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抱着吴邪站起来,和吴二白擦身而过时。吴二白下意识用手心摸了摸吴邪的额头,就像是发烧时父母温柔的手掌。
“明明一个个在乎的要死,为什么非得矫情…”风佘腾不明白。
“傻,氏族宗亲家大业大传承多了,规矩就会更多。老古板不是不爱,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处理。人年纪越大知道的事儿越多,反而坚持就会越多。没那么容易…”解语臣大概能理解。
“真不明白你们这些豪门。”风佘腾。
“是不是豪门我不知道,倒是秘密最多、规矩最多的九门,”解语臣看到大家都没什么事儿了,终于有点心思开玩笑了。
“停,你们盗墓笔记那点事儿我都能倒背了别说了。”风佘腾赶紧止住这个话题。
“山哥别回去了,我怕有异常情况,就在这吧。”白发儿说话的时候,还在从嘴里往外喷血沫。
张启山点点头抱着吴邪坐在沙发上,让吴邪枕着他睡得更舒服些。
“你还行不行?”张启山这才得空看一眼白发儿,这姑娘嘴里一直往外冒血,漱口三四次还是有红色。
白发儿摇摇头尽量不说话,全身不疼不痒,就是嘴里存血。、没一会儿积了一口血,去水池旁边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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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白发儿:(  ̄ 3 ̄)y▂ξ就是这么有底气,就是这么牛BI-------,对上我你们都是渣渣。
张启山:(  ̄皿 ̄)y▂ξ
白发儿:(`)
张启山:你说啥,我老了没听清。
白发儿:*(ˊˋ*)*张爸爸你最棒!
吴邪:(//////`)启山就是最棒的!
张启山:(>3<)么啾。
吴邪:(3`)么啾。
白发儿:┐(д`)┌呵呵。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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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儿还在吐血,姜贺仔细了看她的口腔也没找到出血点,黑团散成黑雾包裹白发儿一次仍是没有缓解。
这时候他们队伍的人都希望离得越近越好,白发儿干脆坐在地摊上,靠着沙发拿了个盆往里面吐。
“我欠你一次,…”
“行了,算不清的事儿,呵…呸”这一句话喷血喷的,说不出来后半句。
“我就随便说一下,不必当真吐你的吧,”张启山他刚还给白发儿一次又欠下一次,口里说的话是相熟才有的反话。
吴二白就这么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他进入这个回箱一天了,观察了很久。他是那种看这人就能分析出对方性格的人,这些性格迥异的人显得非常近,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连理论上是计算机的红后、生化人主教都聚在那里。
白发儿又吐了一会儿,才接过林雨递过来的杯子漱口。颜色已经淡了姜贺才能放下心,最怕的就是不知道何解、也不知从何而来不疼不痒的异状。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解语臣很好奇。
“嗯…”白发儿思考了一下,“应该是一段记忆,操,又不能说了。”
“呵呵,服了,”解语臣已经习惯被吊着不上不下,他们都已经习惯白发儿和吴邪因知道的过多而被限制的情况了。
“小臣,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你去参加了吴邪的葬礼,”乞颜。
“对啊,我去参加了吴邪的葬礼。就是葬礼啊,怎么了?”解语臣表情很自然的回复,说完三秒后眼睛都睁大了,“我不是这么说的。”
“老年痴呆,健忘症?”白发儿。
解语臣没搭腔陷入了思考,乞颜轻轻推了推解语臣的脑袋,看着队伍回箱十米外的上棚顶。他们选择了星空,旁边还有一些树叶和各种垂落的花朵做天棚。
“别想了你们是想不通的。时间,是这世界上唯一不会欺骗人的,经历过的事情就会存在在时间里。有些事情你们相遇时的时光里留下了痕迹,只是这个时光,也许对于整个时间流向来讲是个异数,不自然的会被当下的时间所摒弃。但时光本身是经历过就存在的,当一切消亡再重来时,那些不符合规则的可能就被洗掉了。可存在就是存在,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切的源头,”乞颜悠悠的说,声音淡淡无悲无喜。
“你…在说什么?”解语臣问,其他人也听不太懂。
“你是说…如果经历了不属于自己时间线的事件,在一切结束时、这件事儿就被修正了。”张启山结合着自己所见过的画面和吴邪刚才说过的事儿,“可它本身是存在的,就无法真正的修正抹去,只能遮掩。”
“也许吧,我解释不清…”乞颜说着,“你现在退队来不及了,咱们队伍拆不了。”
“哈哈,”风佘腾尬笑两声,“你能看到一分钟后的事儿,知道了我的问话。你好棒棒啊!要不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队伍里,一个个都跟bug一样,你们那儿那么多金手指。现在退队还来得及吗??我必须再说一次!”风佘腾都开始喝酒了。
“话不能这样讲,BUG本巴在这儿,金手指也在我这里。”白发儿指着自己,“邪哥那叫数值异常,乞颜…呵呵。”
“你什么意思你…”解语臣真是对这两个呵呵中的内涵有很大意见。
“我想说什么他知道,让他告诉你。”白发儿摊手。
“他说我不过是个系统运行错误…”乞颜说。
“滚你的!你他妈是个系统运行错误!”解语臣扔过去一个抱枕,被白发儿接住抱在怀里。
“呵呵主教,是不是今天不会有兑换了呀,是不是不聚餐了,是不是十五个小时之后,我们不进入次世界了呢?”红后‘天真’的看着主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