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是一种推论，暂无任何逻辑或实验结果的支持。
等到吴邪拿着弄出来的十八个成品‘清心祛恶咒’，想起来要关注一下生活时，在地心属于第十七环的时间就差不多已经过去了。
“好累…”吴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回箱里了，懵懵然的从床上坐起来，“启山！”
“厕所！”张启山回了一声。
吴邪下床光着脚就进了厕所，也没管张启山在做什么就开始闭着眼刷牙洗漱。
“你要张弛有度，”张启山站起来冲水，把裤子提好，“你这个符咒的产出比起五行术符咒似乎更难一些。”
“木油造刀竟淹（没有找到经验），”吴邪抬头把嘴里的泡沫都用清水漱干净，吐进水池里，“从木乃伊里面拿出来的这两本经书，里面的咒语与咱们之前所了解的差别很大。文化差异造成我们画皮难画骨，最开始的十天几乎都在研究他们产生力的脉络了。”
“你在木乃伊里面不是已经使用他们的咒语了吗？”
“不是的，怎么说呢。首先咱们在木乃伊那个世界里，它本身就适合使用太阳真经和亡灵圣经。就像是原世界给咱们加成一样，是天然的咒语发起地。拿出来之后，二叔说其能量被掩藏的更深、或者说是被咱们源世界压制的更小。有些事情咱们能念出来，但不代表我能把它落在笔上，最终我是为了达成你们的使用效果。”
“行吧，这个你们看情况弄，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你看你二叔整得跟个科学怪人一样，你好歹一天还能洗个澡，他…你提醒一下他，再强的脑子也别用炸了。”
“你自己去说嘛。”吴邪又开始例行公事的给张启山清理胡茬。
“我管他那么多。”张启山摸了摸下巴。
“你和二叔难道就不能对付一点儿？”
“他非要做最后那个不同意的人，明明知道没用的事儿还一定要干，难理解。”张启山摸了摸下巴。
“还隔着这茬，你们那边儿呢，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儿。”
“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们？”张启山掐了掐吴邪的脸蛋，拖着吴邪往外面走。
“你！”
“行行行，不亏你了。你二叔说的也许是对的，咱们虽然进入了地心世界。但地心世界里面的活物都是循序渐进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发现了几种昆虫。都是包括三叶虫之类的古早…甲壳虫？我也不懂这个，也发现了大量生物存在的痕迹，比如足印和爬行印记。我想在这么下去没多久，我们就能遇到大型生物了。”张启山拿出来热牛奶，又弄出来一些蛋糕做早点。
“你说什么，循序渐进？你指的是进化史的循序渐进？先看到昆虫、一步一步看到哺乳动物再到灵长类动物？咱们不是看到蛋了吗？”
“呃，你这么问我我是没办法回答的，就连刚才和你说的也都是按照发儿的推论告诉你的。”
“好吧，知道你是个不爱做研究的人，你只不过是干一行钻一行而已，现在没有什么真正的取向反而让你不知道从哪儿着手。除了天天训练，没事儿就变成动物趴一趴你也不知道做啥好。”
“学会说我了？”张启山拍了拍吴邪的脸颊，“说起训练，在地心世界里。我们普遍都发现，我们的根基更稳了。技能的释放、招式的运用，更流畅且自然。”
“嗯？”吴邪放下刚吃了一口的蛋挞，又让张启山给推回嘴里了。
“你先吃饭，慢点嚼。”
吴邪就像是个塞了满口坚果的松鼠，白了张启山一眼迅速的咀嚼，赶着就咽下去喝了口牛奶接着问，“这么长时间了我们本身对于已经开放学过的技能熟练度很高了，你指的流畅自然是什么？”
“嗯…”张启山沉吟了一会儿，“我指的是对于根本的理解，比如之前我们使用门派技能。按照我们常规的理解，那是一种武术技能或者说是武功。我们可以熟练的运用招式，却对产生招式的原理及力运用，从何而来从何而发没有太多的理解。咱们只是知道它所达成某些目的需要的力是从精神力里面抽出变化而来，但并不从哪儿走到了哪儿。”
张启山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指。意思是精神力也许在脑袋里不知名的位置，而他们想要发力达成技能效果理论上都是用双手完成的。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们能感觉到那个力的运转模式？”
“差不多吧，可以说是从一无所知到了不求甚解。”
“你这个形容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还不求甚解。”
“所以啊，你和吴二白要合理安排时间，别一遇到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事儿就一门心思都扑了过去。你们好歹要分一点智力，留在我们这边儿。主教和红后再聪明，他们也并没有衍生技能，光靠数据它们提炼出来的东西干巴巴的，用处有但不大。”
“你别说得跟你们这些人都是智障一样好吧。”
“不是智障也差不多，没有你们俩的头脑风暴，发儿都是新思路的提取者，你以为呢。”
“喂！你这话让发儿听到，一尾巴抽你身上。”
“给她折断。”
“对了，上次我还忘了问你。你是不是又完成了一部分形态回归？”说到这里吴邪有些不好意思，每次张启山进行形态回归的时候都是在不可说的状态下，那时候吴邪的精神根本集中不了，欲海沉浮，他哪儿顾得了那么多。
话说到这里张启山坏笑的样子就很讨打了。
“我跟你说正经的！”吴邪恨不能把手里的杯子扔在张启山酒窝若隐若现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