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呢。埃里克真是够讨厌的,还设定规则不允许认输。那天把克里斯提娜挂在了天坑桥上………”林雨。
“危险能让人突破极限。”吴邪。
“这倒是。只是我不喜欢看别人有这种经验,我给翠丝开小灶去。”林雨说着就跑走了。
风佘腾:“越是经历的多,越见不得别人经历苦难。这是个什么心态呢。”
“好人的心态呗,那种自己受苦就恨不能全世界受苦的人,都是变态。”玺白。
“玺白教练您来了,”风佘腾把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拉下来,“练吗。”
“Ok来吧。”
【玺白:你不钢化我不冰化,纯粹肉搏哦!】
【风佘腾:来来来,正好我展示一下我新学的卸骨术。】
“就像是谁没学一样。”玺白甩了甩手,“来,让我看看你作为新人的能力。”
【张启山:和外面的人说了吗?那些被淘汰的新人他们接着了吧。】
【吴邪:嗯,放心吧说过了。发儿在外面给洗脑呢,咱们的主线任务是度过第一次叛乱,甭管啥时候发生,总归会把种子埋好的。】
【林雨:二叔说了吗,那个帮助女主得到分歧者身份证明的讯息,怎么才算得到了?】
【风煌:这个没说。】
【吴邪:是让她被这个社会认同为分歧者,还是让她找到自己作为分歧者的意义、还是让谁为分歧者做一个定义。】
“无非也就这三种,”张启山叼着烟出现在吴邪身后。
【吴邪(情缘):别总这么突然出现来一句,谁知道你和谁说话,看起来傻乎乎的。】
张启山笑了笑,腰上的甩棍贴到吴邪的后腰上。
【张启山(情缘):你知道我出现了。】
吴邪往前走了一步,张启山却维持了距离,吴邪仍觉得腰后面有东西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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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者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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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情缘):幼稚不幼稚,你希望我说什么。】
张启山弓着腰,凑到吴邪耳边压低声音,“越来越没情趣了,阿邪。”
“…”吴邪望天,无奈的说,“不要用你的棍子抵着我,OK ?”
张启山这才点点头,摊着手离开了。
【吴邪:无聊。】
张启山突然发现吴邪进入无畏派不是什么好事儿,至少之前每一夜都能腻在一起,现在却很少能有独处的时间。
无畏派总有醒着的人,没有一个夜晚是安静的。
【张启山:上午互相搏斗,下午集合,铁轨上去外围。回来能休息一晚,没有紧急集合。】
这些日子张启山都会提前告诉他们训练安排,真实发生的与电影剧情似乎不同。在电影里似乎分阶段淘汰。第一阶段淘汰一批人,第二阶段淘汰一批人。
在这里几乎每日都有人淘汰,白发儿他们已经接收了好几个。不知道白发儿用了什么方法,暂时还没有进入无派系而萎靡不决定自尽的人。
【风佘腾:老大不跟着去?】
【张启山:不去,迎接博学派。】
【吴邪:博学派又来?最近和你们的联系可真够紧密的。二叔来吗?】
【风煌:应该是会过来。】
【玺白:二叔熬得够快,才一年时间就做到了珍妮的左右手。】
珍妮,博学派领导人。一个极端推崇目前这种人类分类的追从者。吴二白曾说过,几乎每一个派系的领导人都曾得到一些所谓创造者的箴言,告诉他们如何存续这个城市。
至于创造者是谁、在哪儿、他们还没有得到信息点。或者说,这不符合他们目前所参与剧情的进度,有些线索即使找到些影子,主体也被捂得死死的。
【张启山(情缘):晚上带你去黑市。】
吴邪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张启山,张启山夹着烟冲他挥挥手。要知道吴邪提了好几次,张启山都没搭茬。
【吴邪(情缘):令人期待。】
【张启山(情缘):也就你听话,他们都偷着去过很多次了。】
【吴邪(情缘):所以呢?他们根本连防卫区都没出去,你以为我不知道。】
【张启山(情缘):适度。】
【吴邪(情缘):剧情激烈程度不够,我懂。】
【张启山(情缘):我只带你去。】
【吴邪(情缘):不懂你在说什么,不用解释啦。】
吴邪说完笑了笑。
“你这一脸的,咋张先生给你开小灶啊。”穆鸿之飘过来留下一句。
“你也需要?”吴邪。
“nonono,算我多嘴。”穆鸿之举着手离开了,他和姜贺两个人最适应这个地方也最排斥这个地方。适应是因为类似军队的训练模式,不适应是因为杂乱的人际关系以及纪律的缺失。
他们毕竟还留存了正统华夏军队的记忆,纪律与服从是最重要的,而在这里服从性是有的,纪律有时候在明面上都会被打破,更别提私底下。
吴邪跟着火车往城市边缘而去。
老四:“要知道以后城市里民众的性命就由你们来守卫,任何训练都是希望你们永不放弃,并找出有潜质的人。为了这个城市,我们的执行永远不能出现任何失败。”
吴邪抱着肩看货车外飞驰而过的荒原,“那命令呢?你们执行的命令呢?”
老四看了看吴邪,眼神又扫到翠丝身上,“…那不是你该考虑的。虽然外面看起来宁静了很多年,但我们必须做好一切准备。”
接近边缘,火车即将转弯,随着吴邪跳下车的动作,他的声音跟着滑出,“作为武器不需要思考,可我们双臂却长在脑子之下。做好成为武器,还是抓武器的人?”