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做到你说的事儿。但一定不是所有吸血鬼都愿意被逆转化,如果使用空投的办法,这种推进的第一批很有可能成为食物,也成为解药的源头。”吴邪。
玺白在一边儿听到这个部分狂点头,“犹如收割韭菜一般一波一波从内部开始辐射,变化速度相当快,一堆饥饿的吸血鬼扑向一个散发着搏动鲜血气味的‘食物’。吸入的瞬时间就会把自己也变成食物,身后的人也会扑上来一层一层,状如阿鼻地狱。”
【玺白:在原剧情里就有这一段,简直是不忍直视但符合逻辑。】
“我们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没有办法找出一个安全的地方让所有愿意完成逆转化的吸血鬼伸着手臂接受我们的注射,任何事情都是有牺牲的。我会完成一次演说,我会把所有的情况都公之于众,至少如果有人愿意进行逆转化,我不能让他们贸然去死。我必须提醒他们拿到解药后往郊区走,也要让志士有献身的理由。”威斯特纳站起身,“给我一些时间。”
“我不喜欢政客。”姜贺说着穆鸿之点点头,“靠自己的嘴就能让人顶雷上缸。”
“我也不喜欢。”威斯特纳皱着眉,“可我必须这样做,哪怕是我做完之后你们要抽干我的血做解药都可以。”
“我没这个意思,你没做错事,很抱歉。”姜贺坐正了一点儿有些尴尬。
“没关系,我知道身份角度不同,哪儿有对错啊。”威斯特纳呓语着,站到一侧开始不断踱步不再理会其他人的交谈,他似乎在斟酌自己一会儿的发言内容。
“截止于几个小时之前,我都忘记了做人类的感觉。我一直以为我自己不怕死,却变成了吸血鬼。我一直以为我想要活,却在看到第一束阳光时惊惧不已。”爱德华看着面前这些异人,“你们惧怕死亡吗?”
“呃…”白发儿撅起嘴砸吧砸吧,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你这是个很好的问题,每个人都惧怕死亡。尤其是现在的我们,越有活下去的能力就越怕死亡的来临。并不是我们惧怕生命的终结,我们怕的是自我的完全消失。”
时至今日,对于他们这些穿行者来讲生命的意义已经完全不能用呼吸的生命体来代表。他们牵连着某些前尘往事,在不知道为何会产生这些关系时敬畏着属于自己的记忆与人格,一切的维持,都是为了保证自我不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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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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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很微妙说法。”爱德华似笑非笑,平时烟瘾很重的他此刻却拿着烟、没有点火。
“大部分人太害怕死亡、多数都不是接受不了这个被动的选择,而是有太多依恋与牵挂,花花世界多美好,哪儿敢随意踏进根本不了解的归途。”解语臣。
“哪儿有人会真的了解死亡,除非是死过一次的人。”爱德华。
吴邪他们这些人面面相觑,他们刚好都是经历过死亡的那一批,按照轮回之灵的说法现在他们的灵魂与□□都不是契合的完好,还需要原世界力量给予后期的粘连修补。
“你已经勇敢多了,至少你敢和我们一起面对这一切。”猫王。
“我得了肺癌茍延残喘,我要求过我弟弟,然而还是变成了吸血鬼。如果我真的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勇敢,我又怎么会活到今天。”爱德华把烟盒捏皱彻底扔进垃圾桶里。
“未到最后你怎么知道你当时的选择到底是什么,成了历史才有对错,做你想做的。”穆鸿之。
“有点儿意思,”猫王。
“闲话少叙,我需要一个吸血鬼,还需要一百…不五十毫升血液。”吴二白。
“抽我的血先,”露西说着撩起了袖子,吴二白拿着针管准备抽出了自己需要的血液。
没等张启山站起来安排关于谁去掳过来几个吸血鬼,对讲机就响了起来。
猫王拿着听了好一会儿,“奥德丽和钱森出去接幸存者,一组都被抓了,现在吸血鬼正往咱们的方向来。”
“奥德丽什么时候出去的?”白发儿。
爱德华喃喃自语,“我不该送她出去的,她只留给我一个笑容和一个恶作剧。”
“她和钱森每两个星期都会出去接一次幸存者,今天刚好是这日子。”猫王拿起弩//弓,“和任何人没有关系,我们本身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玺白:剧情不可抗力吗?再说来的也太及时了吧,我们需要吸血鬼就送上门了?】
“妈的,没注意。”白发儿啐了自己一句,怎么会忘记奥德丽这么重要的一条线,“别说这个了,有些东西无法抵抗,我们想进入血液公司时,爱德华刚好接到他老板对于我的邀请。”
“任何事件都不是独立发生的、没有巧合,哪儿来的没尿点剧情啊。”姜贺拎出来一袋子武器扔在桌子上。
“猫王,安排幸存人类先走,有没有下一个安居点儿?”张启山。
“有,这回是真的要进潜洞了,洞穴在山壁里有三处入口我们在每个入口都放了交通工具,是最后一处了。”猫王。
“带人走,剩下的归我们了。”吴邪。
“不知道你们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如此帮我们?”爱德华。
“不想解释不想煽情不想中二,先渡过去再说吧。”白发儿。
“威斯你带着人走,我得留下活捉吸血鬼之后我得去找奥德丽,是她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猫王。
“我也是、设备都在此处我得帮一下二白先生与主教先生。”爱德华说着撸起袖子直接进了简易无菌室,帮着正转转悠悠的吴二白和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