因为太喜欢了吗?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威胁的话:“那哥哥一定要好好珍藏。要是给别人的话,我会不高兴哦。”
俞臣椋差点以为他没看过房间里的东西。看到姜顽的反应后,他心跳得都快停不下来。
姜顽走近他,不经意提出:“哥,你这次请了我来你家,下次可以去我家坐坐。说起来,”俞臣椋听姜顽略带暗示的话语,“我还看过有钱人的卧室呢。我想去哥哥的卧室看看。”
“过来拥抱我。”俞臣椋几乎是命令的口语。
姜顽闻言,听话地抱上去。
“姜顽…乖孩子…”姜顽本想用脑袋去蹭他,听见他下面说的那段话后,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俞臣椋声线低沉,眼神如有稠质。移不开姜顽的脸。
姜顽有点懂了。
他压抑住心底的意外,愉悦地翘起嘴角——贵人比姜顽想象中的还…依恋他。
乖孩子吗?
心里的冲动占了上风。姜顽抱起俞臣椋扔到沙发上。他锁住俞臣椋的后颈,强硬地将他摁在沙发上。
俞臣椋心狂跳。回味着刚才那点强制甜头。
姜顽能感觉俞臣椋在抖。但俞臣椋没叫停。他就用膝盖顶入俞臣椋的双腿之间。
俞臣椋想要推开他的手冻在原地。
姜顽鼻影倾斜,眼神晦暗不明。揭开俞臣椋的外套:“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哥哥是不是…好孩子。”
最后一句,他几乎凑近俞臣椋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俞臣椋是懂如何让他发狂的。
……
两个人解锁了各种场地。最后姜顽如愿以偿见到了俞臣椋的卧室,享受那张大床。
他喜欢俞臣椋用最无耻的语言命令他,尽情放纵他的失控。
两个人胡闹了大半个白天,躺在床上休息。
俞臣椋顺着姜顽的脑袋。姜顽不出声,也不动作。他还以为姜顽早睡了。
去取床头柜上的水杯时,动了一下。发现姜顽在偷看他,姜顽与他对视也不回避。
都说了对视是灵魂的接吻。俞臣椋没错过姜顽看向他的真挚。
俞臣椋愣了一下,心情微妙,嘴角弧度不自觉出现,内心渐渐满起来。
他才发觉姜顽眼里的陌生,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是爱——姜顽的眼里满是对他的爱意。
没有完全长大的花,就被他折断握在手里。
俞臣椋像年长者会做的那样,亲亲姜顽的额头给他晚安吻。
姜顽合上眼,流浪猫在此刻定了所。姜顽在俞臣椋这里又一次回归了童年。简单的拥抱就可以依偎在一起,聆听着两个胸膛的跳动,将所有流言蜚语抛之脑后。
懂事之后,没再体验过安心时隔多年出现。
姜顽小心翼翼和俞臣椋握手,让俞臣椋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感受彼此之间的温度。他的手轻搭着,丝毫不敢用力,怕又是一场一碰及碎的梦。
俞臣椋大抵相同。
他几乎是意外听到姜顽说:“我们结婚吧,我会对你负责。”
讲完之后,姜顽还在把头压进俞臣椋的怀里装乖。俞臣椋没说话,姜顽看了俞臣椋两眼,又印上他的唇。
……
一个月后,化好妆的姜顽朝俞臣椋眨眨眼。几分钟前他们还在化妆室里牵手。
无数次他转过去。俞臣椋都存在,在他身后注视着他。
有他看着姜顽安心异常,俞臣椋就像锁,锁住了坏结局。仿佛只要他在那就永远不会出错。
“是的,我和我的爱人结婚了。”聚光灯下,姜顽举起自己的手,向媒体大大方方展示手上的戒指。
多年之后,时尚圈曾多次更新换代。他们也在那,屹立不倒。
包养计划在将要运行的第一天被迫终止。
俞臣椋和姜顽的爱,生不出卑劣的花。
第六次时间循环10
“刚才是你在讲话?”姜顽突然问了句。
宁婧的头迅速往他这边转,看了会他的神色。
天阴沉看不清。她捏不准姜顽听见了什么,问道:“没有,你听见了什么?”
姜顽没就此多说,只道:“你要是对你男朋友的死哪里有眉目,可以告诉我。”
“我没开口,你幻听了吧。”宁婧尽量让自己以最平淡的语气追加了句。
迟到的恐惧浮现。她悚然警醒,这件事她只能吞进肚子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绝对不能!
宁婧指甲掐入手心,确定了自己心里所想。暴露出去,自己也会面临生命危险。
念头于心里曲折弯绕。
她不让姜顽靠近她,怕他又听见不该听的东西,贴着石壁缩了缩,低声:“离我远点。”
姜顽没理她,离了她几步,深入山洞。
关钱也怕尸体被人发现,扔到了最里边,又扒光了他们的衣服,假装是很久以前的尸骨。
宁婧大概是看见偏外边那只断掌,才断定姜顽不愿意她入到里边,是他抛尸于此。
却没想到以尸体的腐烂程度,本就没死多久。她的话根本立不住脚。
只是…他蹲下来翻查起那爷孙的尸体,天气炎热,山洞阴凉还是何原因。
碎片混着血一点气味也没有。是真实的吗?姜顽不禁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