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先不说这个了,省的一会儿你的小姜弟弟又难受了。】
【姜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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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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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跟着向导在沙漠里前行,一个一个歪在骆驼的驼峰上左摇右晃,在心锁里说着有关无关的真话和傻话。
越相处他们越害怕失去在这个队伍里的那些人,他们都在用自我的方法去弥补、去把那些可能产生缝隙的地方提前黏合起来。
他们恨不得所做的每个事情都是周全的,恨不能一起活到天地五衰的时候。
【林雨:哥姐你们也担心的太多啦,看起来咱们是只有两个bug。可按照发儿姐的说法,你们每个人似乎都握有某种程度的金手指,她脑子里对你们的印象本身就是你们的金手指。我就觉得很踏实,如果什么事儿是你们这么多人都没防住的,那就是咱们的命啦。】
风佘腾从后面摸了摸林雨的麻花辫,把上面的碎沙拍落。
【穆鸿之:咱们走一天就是一天,你们想太多吧,我怕今儿都吃不好,别辜负咱们小雨的手艺啊。】
吴邪笑笑看了一眼身后这几个人,终于明白那句越富有的人越胆小是从何而说。张启山从不在吴邪多思时强硬的打断吴邪的臆想或是推论,他只会默默地拍拍吴邪的肩膀或牵起吴邪的手。
那时吴邪总会感受到张启山手心的温度,得到一些并未必真实存在却支撑他的力量。
走了好几天他们才回到开罗拜顿堡,还未进城就看到整个拜顿堡的天空上乌云密布,点点电光在层迭的密云里闪动,就像是预示着灾难的来临。
两个伤者一个被圣甲虫钻过脑子的哈森,一个被挖出了双眼和舌头的伯恩斯。
白发儿他们几个人又看了一下伯恩斯的情况,回来就不停的吐槽。
“据说当时伊莫顿咬掉了伯恩斯的一段舌头,那岂不是最初得先舌吻?”玺白。
“恶,舌吻得两个人都先有舌头才行,最多算是□□…”白发儿。
“那得啥味道…”玺白。
“……别说的那么恶心行吗?这种细节你看有人想要知道吗?”解雨臣。
“鸿之和阿腾现在还守在伯恩斯那边?”吴邪。
“嗯,你先去和你二叔背一下咒文。”张启山把吴邪推到已经神神叨叨的吴二白身边,他们现在都住在拜顿堡最大的旅店里,最忙的就是吴二白。
最闲的就是白发儿随时随地拉住一个就往外跑,不是去买东西就是去逛街。
“赶紧把咒文背一下,我真受不了你二叔…”张启山又说了一次,这两天吴邪只要在他身边哪怕是吃饭都会受到吴二白的目光扫射。
那眼神就像是个教导主任看学生及学生家长,就好似是他不让吴邪去背咒文一样拉着吴邪在旁边扔沙包玩乐一样。
白发儿也跟着背了一天咒文,才发现两个真经里面的咒文不是谁都能背的。明明听能听到、跟着读也能读出来一模一样的音节音调内容,可转头她就忘了。
哪怕是最简单的内容读一百遍还是一样,哪怕只是喝了口水也顺着解渴的液体咽进肚子里没留在脑子里。
张启山本身不信去试了一下也是一样,也许咒文本身就是选人的,不是谁都有资格去唱诵咒语,正如同有人能成为祭司有人却只能成为狂战士。
没有所谓的神圣祭司或黑暗法师天分的神鬼职能人员,连咒文内容都不会在他们脑子里留存。
林雨、穆鸿之、吴邪、吴二白对于咒文的接受程度最好,吴二白、吴邪全部背诵没有问题,林雨和穆鸿之大概能记住八成和五成,张启山只能记住两成。
其他人有的能记住一两句,白发儿、玺白、风佘腾一句也记不住。
吴邪又把自己投入进背书的大军。
奥康纳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于是你还是不相信那些老掉牙的故事?”
“三千年的木乃伊,说着就活了会走路会动,我为什么不相信!”伊芙。
“你根本别想再研究,立刻收拾,我们退房走人。”奥康纳一分钟也不想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呆着。
“我们怎么能离开?”伊芙开始和奥康纳争吵,关于是走还是留,“难道我们不应该阻止他吗?”
“什么叫做我们?我有没有告诉你别读那本书?你非要和他们一起看…现在好了吧。我当初只是答应带你来哈姆纳塔再把你带回去,现在你见过哈姆纳塔了,所以必须和我一起回去。”康纳似乎在帮着收东西,一直有箱子与书本撞击的声音,“我又没有告诉你不能碰那本书?我有没有告诉你那书不能碰。”
“好!!我知道是我的问题,我的行吗?是我,所以我有责任阻止他。”
“你要怎么阻止?寻常无奇都杀不死他,我一枪出去他还站着,那是我们能阻止的吗?”
“那我们就去找一下不寻常的武器。”
“又是我们,伊芙,没有我们。”
“奥康纳!他如果活下来,他的诅咒就会祸害人间,你不能……”
“所以这件事儿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和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关系!”
“我已经履行了我的义务,咱们的合约就算是完成了!”
“我对你就是个合约吗?”伊芙的声音尖利了起来。
“要嘛你就留下来拯救全世界,要么就跟我走!”奥康纳的耐性似乎也用完了。
“我不走!”伊芙。
“那就随你!”奥康纳说着就听到了巨大的摔门声,然后他们房间的敲门声就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