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吧,这就是我正常生活的一部分,我问你们一句本就是关照了。”张启山穿着T恤,吴邪有点受不住这么大鸣大放的讨论□□,有点尴尬。
“哎哎哎,我说你们别太过分,我们一点也不想休息时间都用来发情好吧!!”白发儿是拒绝的,姜贺在身后是狂点头的。
“不准点头!你们男人脑袋里能不能别都是黄色废料?”白发儿回手就给了姜贺一下子。
“早知道就不和你们说了,我要我合理的生活,真是碍着谁了这是…”张启山看到吴邪已经用打开的书本遮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你根本就是要人背锅,你就自己处理不就完了,非得问我们怪尴尬的,”白发儿嗤之以鼻。
“对嘞,到时候真出问题了,法不责众,我就说是你们先开始的。”张启山对自己这个说法非常满意。
“我去你的!”白发儿。
“哎呀烦死啦!你这让我咋选择。不管了,算了,我看他们也是差临门一脚。他们吃住都在一起,现在连洗澡都不避讳了,自然可能就差一层窗户纸。如果他们不愿意,最初就可以选择不住在一个集装箱。我们也没有给他们下春药,这事儿,忍忍应该也行。对吧,老公?”白发儿又看向自家老公求助。
“别看我别问我,这事儿对我来说是奖励。我只管我家房里的事儿,我管那么多呢我。这冰天雪地的,谁不想干谁出门一下给你冰到底。全身上下都给你冻硬了,自然也就感觉不出别的了吧。”在这个问题上,姜贺是自己吃饱了管别人饿不饿。
“不如让大白来,这样我们也是被影响的。”张启山推了一把姜贺。
“我弄不过她,她说那个太那个…不让我弄…你来你来!我顺便吃个现成的,嘿嘿…”姜贺还真弄不过白发儿,拍着张启山一脸期待。
“你是弱智吗?”白发儿直接给了姜贺一个爆栗。
“槽点无数…”吴邪小声的说。
“还真是,滚吧你们俩。”张启山也觉得自己是问太多了,推着姜白夫夫就往外面扔。
“哎哎哎哎,过河拆桥是吗?你们到底想怎么弄啊?”
“回家你就知道了,我管你们那么多,我吃饱了不饿就行,”张启山说玩把门就给关上了,顺便反锁又把门帘给压好,进屋的时候把里间隔断的竹门也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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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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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倚在门边,摸着下唇。
吴邪看了一眼就当没看见,往炕边儿坐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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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所见皆缘分。
☆、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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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叶障目,掩耳盗铃,把你给臊死得了。”
“就你会说成语,臊死?”吴邪没放开遮着眼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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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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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一句话比一句话惊,张启山反而红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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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所见皆缘分。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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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时光走的很快,一日的时光也迅速见了尽头。
张启山猛地睁开眼,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一片海浪的声音。
深呼吸后闭上了眼。
暂时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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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尴尬,像是个骗更的惯犯。
☆、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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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先醒了,摸了摸在他怀里睡觉的吴邪的脑袋,吴邪的后背贴着张启山的胸膛。
张启山睁开眼看到木色的房顶,定点放空的发蒙。张启山很少这样,很少做梦,偶尔做梦一睁开眼也就忘了。张启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的厉害。
似乎确实是吴邪曾说过的地方,景色怪异且震撼。那似乎是他们曾经居住的地球,又似乎不是。
白发儿说的没错,如果那是吴邪,那样的吴邪和他怀里的吴邪样貌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可状态与整个身体的外观相差的太多了。吴邪到最后,竟然还可以那样…张启山呼吸一滞,竟想不出任何言语来形容那惊人的美色。不,不单单能用美色来形容,也许是绝景也许是梦境。
张启山看到一个黑红色的兽就那么趴伏在一条大的半鱼之上,张启山咽了咽口水,他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当画面太过美丽和震撼,物种之间的外观就不再是横亘的鸿沟,在绝对的力量与绝对的色彩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在梦境里出现的海浪声似乎还夹杂着星辰的撞击,张启山对所谓星辰撞击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概念,可他知道那就是小的星辰互相摩擦撞击甚至爆炸的声音。
吴邪哼了一声,打断了张启山对与脑海里幻想的回忆。张启山听到吴邪在低声喃语,便小声问,“说什么?”
“兽,走…走开…”吴邪没有醒,猛地皱眉,竟还使劲推了一把横在他胸前张启山的胳膊。
“受??什么东西啊,喊谁呢你?”张启山能感觉到这是个名字,吴邪睡觉喊别人的名字,张启山手臂用力,吴邪肩头吃痛开始哼哼唧唧。
“手?收?受?…兽?”张启山念了几次才似乎找到了正确的字,有在嘴里过了几圈,笑了,握着吴邪肩头的手也放松。
吴邪转了个身抱着张启山的腰枕着张启山的胸膛,迷迷糊糊的接着睡,没有说梦话。
张启山摸了吴邪裸露的肩头,有点粘,侧头看着木盆似乎还有些水。张启山把被子给吴邪盖好,也没动。睡不着的他也没有闭目养神,就是随意看着某处,偶尔低头看看吴邪的睡颜。
吴邪睡得似安全又不踏实,微微蹙眉,嘴还含着他自己的食指关节,整个人的姿态特别像是一个幼小的婴儿。两个多小时后,吴邪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