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诡辩,到家了,”吴邪借由手电筒昏黄的光,看到自己窗口的缝隙和站在上面的黑猫。
“嘻嘻,我就随便说的。啊嘞,山哥真来了啊…你们太黏糊啦!”林雨打开门,换鞋要上楼。
吴邪后进入关门咔哒一声响,刚躬身要换鞋时突然想起来个事儿,他直起身看着要穿上拖鞋的林雨,“等下、林雨你站那儿!什么叫做你听过我们做…?”
“啊?”林雨这才反应出来自己说漏嘴了,何止她听过、姑娘们都听过壁角,“我不知道哥你在说什么,我困啦!”
林雨说完拖鞋都不穿了,哒哒哒往屋里跑,跑到楼梯口又哒哒哒跑到吴邪面前,指着自己的额头,“快亲快亲!我非常困啦,得睡觉!”
吴邪下意识就亲了亲林雨的额头。
“哥哥晚安!”林雨立刻退后两步,生怕被抓到。
“回来了?”主教从餐厅绕出来,刚好看到晚安吻,他都在餐厅搞研究、容易毁尸灭迹地方也大。
“主教爸爸晚安!”林雨哒哒哒跑过去亲了亲主教的脸颊,哒哒哒的跑上两节楼梯看到踩着扶手跳下来的启山猫,一把抓在怀里,亲了亲启山猫的额头,“晚安,山哥!”
林雨这一套速度极快,最后干脆飞走了,三个男人只听到楼上啪嗒一声锁门的声音。
“……”吴邪无语的把鞋子放在一边儿,看向张启山。
启山猫迈着猫步走了过来,跳上吴邪的肩头,“这孩子怎么了?没听过她睡觉锁门啊。”
吴邪摸了一把启山猫的脑袋,“没怎么,只是觉得白发儿得挨打。”
“哦,知道了,回去打她,一天打一次?打三天?”
吴邪想到此处脸蛋儿有点红,被人听壁角了,他恶狠狠地说,“不,先按一日三餐打,揍一周。”
“行,明白了。一会儿你你告诉我啥事儿,实在不行我换个殴打计划。”
吴邪点点头,但没真的准备告诉张启山。这要是让张启山知道还得了,分分钟给白发儿腿打断。
张启山那人的占有欲,如果能抽掉吴邪周围那些贴着吴邪皮肤表面的空气的办法,张启山怕是都要去试试。
主教看着眼前一人一猫之间莫名其妙的话题走向,打人又不是吃药,这话让他们说的像是有什么很好的疗效一样。
主教摇摇头默默地在脑海里说,这才进入分歧者两天,白发儿就又被记了小本本,心疼白发儿。
在无派者区的白发儿、躺在用某个大厦物顶层残骸改的房间里看窗外月亮。突然打了二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谁念叨我。”
“一想二骂三念叨,准没好事儿。”玺白拿着小说躺在白发儿肚子上翻了个身,拍了拍白发儿的手臂,“妈妈别动。”
“妈,注意身体健康。”风煌举着一个psp玩游戏,间歇时还吹了下笛子。
玺白被攻击的抖了一下,体温跟着又升高,在白发儿怀里换了个姿势忍着疼痛和反呕看小说。
“呵呵,谢谢儿子的叮嘱,你玩儿你都是个一号扑克脸,你说你人生多没趣儿。”白发儿拍着玺白的肩膀。
“我觉得有趣就行。”风煌连眼皮都没抬,“你给小白补个状态,这样蛊发挥不出来。”
“大部分家里的儿子是不是都这样,这么讨人厌又冷漠…”白发儿扁扁嘴给玺白补了个状态,看着乞颜离开房间,“死人脸,又嫌咱们烦!去开小窗和一朵花儿聊天去了。”
“在这个世界里,他就是有外遇了,对吧,妈。”玺白说完便把书扔了,闭着眼睛压抑难受的感觉,中蛊太难受了。
“吓!还真是!儿子不听话、天天玩游戏;女儿不上进、又宅又腐;老公死人脸、有外遇不理不睬…当妈可真累,中年女人的悲哀。想我可爱的小林雨…我贴心的小棉袄。”白发儿一下一下拍着玺白,有些事儿除了不间断的测试没有其他办法。他们所有穿行者都是试验品,拥有了第二次生命的往生归人。
此刻,林雨这个贴心的小棉袄正躺在自己床上,想的就是明天怎么告诉发儿姐姐刚才听到要一日打三次、连续打一周这事儿。
张启山和吴邪腻在一处聊了聊林雨很少见的有感而发。
“别总把她当个小女孩儿,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就是长大的前奏。”张启山。
“好奇、性?”
“好奇性那是只要有了两性特征就会开始有的冲动,那可不是长大的前奏。想知道什么是爱,就意味着人在试图长大。”
吴邪笑了笑,他的张先生说话总是很有道理。
“只是没想到,她和穆鸿之之间牵连的还挺深。”张启山对待穆鸿之和林雨的事儿正经起来,不能当成笑谈。
“对吧,小雨说的时候,我也是一惊。虽然她自己没有意识到什么,但咱们经过了这么久,每一件事儿都不是凭空出现的。我的前导遇见你,发儿说因为特殊原因。但我们的引导者是鸿之,会不会也不是随机的,是因为小雨而出现。”
“发儿不是说,它需要时间去判断我们是谁吗?”
“可林雨进来之前就有个未婚夫,他们都是人……和我们也许有差异。”
“好吧,我会记得有时间和鸿之聊聊的。”
“你别把事情整的特别敏感,我看这俩娃儿,哪个都不开窍。”
“最好不开窍,我担心的是穆鸿之和玺白之间有什么。”张启山拽着吴邪的脚踝,不断地用手指去摩挲,似乎很希望吴邪的体温升高一些。
“哈??!!”吴邪吓了一跳,“怎么这么说!!对吼,你之前还说过别三男一女弄复杂了,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