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池道;“什么都知道?”
兰池摇了摇头;“阿寒太看起本王了,各族有各族事情若本王都管的话岂不是落忍口舌,有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生存之道,各族有些事情纵然是妖王也没有权利插手,况且本王也很忙也没有时间管理各族的情情爱爱,私人话语…”
是啊,纵然兰池时候妖王,难道妖王就是为所欲为吗?
怎会呢?他们也有枷锁,各族都有枷锁。
兰池轻轻抚摸云初寒的脸庞,云初寒凤眸之中多了许多不理解的情绪;“我不是个合格的羽族少主,也做不到像公子君卿那种地步,他明明有反抗的能力却再一次回到了枷锁里面。”
兰池轻语着;“那阿寒也应该知道这个世间从没有对与错只有立场问题,喜欢和爱也并不冲突,只是两族立场不同。”
兰池道;“阿寒又怎知你我之间的立场又是怎样,或许你我之间立场也是如此的。”
云初寒触动一下,兰池发觉他似乎解锁云初寒露出新的表情,他的担忧和软弱甚至他还可以露出更多不一样的表情。
“我真吃不下了。”
兰池听从云初寒的话语将碗放在一旁,他知道云初寒心中有些烦乱,给他喝下是一碗安神的药膳。
“太累就要睡一下,好好养精神后日我们便前往腾蛇族了。”
兰池轻语着,或许安神功效发作让云初寒产生了困意,让他睡去,而兰池则是在他身旁,挽起他的发丝。
看着他一点点沦陷之中他竟然不知对云初寒产生怎样的情绪。
面对他时兰池能擦觉自己的不忍,他何尝不似公子君卿那样明知结果清醒的沦陷。
若他是清醒的沦陷那么云初寒便是沉沦之中的深陷,两者之间完全不同。
兰池也考虑过不再搭理云初寒,可他发觉已经做不到了,而云初寒也做不到看不见他而寻找,他们两个人已经无法分开…
而另一边墨玉的行宫之中刚刚对恢复人身的镜辞用了鞭刑。
墨玉手持鞭子望着满身伤痕的镜辞,看见伤害墨玉施法为他医治,原本的伤害逐渐的消失…
镜辞身无寸缕的想要逃离却被墨玉压住,镜辞咬牙切齿道;“如此折磨我有意识吗?”
“只是让你听话一点,这里不是凤族没有那么多冰清玉洁,来到妖界,你便清楚你的身份!”
镜辞大笑起来;“身份?你的玩物吗?”
“你的话太多!”墨玉没有任何情绪的闯入镜辞体内,原本一身要强的骨气在这时逐渐的低落下去…
第一百九十七章;下一步
一场倒凤颠鸾镜辞今生从未没有遭受这种浸入,他的凤眸早已失去往日的光彩,充满了朦胧以及绝望。
“这就坚持不住了,主上说过不能让你留下任何伤痕,让你完好无损。”墨玉整理自己的衣物,打量着镜辞失去往日的生机,如今倒是绝望脱离水池的一条奄奄一息的死鱼。
有些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状态。
“墨玉,你不觉得恶心吗?我是你的仇人你却占了我的身体,你不觉得亏吗?…”镜辞凤眸之中的水雾逐渐滑落,那个记忆里面待他极好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墨玉脸色上没有任何变化,神色之中也没有任何情绪。
“不亏,比起杀死,倒不如让你爱上我受尽折磨,人间话本之中最有趣的不就是仇人相爱生恨吗?”
镜辞咬牙发出声音;“我绝不会爱上你,你们用这种手段让他也是如此喜欢了妖王,你们妖族还真是卑鄙啊!”
墨玉只是嘴角只是呵呵一笑,轻语着;“多谢夸奖,比起卑鄙你们凤族才是真正地卑鄙,明明小镜子很喜欢,却一直压抑着,你觉得背叛了凤族而不敢直视……”
镜辞否认道;“你想的太多了!”
墨玉手中拿着一幅画像,上面画着一位少年,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墨玉少年形态,而上面题了一首暗恋的诗歌。
心有所属似春梅,默默倾心似流泉。
那一刻镜辞有些触动,墨玉见他终于有些生气抬起他的头;“凤族给你灌入太多太多不好的执念,我的小镜子竟然不敢半点僭越,不如将一些你不敢面对的记忆忘记,我们的关系便会像往日一样友好。”
还没有等镜辞有任何挣扎和反应,墨玉眼眸泛起一层光泽,他抽出镜辞的记忆,镜辞的记忆就像一条画卷一般,记载他的一生,他的快乐悲伤以及痛苦。
甚至当他得知自己父母将蜉蝣一族灭族时候,年幼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哭喊过,可他的父母只觉得他被迷惑,甚至擦觉他对那少年产生了一种情绪 。
年幼的镜辞也成大胆过顶撞过自己父母;“我就是喜欢他,我有什么错误!”
他被自己父母关进小黑屋之中在没有水没有食物之下呆着两天两夜还因此得了一场发热,而这场发热让他的父母对他情感的封锁。
墨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情感的封锁?难怪他没有任何享受反而很是痛苦,这种事情自然很好欢愉,怎会露出死气沉沉的一面。
墨玉自然知道镜辞有个封锁,但他起初并没有太过在意,也是这些时日他才觉得封锁定是他的那某情绪。
原来他的小镜子只是被情感封锁住了,不过没有关系他会解除掉。
“原来如此,看来凤族的人还是一如既然的让人生出厌字,不过说起厌,妖族在他们眼中不也是一样的存在…真是否次啊!”墨玉只是读取镜辞的记忆,他并没有解开镜辞的任何枷锁也没有修改他记忆任何痕迹,对于他来说他最不想用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