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和丹尼还有谁开了箱子拿到了圣瓮?”伊芙问着面前两个依旧拿着圣瓮的男人。
“还有伯恩斯和艾伦,还有一个是碎的我们也不知道载谁手上。”
“在我们的人手上,”吴邪说。
“那我那该死的老伙计班尼呢?”奥康纳。
“你那个班尼很聪明,开箱之前就喊着有诅咒跑出了墓室。”丹尼说。
“班尼应该是已经给伊莫顿当奴隶了,在旅店里我们的人在伯恩斯身边儿看到了猫吓走伊莫顿的全过程,那个班尼应该是投靠伊莫顿了。”吴邪。
“那是他的一贯作风,活着对他来说怎么就那么容易,总能让他找到方法!”奥康纳摸了摸挂在身边的枪。
“我们要尽快找到艾伦,在伊莫顿找到他之前。”伊芙。
“你们几个男人跟我走,伊芙留下。”奥康纳。
“为什么不让我去!”伊芙。
“为什么要我去!”乔纳森。
“好了,别吵了,我们有一组人跟着乔纳森,就算保不住圣瓮也多半能保住人。一会儿应该就能来咱们这里了…”吴邪说着,当时埃及学家艾伦就是非要回研究所一趟不知是拿什么,白发儿怕有什么重要的道具就带着几个人跟着去了。
张启山不得不象征性的带着半死不活的伯恩斯去了开罗最好的医院,完善一下生活逻辑。
经由直接或间接两次传信儿,吴邪知道白发儿带着艾伦已经往古物博物馆的方向汇合了,张启山带着伯恩斯也很快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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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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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乔纳森出去,找一下班尼,我得亲口问问他们还有什么事儿要做。”奥康纳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他选择主动出击。
“班尼被抓到了吗?”吴邪压低声音问玺白。
“理论上没有,”玺白回忆着剧情,“班尼应该去艾伦家了。”
奥康纳刚好听到,“你们倒是什么都知道,我的朋友你们留下、保护这两个圣瓮所有者,我出去一趟,乔纳森!”
“天…我为什么一定要跟着去。”乔纳森哀嚎了一声还是迅速跟上奥康纳的脚步。
乔纳森和奥康纳刚走没多久张启山就破门而入。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回头再去找伯恩斯?”吴邪迎上去问。
“暂时没有回头找伯恩斯的迹象,不过还是把他放在咱们身边更安全。”张启山躲开吴邪的拥抱,“先别碰我,刚才外面都是虱子,我艹我现在身上可能都有,我去冲一下。”
“你的血液它待不住的,”吴邪这才看到张启山身上都是一点一点脓黄的印记,想来刚才拍死了不少自己身上的虱子。
“我知道他待不住,只是我…”
“知道了,去楼上吧快去洗洗,一会儿下来吃点东西。”
“再说吧,没啥胃口。”张启山下意识想碰吴邪又收了手,直接上楼去洗澡了。
“虱子灾也出现了…血水灾、黑暗之灾,蝗灾、还剩下苍蝇灾、青蛙灾、畜疫灾、泡疮灾、冰雹灾、长子灾。阿德贝,长子之灾到底代表什么?难道真的是……”吴邪。
“对,埃及每家会死第一个孩子,长子是一个家庭的支柱。”
“道理在哪儿,只死第一个儿子吗?第一个是女儿就能逃过?只有一个女儿呢?”姜贺也是刚回来,往楼上浴室走时问了一句。
“这…”阿德贝一时语塞。
“我就随口一问…”姜贺和穆鸿之也消失在楼梯转角,想来虱子曾经爬过他的身上让他也难以忍受。
“你们说的我都受不了了…我要去厨房喝杯酒。”丹尼坐不住了跳起来。
“嘿,不准去别处喝酒,给你…”吴邪把手伸进旁边的箱子里,复而拎着酒瓶出来扔过去。
“我从不知道我博物馆的棺材里有酒…”馆长。
“现在你知道了,”玺白打了个茬。
“我喝酒必须有冰块……”另外一个圣瓮持有者霍尔森把圣瓮放在一边站起来。
“给你冰块,”玺白拿着酒杯直接递给另一个人,那人楞了一下拿在手里发现连酒液里都有了冰碴。
“好吧,东方人总是很奇怪…”馆长。
“中东人也很奇怪…”玺白。
“可我们要这么在你们的监视下呆多久?”霍尔森不忿的走到窗边,对于玺白为什么能弄出来有冰碴的酒都不在乎了。
“你以为我们愿…”玺白。
“发儿回来了。”吴邪打断了玺白怼人的节奏。
“我艹!”每个人进屋都是国骂,白发儿把背上的艾伦直接扔在地上,“他应该是吓晕了,我去洗澡!麻痹的走了一圈啥都没拿到,还弄一身苍蝇。”
“唉?楼上只有两个浴室!”伊芙在后面喊着。
“呃……老公!”就听白发儿在二楼喊了一声,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显然她是听声辩位找到了准确的位置。
“靠!我们俩咋办?”风佘腾拉着林雨,俩人一脸的受不了。
“去吧,”张启山拿着毛巾衬衣扣子都没系,从二楼翻下来,两个姑娘很快走到楼上去。
玺白看到唯二一直没抢上位子被剩下遭受了苍蝇的乞颜和遭受了虱子的解雨臣,“要不你们去厨房?”
乞颜从善如流拉着解雨臣就去厨房了。
“喂,你们要在我的厨房做什么?”馆长突然崩溃。
“烦死了!”霍尔森看着仍旧在昏迷的艾伦,要关窗的瞬间一股沙暴从窗口滚进来,霍尔森直接被卷在沙尘里。
一秒都不到霍尔森就变成干掉在地上,吴邪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应对的方式,面对一片飞舞的沙子他连技能都不知道往哪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