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老流氓们!!!吃完饭出来!”白发儿的声音传过来,尾音里还打了个哈欠。
“答案来了…”张启山说着。
“穿衣服!”吴邪放下筷子,张启山拿着裤子衣服就过来了,“我不穿五分裤,拿长裤!”
吴邪非常白,现在身上斑斑驳驳都是爱欲留下的痕迹,吻痕青紫一应俱全。吴邪自己穿着上衣,伸着腿让张启山套着长裤。
白发儿翘着腿坐在姜贺腿上,吃着一个熟透的大芒果。姜贺抱着白发儿的腰,显然前两天也过得很满足。
“俩老流氓,还有点别的事儿了吗?回来就发情……”白发儿直接一个芒果皮扔过来,张启山给打落在地上,沾了一手芒果汁。
“你为什么会被影响。”张启山开门见山。
白发儿当时告诉林雨她被影响,就知道张启山他们一定会问,“我和吴邪是同类人,我自然受他影响。”
“是味道嘛?”吴邪走过来问。
“不是,之前你身上是张大爷的味道,就像是一种我不习惯的香水味儿。”
“…这什么味啊?”吴邪走到白发儿身边,立刻闻到一股子说不上什么的味儿,让吴邪感觉被冒犯。
“…对对,之前在轮回中转站我闻到就是这个。”白发儿说,她身上必然有被姜贺占有之后留下的味道,姜贺这两天都快被她榨干了。
“??”吴邪惊讶,又往前,辨别了一下,“这,这是姜贺的味道,你之前说过你能辨别味道是因为记忆,我知道的记忆和你的不是一类吧。你是亲自经历了才留下记忆,我是观看和读取出来的。这不一样吧。”
说话间,吴邪往后退,张启山伸手揽住吴邪的肩。
之前张启山日日都在吴邪身边,在这种对比下,吴邪竟也闻出张启山身上有股子让他亲近而舒适的味道。这种味道没办法形容,不能用任何曾经出现过被嗅觉记忆过的任何味道描述。酸甜苦辣腥臊臭,都不是,这是另一种范围的味道。
或者说,也许不是味道,只是刚好能被嗅觉感知。
“感觉到了吧,我是因为记忆,你可能因为之前发情?所以开了不一样的观感,自然能辨别出,张大爷和阿贺不同的味道,我只能用味道去类比。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们作为他们的爱人,是被他们…额,怎么说,就像野兽标记领地会撒尿一样。”白发儿说完,四个成年人都懂了,林雨早就被赶回家收拾东西,一会准备做受击者。
“他们俩都是兽,如果我们长时间不接受他们的话,身上的味道就会散,是会消失。除非…除非后面不能说,反正不是那个就不会永远留下,等到时候你们就明白。”白发儿心再大,一个姑娘和仨老爷们,其中俩还不是她的爷们聊这个,也是十分尴尬。
“这个我相信你们都明白了。至于你能影响我是因为你自己的味道,妖发情时,离得太近的妖都会有感觉的。不发情也是可以有房事,但就是不一样嘛!…哎哟,这让我怎么说啊!”白发儿越说越无语,“你现在明显还是个人,连我都没有完全恢复妖的模样,你现在这个等级怎么能发情的啊??”
“妖……的……模样??等级?”吴邪抓到了一个小重点。
“这么说吧,”白发儿还陷入如何描述比较合理,没听到吴邪的反问,兀自说,“前几天从你们的房子里,突然散发着一股子味道,或者说是气场。就像是我周围飘散着多巴胺,我自然会有要恩爱的想法。但是那应该不是多巴胺,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而且我先说,我解释不了我如何判断哪个……那个是属于你的。”
“大概明白。”吴邪点点头,现在他不害羞了,他被白发儿无意识透露出巨大的信息点迷住,“那张启山和姜贺会互相影响吗?他们都是兽。”
白发儿使劲摇头,“同一种兽还可以了,他俩完全不一样,不影响。除非他俩看上彼此了要做。”
“不不不不!!!!”张启山和姜贺一起说。
“哦,”白发儿也觉得这个类比不对,“老虎能影响老虎,但鸟儿影响不了鱼,熊猫影响不了猴子,猴子也影响不了马,大概是这个意思。”
“兽有种类,妖没有种类……”吴邪被这个推论吸引,“小白,狐貍精存在吗?那不是妖吗?”
“你也叫它狐貍精,对吗?”白发儿咬了一个字作为重点。
“书里有九命猫妖……”
“动物可以成精做怪,可不会变成妖的。”白发儿这句话说的非常认真。
“那人呢?”
“人是人,妖是妖,兽是兽,动物是动物。”
“可我们和人有什么不同,”吴邪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四肢健全,面容清晰,丝毫无怪异之感。
“因为我们,”白发儿吞咽口水,瞳孔深邃,“本能的,想表现的和世间主宰一样。”
说完这句话白发儿就闭嘴了,摇摇头,“我累了……”
姜贺用公主抱把白发儿抱起,白发儿深深地看着吴邪,眼神里满是未尽之言。若他们这些人里,还能有一个人懂得白发儿说什么,那个人应该是吴邪。
过了一小会儿,姜贺过来。
“小白让我转告你们,她在这个次世界能说的就这么多,刚才出现了禁止反应。还有,次世界的压制比在大道空小很多。”
“知道了,兄弟。”张启山拍了拍姜贺的肩,白发儿的黄瓜虽然很多他们都不知道从何理解,但至少他们之间出现了所谓种类上的共鸣。
有些事情,明明在那里摆着,没人说就像是不存在,一旦点破,就像是突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